&ep;&ep;一辆马车疾驰在林荫小道上,赶车的男子一身黑衣,样貌不凡,如此不眠不休的已经一天一夜了,现在所在的地方离无常山庄已经很远了。

&ep;&ep;就算人不累,马也需要休息休息了,行至一处小溪边,男人总算停下了马车,男人把马卸下来,自己跳下马车,揉了揉发疼的屁股,还别说马车外那车夫位置还真不是人坐的,他都怀疑自己屁股废了,这一刻他望了望马车里仍然熟睡的人,由衷的升起一阵佩服,想当初他们一起出行的时候,那女人赶马车硬是没叫一句累,除了佩服之外,隐隐还有些心疼。

&ep;&ep;林炫到溪边洗漱完毕后,打了些水回到马车里,打湿了一块棉布给醉舞擦擦脸,林炫有些纳闷的道:“怎么还不醒来,是我下手太重了吗?”

&ep;&ep;看着熟睡的人,林炫苦笑,从前他太过于自信了,他觉得不论何时,不论怎样,醉舞都不会离开他身边,醉舞识时务,明白逃不掉,所以绝对不会从他身边逃走,所以他太有安全感了,便不懂得珍惜,直到严俞洋来无常山庄提亲,直到他向醉舞确认醉舞会嫁给严俞洋,直到喜服送来山庄,直到出嫁的日子一天天的逼近,直到醉舞出嫁那天,他明白了,这个人也是会离开他身边的,而这一次,她离开了,就不会再回来了,他将永远失去她。

&ep;&ep;他终于明白,过去对醉舞的怒火也好,对她的容忍也罢,对她的渴求,对她的心疼,原来他喜欢她啊!

&ep;&ep;所以在醉舞出嫁的那天他毫不犹豫的劫走了她,他不能让她嫁给别人。

&ep;&ep;另一边,九月二十八那天,严俞洋派去无常山庄接人的队伍,在山庄外等了又等,最后实在无奈便去山庄里催促了,林询也派人去了醉舞的小院落,结果被告知醉舞不在小院落里,然后找遍了整个山庄也没找到醉舞的身影。

&ep;&ep;林询很生气:“区区一个下人,还反了,竟然敢逃婚,少庄主呢,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没出面处理。”

&ep;&ep;管事瑟瑟发抖:“少庄主也找不到了。”

&ep;&ep;林询猛的把手里的茶杯砸在桌子上,管事被那声音吓了一跳,看着林询阴霾的脸,管事刻意的屏住了呼吸。

&ep;&ep;林询满含怒意的命令道:“派人去找,两个人都给找回来,女的要活的,我倒要看看她有多能跑。”

&ep;&ep;林询自然不用强调林炫要活的还是死的,那是他儿子,找到了自然是通知一声庄主让少庄主回庄。这点管事还是明白的,管事赶紧往外跑,就去安排去了。

&ep;&ep;另一边严俞洋的人得知消息之后,赶忙回去通知严俞洋,严俞洋怒火一下窜上了天,他笑的很邪魅:“好,很好,非常好,竟然敢在大婚当日逃婚,这个该死的女人,还真小看她了,她拿我海天门的脸面当什么?。”

&ep;&ep;青耀淡然的随口道:“现在怎么办,宾客都到齐了,你现在是宣布亲不成了,还是换新娘?”

&ep;&ep;严俞洋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不用换了,你伪装一下,和我去拜堂,反正遮着头,没人知道新娘是谁,她醉舞逃不掉的,今日仍然宣布我娶的就是无常山庄出来的醉舞,紧接着派人出去给我找,找海天门少夫人,正好你那假的万毒丹也不用怕暴露了,如此,算是无常山庄先对不起我海天门。”

&ep;&ep;严俞洋对前来禀报的小厮道:“让接亲的人按照流程走完,让青耀跟你们一起去,此事不要声张,若是让那些宾客看了我海天门的笑话我拿你们是问。”

&ep;&ep;小厮慌忙退下,他可不敢声张,他一个字,一个表情都不敢多做。

&ep;&ep;青耀没好气的道:“为什么我这么委屈,你随便找个丫鬟和你拜堂不行吗,我这身板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个男的吧。”

&ep;&ep;严俞洋斜他一眼,毫不在意的道:“你身高刚好,也不魁梧,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关乎我海天门的颜面问题。我海天门何其无敌,想娶谁娶不到,结果还敢有人逃婚,传出去我海天门颜面往哪搁?”

&ep;&ep;青耀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切,你直接说你的颜面没地方搁就行了。”边说边往外走去。

&ep;&ep;严俞洋招来海天门的管事:“秘密派人去寻找,只要不死就行。”

&ep;&ep;不死的概念就是,只要留着一口气就可以了,至于伤了残了,他都不管。

&ep;&ep;醉舞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她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她只记得她成亲当日,有人闯进她的小院,然后她就被击晕了,再然后现在什么情况,她在哪里,劫走她的是谁,劫走她的目的何在?

&ep;&ep;她不知道劫走她的人现在在哪里,为了不惊动对方,醉舞并没动,只是睁眼看了下自己处在何处,头顶是一根一根竹子编排的屋顶,角落里还有些少量的蜘蛛网,看起来这房子有些年头了,竹条编织的窗户,身下的床是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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