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每当韩辰绘掐着腰像一只愤怒的小鸟,和郑肴屿吵的脸红脖子粗的时候,他都会直接将她抱起来丢到床上解决。

&ep;&ep;我不想和你吵架,不想听你和鸟吵架,更不想说废话,有什么问题等我先上了你再说——

&ep;&ep;这就是郑肴屿的夫妻相处之道,突出一个简单粗暴。

&ep;&ep;如果不想刚爬起来就又被扔回床上,韩辰绘就只能不情不愿地指了指那只神气的鹦鹉。

&ep;&ep;郑肴屿又不会每天都在家,一个身高171的成年人想收拾一只鸟,岂不是只手遮天?

&ep;&ep;真正的勇士,识时务者,来日再战。

&ep;&ep;被一只鸟给骑在头上,韩辰绘越想越气,在微信里不吐不快。

&ep;&ep;她条理清晰、毫无添油加醋,讲述完今天和鸟吵架的盛况之后——

&ep;&ep;时珊珊:【……】

&ep;&ep;韩辰绘:【你知道吗,我真的气死】

&ep;&ep;时珊珊:【你这个炸药包竟然吵不过一只鸟?你还能更没用点吗?也就平时骂骂我们这些善良的人[摊手]】

&ep;&ep;韩辰绘:【……】

&ep;&ep;韩辰绘:【坏女人!】

&ep;&ep;时珊珊:【鹦鹉学舌啊,虽然它有几岁孩童的智商,但也不可能吵过你,肯定是别人的问题——它的主人、驯鸟师,你二选一吧。】

&ep;&ep;韩辰绘:【都有问题!】

&ep;&ep;时珊珊:【所以你不是它的女主人咯?郑肴屿被开除了?你在梦里开除的吗?】

&ep;&ep;韩辰绘:【……】

&ep;&ep;时珊珊:【哎,真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要是有能把郑肴屿开除的本事,你也不会吵不过一只鸟了[摊手]】

&ep;&ep;“…………”

&ep;&ep;她就知道这个世界对她充满了恶意!

&ep;&ep;尤其是这个坏女人!

&ep;&ep;韩辰绘:【坏女人!坏女人!】

&ep;&ep;时珊珊:【哎,被坏男人和坏小鸟欺负了,就只能撒气给坏女人咯[摊手]】

&ep;&ep;韩辰绘:“…………”

&ep;&ep;她的周围难道除了她,就没有第二个仙女了吗:)

&ep;&ep;-

&ep;&ep;郑肴屿明天就要启程去美国,专业驯鸟师在晚上便来到了红叶名邸。

&ep;&ep;让鹦鹉离开郑肴屿,它一千一万个不愿意。

&ep;&ep;被装进豪华大笼子的时候,刺耳大叫了起来。

&ep;&ep;“打倒史华!民族大团圆!”

&ep;&ep;“…………”

&ep;&ep;别说韩辰绘,连“史华”——驯鸟师本人——都彻底傻眼了。

&ep;&ep;真他妈是一只宝藏鸟……

&ep;&ep;以及坏女人的选择题有了答案。

&ep;&ep;鹦鹉再成精也不可能知道史华的名字,一定是别人叫,或者干脆是他自己教的。

&ep;&ep;那些乱七八糟的口头禅,对答如流的骂街,八成也是跟驯鸟师学的……

&ep;&ep;韩辰绘终于可以吃一顿清静的晚饭。

&ep;&ep;她斯文地吃着,微微抬眼看了对面的郑肴屿六次,在第七次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轻声说:“我觉得你需要换一个驯鸟师了。”

&ep;&ep;“……嗯。”

&ep;&ep;-

&ep;&ep;晚饭过后,韩辰绘回到卧室,继续躺在床上读剧本。

&ep;&ep;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沉入梦乡的。

&ep;&ep;等到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窗外夜色已凉。

&ep;&ep;一个挺拔的背影站在黑暗里。

&ep;&ep;为了方便,他们居住的主卧室是和衣帽间打通的。

&ep;&ep;郑肴屿明显是衣帽间前整理衣袖、或是戴手表之类的。

&ep;&ep;韩辰绘微仰上身,懒懒地动了一下。

&ep;&ep;郑肴屿明显顿了下动作:“吵醒你了?”

&ep;&ep;“没有……”韩辰绘揉了揉眼睛,“你要走了吗?”

&ep;&ep;“嗯。”

&ep;&ep;韩辰绘没有再说什么,甚至闭上了眼睛。

&ep;&ep;“有事的打我美国电话。”

&ep;&ep;韩辰绘慢慢地点了点头。

&ep;&ep;也不管郑肴屿在黑暗中能不能看得到。

&ep;&ep;“缺钱了也给我打电话。”

&ep;&ep;韩辰绘又睁开眼,没睡醒时声音糯糯的,更像撒娇了:“都跟你说过噜,我有钱的!”

&ep;&ep;其实她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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