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被封杀?
&ep;&ep;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有这样的动机和能力?
&ep;&ep;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黑色轿车从花园大门进入。
&ep;&ep;不偏不倚地停在韩辰绘的正前方。
&ep;&ep;黑衣保镖大步走上去,恭敬地拉开后排车门。
&ep;&ep;一个挺拔的男人从车上走出来。
&ep;&ep;他慢慢挺直上身,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
&ep;&ep;明媚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却让他周身的气场愈发的冷。
&ep;&ep;就像韩辰绘初见郑肴屿的那天――
&ep;&ep;阳光是暖的,他却是冷的。
&ep;&ep;他本来就是一个在资本市场上翻云覆雨、冷酷无情的男人,不是吗?
&ep;&ep;她在幻想什么?
&ep;&ep;她在渴望什么?
&ep;&ep;难道和他睡了三年,她就失了智吗?
&ep;&ep;难道他为她缔造了“温柔乡”,她就认为他是一个本质温柔的男人了吗?
&ep;&ep;她那么努力的对待《二次通信》,她那么渴望咸鱼翻身,她那么渴望被肯定一次……
&ep;&ep;她那么希望……
&ep;&ep;而就在她看到曙光的一刻。
&ep;&ep;大厦忽倾,一切化为乌有!
&ep;&ep;没有了!
&ep;&ep;什么都他妈没有了!
&ep;&ep;郑肴屿慢慢地走上前,对韩辰绘张开双臂,他轻声叫她的名字。
&ep;&ep;“绘绘。”
&ep;&ep;他多想让她来他的怀里。
&ep;&ep;“我们去约会吧,你想吃什么、买什么都随便,只要你想――”
&ep;&ep;这一次,韩辰绘没有哭。
&ep;&ep;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ep;&ep;她只是狠狠瞪了郑肴屿一眼,转身便往别墅里跑。
&ep;&ep;郑肴屿原地怔住。
&ep;&ep;韩辰绘嫁给他三年,他见过各种各样的她,却从来没见过她露出过那样的眼神。
&ep;&ep;-
&ep;&ep;韩辰绘大步跑上楼。
&ep;&ep;她直接冲进衣帽间,拽出一个行李箱。
&ep;&ep;然后她开始收拾东西。
&ep;&ep;她要挑一些她自己买的东西。
&ep;&ep;他买的那些东西,她一样都不要碰!
&ep;&ep;她受够了!
&ep;&ep;她真的受够了!
&ep;&ep;被豢养。
&ep;&ep;被囚禁。
&ep;&ep;被除名。
&ep;&ep;被封杀――
&ep;&ep;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ep;&ep;她活的还不如绿毛和菜豆。
&ep;&ep;她还不如一只鸟和一只猴!
&ep;&ep;这样的日子,她多一天都不想再过下去!
&ep;&ep;这样的郑肴屿,她多一眼都不想再见到!
&ep;&ep;她确实喜欢他,非常喜欢。
&ep;&ep;但爱情不是生命里的全部。
&ep;&ep;她不能容忍这样畸形的爱情、畸形的婚姻、畸形的生活……
&ep;&ep;她不能再容忍!
&ep;&ep;韩辰绘装了一些衣服之后,将行李箱从衣帽间拖了出来。
&ep;&ep;她正在整理化妆品,郑肴屿推门走了进来。
&ep;&ep;他就站在门口,微微拧眉:“你在干什么?”
&ep;&ep;韩辰绘将一包卸妆棉摔进行李箱:“我在干什么?!你问我在干什么?”
&ep;&ep;她毫不畏惧地瞪向郑肴屿。
&ep;&ep;“你眼睛有问题吗?看不出来我在干什么?好,那我告诉你――我在收拾行李,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我和你,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ep;&ep;郑肴屿的眉心越拧越紧。
&ep;&ep;韩辰绘最后的几句话,就好像密密麻麻的钢针,残忍地刺入他心尖最柔软的部分。
&ep;&ep;好痛!
&ep;&ep;钻心剜骨的痛!
&ep;&ep;“郑肴屿,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自己赢了!”
&ep;&ep;韩辰绘飞快地将眉笔、睫毛夹收进一个化妆袋里,胡乱缠一下,摔进行李箱。
&ep;&ep;“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了!我喜欢玩,喜欢去夜店,喜欢喝酒!你觉得你能豢养了我吗?你觉得我受得了你的囚禁吗?可是我忍了,在欧洲我就忍了,回来这两天,我也忍了,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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