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是......”陈羽缓缓抬起手,就在他要指证是谁时,金銮殿外传来禁卫的声音。

&ep;&ep;“皇上,陶知节求见!”

&ep;&ep;听到陶知节二字,秦将军的神情最为震惊。

&ep;&ep;顾长夜微微蹙眉,头微微侧过,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ep;&ep;秦将军忙着摇头,“我也不知道啊,这家伙不应该在牢里吗?”

&ep;&ep;“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顾长夜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ep;&ep;秦将军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苦着脸说道:“王爷,您也知道,我娘子前几日生了,这段时间我并没有去牢里......”

&ep;&ep;“行了。”顾长夜有些不耐的打断他的话。

&ep;&ep;秦将军的事情他是知晓的,为了照顾自己娘子,所以连秋猎都没有去。

&ep;&ep;顾长夜沉着眸色看向走进来陶知节。

&ep;&ep;陶知节看上去憔悴了不少,但仍然身姿挺拔,一身傲气,走到大殿中央,撩起前摆跪下,“罪臣见过皇上。”

&ep;&ep;“陶知节?你怎么在这里?”皇上沉声问道。

&ep;&ep;陶知节立刻回答:“回皇上,罪臣不敢祈求皇上原谅,但希望皇上能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ep;&ep;皇上幽幽问道:“什么?”

&ep;&ep;一旁的花枝有些吃惊的看着陶知节。

&ep;&ep;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陶知节其人,甚至大屿山之行也没有见到,但是花枝并没有多想这件事,只是这次陶知节忽然出现,她竟有些惴惴不安。

&ep;&ep;“罪臣已经抓到那个百目,并且拿到和陈羽勾结之人的证据。”

&ep;&ep;听了陶知节的话,顾长夜皱了皱眉头。

&ep;&ep;坐在龙椅上的顾长锦也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向顾长夜看了一眼。

&ep;&ep;大殿内一时寂静下来,有人互相对视着,暗暗揣测着陶知节要揭发的是什么人。

&ep;&ep;“若是朝中真的有人敢暗地里做这种事,那哀家绝不能姑息!!”

&ep;&ep;一旁的宋婉思突然冷声开口说道,满面的怒气,将下面沉默的朝臣吓了一跳。

&ep;&ep;花枝越发觉得此事其中有些蹊跷,如果陶知节想要揭发的人是夏禾,太后肯定不想让陶知节开口,可现在怎么看太后倒像是站在顾长夜这边,巴不得陶知节赶紧揭发背后之人。

&ep;&ep;她有些怀疑的看向陶知节,可又觉得陶知节应该不会同夏禾是一伙,毕竟不管怎么说顾长夜也算救过他一次。

&ep;&ep;花枝这个念头还没落下,便听到陶知节沉声说道:“此人便是司礼司的公孙匍。”

&ep;&ep;众人再次震惊,这次连顾长夜都紧皱眉头看向陶知节。

&ep;&ep;花枝并不知道公孙匍是何人,但是朝中其他人却都知道。

&ep;&ep;在顾长夜接管司礼司之后,所有和夏禾有关的人都被换掉,但顾长夜手里不只有司礼司的事务,还有镇守边关的事务,一人无法管理这么多,便调任公孙匍为司礼司监事,协助顾长夜打理司礼司。

&ep;&ep;公孙匍是顾长夜千挑万选的人,底子绝对干净,怎么可能私下里干这种勾当?

&ep;&ep;听到陶知节这么说,站在朝臣中间的公孙匍立刻站了出来,愤声说道:“陶知节你不要血口喷人!”

&ep;&ep;“皇上!臣有证据证明!”陶知节不顾身后公孙匍的声音,高声喊道。

&ep;&ep;他从怀中掏出几封信笺,双手呈起。

&ep;&ep;顾长锦目光幽幽的看着陶知节,半晌没有作声。

&ep;&ep;一旁的宋婉思幽幽的瞥了一眼顾长锦,唇角缓缓勾起。

&ep;&ep;“呈上来。”宋婉思率先开口说道。

&ep;&ep;一旁的小太监连忙走过去接过信笺,然后转身走回到龙椅旁,却一时不知该将这信笺递给皇上,还是递给一旁的太后。

&ep;&ep;顾长锦刚要抬手接过,一旁宋婉思开口说道:“皇上,还是将此事交给哀家吧,皇上一次两次偏袒恭亲王,群臣都是看着的,将此事交给哀家处理才显公正。”

&ep;&ep;因为她的话,顾长锦额头的青筋跳起,从清晨就开始钝痛的胸口,此刻疼痛的更加剧烈。

&ep;&ep;宋婉思笑着看向顾长夜,“恭亲王意下如何?”

&ep;&ep;顾长夜冷眼和她对视着,周身的寒意蔓延开来。

&ep;&ep;可宋婉思的话根本不给他拒绝的路,若他反对宋婉思接受这件事,倒显得皇上是真的在偏袒他。

&ep;&ep;最后顾长夜垂下眼眸,不再作声。

&ep;&ep;宋婉思摊开信笺,美眸在上面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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