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童心晚紧紧地抱住了枕头,腿夹紧了被子,打定主意死也不离开这张病床。

&ep;&ep;莫越琛松开她的小腿,直接钻进了她的腿弯下,另一手强行钻进她的背后,把她抱了起来。

&ep;&ep;她还抱着枕头,被子随着她的腿的抬高,长长地拖了起来。她转过小脸,一脸复杂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莫越琛,你又抱又摸又亲我,你要负责的。”

&ep;&ep;“嗯。”他看着她,喉结沉了一下。

&ep;&ep;“嗯是什么意思?”童心晚双瞳一亮,丢了枕头,双手攀上了他的肩。

&ep;&ep;“去解剖你比较靠得住。”他唇角漾开了笑意,抱着她大步往外走。

&ep;&ep;童心晚觉得她这辈子别想看到莫越琛的真心了,他就是一只修行千万年的老狐狸啊。挠得童心晚心肝发痒,他却气定神闲指点江山。

&ep;&ep;他是博士,童心晚觉得,像他一样在这年纪读完医学博士,都是天才。莫越琛是天才队的队长。

&ep;&ep;他带的学生都是大学刚毕业的,他精挑细选进了医院工作,还需要长时间培养锻炼。

&ep;&ep;不过,只有三个,两男一女。

&ep;&ep;他把童心晚放到小床上,把她的腿抬平放好,转头看向三个学生。

&ep;&ep;“昨晚打的石膏,病历你们都看完了吧?”

&ep;&ep;三个学生点头,神情严肃地走近童心晚。

&ep;&ep;童心晚感觉有点不对劲,难道她是得了绝症了吗?不然这三个人怎么这表情?只有疑难杂症才需要有人来研究,不然小小的骨折,需要这以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