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担心她。看来我也白操心了,能和莫越琛在一起。他以前不是挺讨厌大哥的吗?怎么愿意的?”

&ep;&ep;“院长要什么样的女人,还不是几句话的事吗?”

&ep;&ep;童耀光堆着笑脸点头,“对,这个对。”

&ep;&ep;“以后童小姐是莫院长的太太了,你也少找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问我就行了,莫院长让我全权处理。”卫东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

&ep;&ep;童耀光楞了会儿,小声说:“她是我侄女,我不能看她去?”

&ep;&ep;“莫院长有多讨厌你们,你不知道?你想想你们干的那些缺德事。莫院长当年放过你们,不就是看在童心晚的份上?”卫东越发的不耐烦了,胡乱把文件叠了叠,过去摆弄好久没人用过的咖啡机。

&ep;&ep;“我叫人送咖啡过来。”童耀光还是陪着笑脸,跟在他的身后说道。

&ep;&ep;“我自己去买。”卫东摆摆手,大步往外面走去。

&ep;&ep;童耀光看着他走远了,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呸,狗仗人势。什么东西!”

&ep;&ep;叮……

&ep;&ep;手机响了,童耀光转身过来,看清屏幕上的名字,立刻笑开了花。

&ep;&ep;“心晚哪,我正在公司整理文件,想重新开业啊。”

&ep;&ep;“叔,你是不是给我寄了一个爸爸的日记本,里面记的全是帐目。”

&ep;&ep;“日记本?什么样的?”童耀光拧了拧眉。

&ep;&ep;“他平常用的那种。”

&ep;&ep;“里面写的什么?”

&ep;&ep;“就是一些账目。”

&ep;&ep;童耀光眯了眯眼睛,摇头,“没有啊。”

&ep;&ep;手机里面安静了会儿,童心晚的声音又传了过来,“火灾的那件事,你和爸爸到底做了什么。”

&ep;&ep;“什么做了什么?莫越琛和你说什么了?”他拧拧眉,点着了一根廉价烟。

&ep;&ep;“什么都没说,所以我问你。苗岭是什么人?”

&ep;&ep;“那是个混蛋,地痞。”童耀光脸色变了变,不悦地说道:“你别管这些事,听叔叔的,把莫越琛哄高兴点,找他多要点钱才是正理。我可是很配合你的,第一次别要多了,三百万他应该会给。以后你就慢慢哄着他,多使点手段。如果不会,我找人教教你。你要是能把公司重新办起来,你爸死也瞑目了。而且这样你在莫家也有地位有面子。你爸爸如果在世,也会这样教你做的。”

&ep;&ep;“童耀光,我现在都后悔给律师钱了,就应该把你关在里面,关一辈子。这样我不管哄到他多少钱,在童家起了什么作用,都跟你没关系。”

&ep;&ep;啪……

&ep;&ep;电话挂断了。

&ep;&ep;童耀光目瞪口呆地看着手机,好半天才骂了一句,“养了个白眼狼啊,女孩子果然都是赔钱货。”

&ep;&ep;他捋了把发际线严重后退的头发,抓起一份文件看了看,用力丢开。哗啦啦的,纸页一阵乱飞。

&ep;&ep;――

&ep;&ep;此时的童心晚,心里全是尖刺。

&ep;&ep;以前家里有钱,爸爸和叔叔也从来不在她面前说这些事。现在她才发现原来人的另一张面孔真的很可怕、很可悲。难道在金钱和欲望面前,所有的人都藏着魔鬼的面孔吗?

&ep;&ep;“我让青青先走了,答应请她吃十次冰激淋火锅。”舒琰过来了,接过服务生递来的菜单,微笑着说道:“你想吃什么?”

&ep;&ep;这真是一个直接的人!

&ep;&ep;童心晚拧拧眉,轻声说:“一杯咖啡就行。”

&ep;&ep;舒琰点了两杯美式咖啡,拿出了手机,给她看一张照片。

&ep;&ep;“你看看,认不认识这个人。”他指着照片说道。

&ep;&ep;童心晚看着照片上的人,猛地睁大了眼睛。

&ep;&ep;若不是衣服款式陈旧,照片泛黄,她一定以为照片上的人就是自己。

&ep;&ep;这不是……妈妈?

&ep;&ep;她飞快地抬头看向舒琰,急切地问道:“我妈?”

&ep;&ep;“对。”舒琰点头,小声说:“是她,她现在还活着,在精神病院关了十六年了。”

&ep;&ep;舒琰又打开另一张现在的照片给童心晚看。

&ep;&ep;穿着蓝色的病号服,头发枯黄凌乱,脸尖尖的,黑瘦无光,苍老得像六十岁的老妇。只能依稀能从脸颊的轮廓上认出当年的影子。

&ep;&ep;“她早就去世了。你是不是搞错了?”童心晚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小声问道。

&ep;&ep;“她没有死,你还有一个姐姐。”舒琰说道。

&ep;&ep;“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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