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天赋,她非常会跳舞,也就是她曾经一支月下舞,把你爸给迷住了。”舒琰继续说道。

&ep;&ep;童心晚嘴角颤了颤,抬看向他,静待下文。

&ep;&ep;但舒琰就此打止了,他看着童心晚,好半天才说:“我能知道的,也仅这些了。叶莘的事,莫越琛会更了解。但是他明明知道你母亲还在世,为什么一直没和你说过呢?”

&ep;&ep;童心晚咬紧唇,她来时路上也想过这个问题。她还琢磨,是不是他也不知道?

&ep;&ep;“他曾经和叶莘一起来看望过你母亲,于情于理,不管是看在叶莘的份上,还是你的份上,他也早就应该把伯母接出来才对。”舒琰又说道。

&ep;&ep;童心晚的心更难受了。

&ep;&ep;童耀光瞪了一眼舒琰,不快地说道:“舒律师,你瞎掺和什么?他们两个不是现在才在一起吗?心晚你别听舒律师的,莫越琛肯定是不知道这件事嘛。”

&ep;&ep;舒琰拧拧眉,转头看向童耀光,严肃地说道:“童先生,心晚有权知道有关她的一切。包括她母亲的经历。”

&ep;&ep;“有什么好知道的,当年也是大嫂抛下孩子走的。大哥脾气是差了一点,但也是她自愿嫁来的吧?把孩子一丢就走了,算什么?这些年来,是我大哥又当爹又当妈把心晚养大的,心晚要什么大哥没给的?如果月亮能摘下来,大哥也给心晚摘下来了。”童耀光掐了烟,鼓着眼珠子训斥舒琰,“也不知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这么多事,搞得大家都不痛快。”

&ep;&ep;舒琰看着童心晚,小声说:“心晚,若我让你不痛快了,请你原谅。你母亲和姐姐的事,关乎到我当事人的清白,我是律师,我的责任就是还原真相,还我的当事人清白。”

&ep;&ep;童心晚的心脏砰地沉了一下,如果苗岭要清白,那强行压下这件事的莫越琛呢,他要负上什么样的责任?包庇?妨碍公务?做假证?她掌心冒汗,心跳渐快。

&ep;&ep;“行了,什么清白不清白的。这世上有几个清白的人?”童耀光看着童心晚的脸色,一把拉住了舒琰的手腕往外拖,“让心晚好好休息,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

&ep;&ep;“心晚,你好好休息,东西我放在这里了,你好好看看。”舒琰朝童心晚笑笑,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有事给我电话。”

&ep;&ep;童心晚木然地看着他,直到他出去了,才扶着沙发慢慢起身,走向浴室的门口。

&ep;&ep;是啊,舒琰说得对,母亲为什么而疯?为什么莫越琛不肯告诉她母亲在这里?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舒琰是怎么找么这里来的?一旦翻案,莫越琛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

&ep;&ep;她越想越不安,犹豫半晌,给莫越琛打电话过去。那边关机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又上了手术台。

&ep;&ep;“莫叔叔,我该怎么办?”她缓缓推开门,看向里面的三个人。

&ep;&ep;两名护士满头大汗,衣服也汗湿透了,地上漫着大滩的水渍。

&ep;&ep;要把童妈妈打理干净不是件轻松的事,也不知道她多久没洗头了,身上也黑漆漆的,皮肤原来的颜色全都看不到。洗了这么久,终于露出了她原本白皙的肤色。

&ep;&ep;刚刚给她穿好睡衣,正在给她处理打结的枯发时,突然童妈妈醒了,猛地从浴缸里坐起来,尖叫起来。

&ep;&ep;“晚晚乖乖呢,我的晚晚乖乖呢?”

&ep;&ep;“在这里,在这里!”护士反应快,迅速拿起一边的浴巾卷成团往她怀里塞。

&ep;&ep;童妈妈楞了几秒,把浴巾用力砸到护士的脑袋上,尖叫声更大了,“我的晚晚乖乖不见了,被妖怪吃掉了,她被妖怪吃掉了!”

&ep;&ep;“枕头,那个枕头!”另一名护士想起来,急忙大叫。

&ep;&ep;“没带着啊,那么脏的枕头!”

&ep;&ep;“拿这个行不行?”童心晚赶紧把床上松软的大枕头拿过来,小心翼翼地递到发狂了一般尖叫的童妈妈面前。

&ep;&ep;“我的晚晚乖乖……”童妈妈猛地把枕头夺过去,抱在怀里轻轻拍打了片刻,哇地一声哭了,“晚晚乖乖不见了……这是莘莘乖乖吗?”

&ep;&ep;童心晚楞住了,原来妈妈还记得姐姐叶莘!

&ep;&ep;“莘莘乖乖……晚晚乖乖……都不见了……”童妈妈手一松,神情又变得狰狞起来,猛地推开了护士,快步往外跑。

&ep;&ep;童心晚想拦住她,也被她一把用力打开。

&ep;&ep;童妈妈这一巴掌打得很重,正打在童心晚的脸上,打得她脑袋一偏,撞上了门框,脑子里嗡嗡地响了半天。

&ep;&ep;就在此时,童妈妈已经夺门而出了。

&ep;&ep;两名护士追了出去。

&ep;&ep;童心晚捧着脑袋清醒了几秒,也跟着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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