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琛把粥递给她,单腿跪坐在她的面前,往上卷她的裤腿。

&ep;&ep;童心晚的脚往后缩了缩,被他给摁住了。

&ep;&ep;“别动。”他垂着眸子,低低地说道。

&ep;&ep;童心晚乖乖地把腿抬了起来,任他把她的裤腿卷到了膝盖处。

&ep;&ep;膝盖又红了!

&ep;&ep;“还是挖了算了,也免得你乱跑。”他变了脸色,往膝盖上敲了两指。

&ep;&ep;童心晚白着小脸抱怨,“你怎么这么残暴?”

&ep;&ep;“童小姐,你让莫院长省点心吧。”卫东又不高兴了,催着莫越琛先吃饭。

&ep;&ep;“你这么关心他,你们两个结婚算了,管我干啥?我不省心,我姐省心!”童心晚被这两个人一顿呵斥,耐心又跑光了。

&ep;&ep;莫越琛低着头,好半天才站起来,端了碗粥坐去一边餐桌吃。

&ep;&ep;其实童心晚嚷完就后悔了,她捧着碗,怯生生地道歉,“莫越琛,对不起……”

&ep;&ep;“你不用说对不起。”莫越琛头也不抬地说道:“吃完去休息,别出房间。”

&ep;&ep;童心晚咬着唇,看了他好一会儿,轻轻地说道:“我想找我妈妈。”

&ep;&ep;啪……

&ep;&ep;莫越琛把筷子拍到了桌子上,慢慢地转头看她。

&ep;&ep;童心晚又被他吓了一跳,手一抖,滚烫的粥从碗里泼出来,和薄薄的布料一起贴着烫得她又是一抖。

&ep;&ep;“我去找。”卫东吸了口气,掉头出去。

&ep;&ep;童心晚捧紧碗,一直盯着他看,小声问:“我妈也曾打过你骂过你她也万恶不赦吗?我连我妈都不能见了吗?我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被关在精神病院里,我到底错在哪里?你们一个个的全要来责备我?”

&ep;&ep;莫越琛看了她好一会儿,起身走了过来。

&ep;&ep;“世上的事哪有这么多对的错的?她疯了就是疯了,关在里面就是关在里面了。你多问有什么用?我给你接回去,又有什么用?”

&ep;&ep;“她是我妈妈。”

&ep;&ep;“我说过我来办,进房间去。”

&ep;&ep;二人对视了片刻,童心晚认输了。她放下碗,快步往房间走,砰地一声,用力摔上了门。

&ep;&ep;客厅里静了一会儿,莫越琛回到桌边,慢吞吞地继续吃粥。

&ep;&ep;叮咚……

&ep;&ep;门铃响了。

&ep;&ep;他坚持吃完最后一口粥,拿着餐巾擦了嘴,过去开门。

&ep;&ep;门口站着几个男人,那个小头目就在里面,一脸坏笑地看着他,深深弯腰。

&ep;&ep;“莫院长,我们虎哥来了,请您下楼喝茶。”

&ep;&ep;“我这里有好茶,请他上来吧。”莫越琛转过身,让开路。

&ep;&ep;“莫院长怎么这么不赏脸哪?虎哥包下了楼下整个茶座请您赏脸!”小头目弯着腰不动。

&ep;&ep;“我包下了整个酒店,虎哥不赏脸?”莫越琛扭头看他,漠然地说道:“那就算了。”

&ep;&ep;小头目慢慢抬头看他,阴险地笑了笑,“那我现在就去告诉虎哥。”

&ep;&ep;“不必了,我知道请不动莫院长。”洪亮的男声从电梯口方向传了过来。

&ep;&ep;小头目赶紧转过身,带着一群人迎了过去。

&ep;&ep;“虎哥,莫院长就在里面。”小头目笑眯眯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ep;&ep;“没用的东西,这么不会说话,莫院长当然不高兴了。莫院长是大人物,身份尊贵,要对莫院长尊重一点。”虎哥拿着手里的lv公文包,用力敲了小头目的脑袋一下。

&ep;&ep;这人全身都是驴牌,而且都是当季最新款,腕上是百达翡丽的表,脚上是一双正流行的小白鞋。白白胖胖,笑起来脸上的肉直颤,让人想起笑弥勒。

&ep;&ep;“虎哥,我以后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争当新人才。”小头目抚着额头,跟在他身后说道。

&ep;&ep;莫越琛双手插在兜里,乌瞳沉静地看着门口这群小丑一样的人物。

&ep;&ep;用狠辣来形容这群人已经是非常婉转的了。这么多年来,他们开矿山,开公司,横财一笔一笔地发,早就不是以前众人想像中的混混,成了规模,集团化地运作,让他们更加猖狂跋扈。

&ep;&ep;“莫院长,快五年没见了吧。不对,是你没见过我。我可是总从新闻里看到你啊。”虎哥走进来,远远地就朝莫越琛伸出了手,“你过来了,就应该通知我一声,我一定早早地就在机场迎接您的大驾。这里的一切开销,全算我的!”

&ep;&ep;“那倒不必了,我来接人。”莫越琛笑笑,手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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