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呢,你怎么能用力啊?”赵安琪一背的冷汗,赶紧扶住了她。

&ep;&ep;“要锻炼啊,我感觉我的手臂要废了。得每天用用胳膊才行。”童心晚躺下去,重重地喘气。

&ep;&ep;“心晚啊,慢慢来,你不能急在这时候。不然又牵动了伤处,那怎么办?”赵安琪心痛地看着她,眼眶又红了,“咱不急在这几天,好吗?”

&ep;&ep;但童心晚就是急啊!她怕这一躺,就得躺一辈子了。她抿抿唇,合上了眼睛。

&ep;&ep;看着她急急翕动的鼻子,赵安琪手足无措。

&ep;&ep;“心晚,我抱你出去晒晒太阳。”封衡在门口一直看着,直到这时候,他才慢步过来,小声说道。

&ep;&ep;“那不行,电梯人多,碰到怎么办?”赵安琪连连点头。

&ep;&ep;“我让他们看电梯,不让人进去。”封衡弯下腰就想抱她。

&ep;&ep;童心晚猛地睁开眼睛,急急地说了句:“别碰我。”

&ep;&ep;这句话说得很严厉,很冷漠,让赵安琪和封衡都楞住了。

&ep;&ep;“你能抱我一天,能抱十天,一个月,一年,还是几年几十年啊?”童心晚看着他,缓声问道。

&ep;&ep;封衡抿抿唇,眉头紧锁。

&ep;&ep;“这是我自己的事,封衡,你也有你自己的事,我们各管各的事。”童心晚又闭上了眼睛。

&ep;&ep;封衡垂着手,在病床前站了会儿,低低地说道:“心晚,我从来没明要接近你,利用你的意思。我一直以来都明白,你什么事都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某些时候,和我很像。”

&ep;&ep;“你是男的,我要是像你,这辈子就完了。”童心晚回道。

&ep;&ep;“封先生……”赵安琪拉着封衡的袖子摇了摇,示意他一起出去。

&ep;&ep;封衡看了童心晚几秒,跟着赵安琪出来了。

&ep;&ep;“怎么回事呀?什么接近呀?”赵安琪担忧地问道。难得有个人现在还对童心晚如此贴心照顾,她可不想再出什么事了。

&ep;&ep;“是误会而已。我改天再来吧。”封衡拧了拧眉,抬步就走。

&ep;&ep;“封先生……童耀光怎么不来了?”赵安琪跟过去,急切地问道:“他不会把公司给霸占了,也不管心晚了吧?”

&ep;&ep;若是那样,心晚治病的钱怎么办?

&ep;&ep;“他不敢,放心吧。”封衡看了她一眼,沉静地说道。

&ep;&ep;“还有……莫越琛……怎么回事啊?”赵安琪又问:“还能放出来吗?”

&ep;&ep;“不知道。”封衡摇头。

&ep;&ep;赵安琪长长叹气,挤出笑脸说道:“谢谢你了,封先生。”

&ep;&ep;封衡点点头,大步走进了电梯。

&ep;&ep;“封先生,还有这个。”罗大勇捧着那份离婚协议,大步追过来了。

&ep;&ep;“哎呀,你怎么把心晚一个人留在病房里。”赵安琪赶紧往回跑。

&ep;&ep;封衡接过了离婚协议,朝罗大勇笑了笑,“照顾好你妹妹。”

&ep;&ep;“会的,二妹夫。”罗大勇咧咧嘴,也往回跑去。

&ep;&ep;二妹夫?这肯定是童耀光教他的。封衡晃了晃手里的离婚协议,拿出手机打给了傅娅。

&ep;&ep;――

&ep;&ep;京城某看守所。

&ep;&ep;莫越琛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了,情况比他想像的要复杂。他也没有想到,是直接把他带到了这里。

&ep;&ep;“北方工厂的事是导火索,就是有人想对付莫家。苗岭那里已经咬死了他收钱顶罪,就是您给的钱。现在傅娅还在找证据,刚有了眉目。您只能在这里再呆半个月。不过,这前前后后两个月的时间,医院和公司肯定都乱套了。还有童心晚那里,封衡那小人,派了好多人把我们都挡在外面,谁都见不着童心晚。送去的东西,也都到不了童心晚手里。交给医院的费用,医院的人也不收,说童心晚的家属交待过了,不接受外人交的费用。那个赵安琪对我们的人很反感,就算见到了,也不愿意搭理。罗大勇根本就说不明白,不管说什么,他就只有一句话……心晚妹妹会生气的。我觉得若这样继续下去,您和太太的事,可能很危险呢。”卫东担忧地说道。

&ep;&ep;“知道了。”莫越琛眸光一沉,缓缓转过了身,低声说道:“我现在说的话,你都记下来,然后马上去办。”

&ep;&ep;卫东马上拿出纸笔,开始按他的要求做记录。十分钟之后,他已经记了满满的两大页。

&ep;&ep;“好,我回去之后马上就按这个办。还有,这是傅娅让我带来的文件,是童心晚委托人交给她的。我看了一下字迹,虽然有些歪扭,但确实是童心晚写的。”卫东把离婚协议放到桌上,轻轻推向莫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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