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天生克着另一个人,童心晚被莫越琛克住,就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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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一万年到底有多久,童心晚不知道。她记得星爷的电影里有句话,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莫越琛把这“争朝夕”三个字贯彻得彻底!从昨晚到早上,他是只要兴致来了,马上就开始。童心晚求饶也不行,哭也不行,撒娇也不行,睡着了也会被他弄醒。反正武器在他身上长着,他想攻击哪里就攻击哪里,她是小咸鱼!咸鱼!

&ep;&ep;他说,这事死不了人。有他在,就算是死到中间了,也会把她给拽回来。反正就是得让他尽兴才行。

&ep;&ep;“莫越琛你怎么不干脆掐死我呢?”她拖着软软的哭腔,睁着红肿的眼睛骂他,“禽兽!”

&ep;&ep;莫越琛搂着她软软白白的小身子低笑,“怪你自己,谁让你跟个妖精似的。”

&ep;&ep;“我还病着呢,你怎么忍心的?”童心晚更生气了。

&ep;&ep;她像妖精吗?她看他才像个万年老妖!统治了黑风寨一万年的那个黑山老妖!变成了美男的样子,专门来祸害她,简直坏得透顶!

&ep;&ep;“还气呢?”莫越琛越发地好笑,在她的腰线上来回地轻捏,“我这不是要抓住机会吗,别浪费了你吃的糖豆,好好给你治一下,免得你下回又给自己塞奇奇怪怪的东西。”

&ep;&ep;“滚!我恨死你了。”童心晚哇地一声哭了,“你居然拿这个事笑我……我多难受啊,你居然笑我!”

&ep;&ep;莫越琛一瞧,这小丫头是真气哭了,于是又急了,捧着小脸又亲又哄的好半天,楞是没哄住。

&ep;&ep;叮咚……

&ep;&ep;房门门铃一直在响。

&ep;&ep;老外公派他身边的小祖来了,叫他带童心晚去吃饭。

&ep;&ep;“我这样子怎么去?我不去,你想带谁去就带谁去?你换个老婆最好!”童心晚缩在被子里,不肯起来。

&ep;&ep;怎么起来?起来干吗?她全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腮帮子上都是,出去丢脸吗?别人会怎么笑她――哦,你看那个童心晚,腿不能动了,莫越琛拿她当玩具呢,想怎么摆就怎么摆!

&ep;&ep;莫越琛听她抱怨了半天,过来拉她起床,“那要怎么样,我也给你当玩具?来来来,我让你玩。”

&ep;&ep;“莫越琛,我是真生气呢!”童心晚怒吼道。

&ep;&ep;“我知道啊。”莫越琛握着她的腰,郑重其事地点头,“但我也真是想要你,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本来生得娇小,又这么长时间没有操练过了,痛一晚上也不算什么大事,你就能气成这样?你的腿不能动,我把你摆好也没错啊。夫妻夫妻,不就是这样吗?”

&ep;&ep;童心晚从来没见过谁能把这事说得如此一本正经小清新的。

&ep;&ep;“我说不过你!”她拍开他的手,气鼓鼓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ep;&ep;“这个……”他拿来她的小内内,握着她的手腕,把肩带往她的胳膊上挂。动作又慢又温柔,把童心晚的怒火给抹平了几分。

&ep;&ep;“以后……我要在上面。”她咬咬唇,小声说道。

&ep;&ep;“哦。”莫越琛挑眉,低笑,“随你高兴。”

&ep;&ep;童心晚不高兴!看他笑成这样,她就不高兴!她能在上面吗?他就是拿捏着她的短处,时时让她心塞。

&ep;&ep;“好生气唷……”她长长地吸气,沮丧地往后一倒。

&ep;&ep;“慢慢不就好了吗,你看,昨天之前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昨晚上不是挺好的?腿也是,开始一点温度都感觉不到,现在不是也能感觉到冷热了?别急,不用着急。”莫越琛把她抱起来,低声哄道。

&ep;&ep;童心晚被他抱上轮椅,认真地说:“但是我怕我还没好,就先老了。最好的时光里,我不能跟着你一起慢慢走,像个土豆一样灰头土脸地在你身边滚,感觉很沮丧很绝望。”

&ep;&ep;“土豆挺好的,味道好,营养价值好。”莫越琛笑笑,推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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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到了以后二人才知道,是老外公以前的那些下属请老外公吃饭,几乎全是这边声望挺高老领导。为了见他,都把泛旧的老式军装翻出来穿上了,还戴上了以前得的勋章。还有几个年轻男女坐在中间,里面有张熟悉的面孔,戚纪禹。

&ep;&ep;“老莫。”戚纪禹冲莫越琛挥手,他跟着他们老师长来的。

&ep;&ep;“好多人啊。”童心晚有点不想进去,这么多人全盯着她的腿看,太烦人了。

&ep;&ep;“进来吧。”戚纪禹跑了出来,主动推住了童心晚的轮椅。

&ep;&ep;一群人站起来,笑吟吟地上下打量莫越琛。

&ep;&ep;“老领导,您这个外孙可藏得好啊!记得您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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