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奇怪,她怎么跑这里来了?”

&ep;&ep;“对啊,我前几天就发现d大战队里没有她的名字。听说是退学了。”

&ep;&ep;“为什么?”

&ep;&ep;“家里破产了,然后被人包y了吧。”

&ep;&ep;“哈,白莲花啊,还以为多清高呢。”

&ep;&ep;“像她那种暴发户家里的小姐,破产了还能干啥?”

&ep;&ep;“嗨,我看你们少胡说八道了。人家要能站起来,还能有你们的份吗?都早点回去扭秧歌吧?她去年在网上那一段,都传到美洲去了,我在那边的华裔朋友还打过她呢。”

&ep;&ep;“得了吧,郴大的舞蹈系,什么时候也敢出来丢人现眼了。建校以来,从来没有比过初赛。上一届可是在台上出尽了洋相呢。”有人发现了童心晚战队领到的胸牌,看着上面的名字,大声嘲笑起来。

&ep;&ep;童心晚听着身后的议论声,无奈地耸了耸肩。这世上,最不差的就是从别人的嘴巴里吐出来的谣言和诋毁,反正不费力气,还能讨好她们自己。有事没事,来上一段儿,黑了别人,乐了自己……她能做的,就是不听,做好自己。

&ep;&ep;人哪,都是这样一路走过去的。摔跤了要有本事自己爬起来,哭完了要有本事笑起来,累到不行了要有本事撑下去。

&ep;&ep;但是同行的丫头们可受不了了,一个个气得眼眶发红。

&ep;&ep;但别人说的就是事实,她们真没有一次通过初赛的。尤其是三年前那一次比赛,舞队在台上出了一个大洋相,有个姑娘因为紧张摔跤,把前面女孩子的裙子给硬拽下来了。那姑娘穿了条丁字裤,当场就臊哭了,其余队员也都慌了,你推我我推你……台上乱成一团。直到现在,那段儿视频还在网上找得到,底下全是嘲笑的声音。那个被拽掉裙子的女孩子从此不再跳舞。

&ep;&ep;“有点出息。”童心晚扭头看看她们,小声说:“腰挺起来。怕什么,我们是最好的。”

&ep;&ep;丫头们站得离她更近了。

&ep;&ep;电梯到了,一次只能上一部分人,童心晚先带一批人上去。

&ep;&ep;这次大赛影响很大,也是第一次郴城举行,所以郴城官方很重视,不仅给了评委最好的待遇,请评委全部入住总统套房,唐亚风还携夫人、女儿女婿亲自过来迎接几位评委。此时一家人就在会议室里坐着呢。

&ep;&ep;会议室的红色大门敞着,面对着大门的一位评委一眼就看到了童心晚,眼睛一亮,立刻站了起来,指着门口说:“童心晚来了,这丫头,真是太棒了。”

&ep;&ep;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童心晚穿了一件月白色立领长袖短衫,配着月白色长裙,有些改良汉服的味道。头发高挽着,绾着发钗,尽量和姑娘们等下要跳的舞蹈风格相符。万一要看她的这一段儿呢?一定要准备充分才行。

&ep;&ep;“这丫头的腿啊……”几位评委都起身围过来,看着她的腿叹气。

&ep;&ep;最先看到她的评委童心晚还有印象,这是位老前辈了,周凌薇。她已经五十多岁了,连续担任了四届评委,比国内那位孔雀舞女王成名还早。

&ep;&ep;“周老师。”她乖巧地问她。

&ep;&ep;周凌薇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你还是赶紧治,不然太可惜了。我告诉你们,这就是我们国内最有灵气的新人,没有比她好的!她是我学生姜欣的得意门生。姜欣说她一辈子就带出这么一个,她都跟我哭过好几回了。对了,姜欣明天到。”

&ep;&ep;“太好了,我想她了。”童心晚微笑着点头,白皙的脸颊上飞上了一抹红润。

&ep;&ep;“心晚,越琛呢?”唐亚风和蔼地和她打招呼。

&ep;&ep;“他正忙呢。”童心晚也对他笑。

&ep;&ep;“哦,这几天肯定忙。”唐亚风笑笑,扭开了头,“各位老师,晚餐就我定了,我们来一次家宴,不搞那么正式的。现在也提介节俭清廉,我就请我的太太亲自下厨,给大家做一顿地道的郴城菜。如何?”

&ep;&ep;“那太好了,唐市长真的太平易近人了。”众人过去向他道谢。

&ep;&ep;唐太太站起来,温柔地和每一位老师握手,请她们务必光临,感谢她们为舞蹈艺术做出的贡献。

&ep;&ep;毕竟是官家的夫人啊,说话如此动听。

&ep;&ep;童心晚在一边等着,他们一家人走了,她才好和评委老师们细谈。

&ep;&ep;唐诗一直很沉默,摆弄着手里的相机。童心晚记得唐诗摄像技术很好,莫谦凌以前常带她去各地拍美景。

&ep;&ep;“小诗走了。”唐亚风招呼了她一声。

&ep;&ep;“我想照一点照片,杂志要用。晚一点点和老师们一起来好吗?”唐诗抬起头,面无表情地说道。

&ep;&ep;唐亚风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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