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会招来蚊子,我怕叮。”童心晚没躲,直直地盯着他。

&ep;&ep;封衡的脸凑近和,眼睛和她对视着,过了好半天,才哑声笑道:“你真是个心狠的丫头。”

&ep;&ep;“所以我们两个好好地坐下,各自想各自的心事,完事了我们一起出去。”童心晚抬起手,慢慢地推开他的手臂。

&ep;&ep;封衡慢慢地缩回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走到一边坐下。

&ep;&ep;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小床。

&ep;&ep;封凝彩把他们两个关在这里,也不知道外面有没有派人守着。窗子装着铁板,左右两块,中间只留一厘米的缝隙。房间里连灯也没有,卫生间的门也没装,只有一个脏兮兮的蹲坑安在那里。门也是铁制的,从外面锁死了,打不开。

&ep;&ep;封衡往小床上一倒,双腿交叠着,手臂垂到了床边上,任血从他的手背上往下淌。

&ep;&ep;童心晚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小声说:“我撕不动我的裙摆,你自己来撕一点布过去,把手包一下。”

&ep;&ep;“不必了。”封衡看也不看她,语气平淡。

&ep;&ep;童心晚靠到窗口边,透过缝隙往外看。已是暮光满天,前面隐隐绰绰的,确实是那个别墅群。只是她分不清方向,不知道封衡的别墅在哪一边。

&ep;&ep;她悄然扭头看向封衡,把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莫越琛之所以敢把她放到他身边,是因为……买通了封衡身边的人,随时了解他这边的动静。在方悦送食物来的路上,封凝彩拦下了方悦,把准备好的食物给了方悦,而莫越琛买通的人及时接住了方悦,转移了他的注意力,把食物换下来了。她那么早起来做早餐,就是因为莫越琛早早就打电话叫醒了她,告诉了她这件事。她也没有晕倒,只是在待他的麻醉药效过去的过程中,睡着了……

&ep;&ep;若封衡知道了这件事,肯定想打死莫越琛……

&ep;&ep;――

&ep;&ep;封凝彩涂完最后一个手指甲,转头看向放在桌上的手机。已经七点多了,按照药的效果,这时候童心晚应该已经苏醒过来了。

&ep;&ep;“不知道这丫头会和封衡聊什么?”她挑了挑眉,拿起手机,找了个号码出来,拔通后,慵懒地捋了捋头发,躺下去,小声说道:“小辞,怎么样了?第九个人打钱了吗?”

&ep;&ep;“嗯。”低哑的声音传了过来。

&ep;&ep;“祝贺你,马上就要成功了,五个人的钱,也有一个亿,足够你潇洒地过一辈子了。”她偏过头,朝站在一边的女佣招手,“倒杯酒给我。”

&ep;&ep;手机那头静了会儿,顾辞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答应我的事呢?船票和护照准备好没有,明天晚上我要带童心晚准时离开。”

&ep;&ep;“都准备好了,放心吧。你只要分我一半钱就行。”封凝彩接过了女佣递来的酒,眼角的皱纹牵了牵,“要记得,明晚上要准时到,钱也要准时转进我的指定帐户里。”

&ep;&ep;“知道了。”

&ep;&ep;通话挂断了。

&ep;&ep;封凝彩抿了口酒,冷冷地说道:“蠢货,一个小丫头而已,值得你们这几个男人又争又抢,弄成这样?”

&ep;&ep;她往后一倒,喃喃低语,“你们莫家,不是挺得意的吗?现在还不是要毁在我手里了。我要让你们家里的人,一个也不剩。当初谁欠过我的,今天全都给我还回来。”

&ep;&ep;“太太,封总今晚回来吗,要不要做他的宵夜?”女佣上前来,恭敬地问她。

&ep;&ep;“今天不必了,他晚上不回来。”封凝彩抿了口酒,又打了个哈欠,“做我一个人的就行,给我炖点燕窝。”

&ep;&ep;“好的。”女佣弯弯腰,一溜快步走向厨房。

&ep;&ep;封凝彩喝完了酒,慢慢地起身,掩了一下真丝睡袍,抬步往楼上走。

&ep;&ep;卧室里的水晶花瓶里插着芍药,全是在温室里种出来的。她就喜欢这种花,恨不能日夜和这种花相伴。

&ep;&ep;“芍药啊芍药,只有你才配得起我的智慧和气场。”她抚了抚芍药花瓣,轻叹道:“若我还年轻十年就好了,现在还是晚了一点。全是封衡那小子,一直不同意回来呢。回来之后也不听我的话,居然说要摆脱以前的生活。干净的钱哪会来得那么快,若早听我的,早早就超过莫家的财富了。现在,他做不了指望,还是得我自己来动手。他喜欢童心晚,就满足他的愿望,让他和童心晚在一起多呆一阵子,也算对得起他了……阿诺,你看看,你儿子现在跟我姓,还叫我妈妈……当初让你把老公让出来你不肯……得不到的东西,留着干什么呢?你儿子一直没弄明白,为人处事一定要果断一点才对。他想要童心晚,早早就下手,让别人不痛快才是正确的做法。现在看看他,只能自己难受。我真是看不惯他这样子……白白调教了一场。还以为养出的是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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