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聂卓眉头紧皱低声斥责:“世兴,你不要光揪着别人的错处不放,你看看你自己说的话你觉得合适吗?

&ep;&ep;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周兄的媳妇,不管当初之间发生过什么,那都不是我们这些局外人该说的话,你今天着实是有些逾越了!

&ep;&ep;非但逾越,你说的话对于一个女人来讲也是致命的打击!”

&ep;&ep;吴世兴嗤笑一声:“你说啥?

&ep;&ep;对女人来讲也是致命的打击?

&ep;&ep;像她那样的也能算是女人?

&ep;&ep;你瞅瞅她长的那个样子,我就是搞不明白了,为啥周兄不喜欢我表妹,非要娶那个肥婆!”

&ep;&ep;谷岩柏简直不敢相信吴世兴的话,这样的话怎么会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ep;&ep;“世兴,你如今怎么成了这样的人了?

&ep;&ep;以前的你善良正直,如今的你呢?

&ep;&ep;像是着了魔似的,你,你到底是怎么了?

&ep;&ep;聂卓说的不错,不管周兄娶谁,那都是周兄的家事,我们这些局外人没有资格评论!”

&ep;&ep;“以前我认识的吴世兴可不是这样,如今的你着实是让我感到奇怪,你变得都不像你了!”

&ep;&ep;吴世兴颓废的坐了下来,良久之后,他缓缓说道:“其实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是进了心魔似的,只要听到周兄娶了那个肥胖不堪的臭婆娘,我就莫名的替周兄觉得难过。

&ep;&ep;尤其是看到她,我更是觉得生气,像她那样的人凭什么站在周兄的身边?

&ep;&ep;她有什么资格?

&ep;&ep;我只要这样想,我说话就有些口不择言!”

&ep;&ep;谷岩柏想了想,沉声道:“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们一开始得知周兄娶了这样的媳妇也是你这样的心情,如今事已成定局,你切莫再说这样的话,若是再这么说下去,怕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ep;&ep;顿了顿,谷岩柏不放心的又叮嘱道:“周兄的情况想必你也清楚,他如今虽说时运不济,学识是不可否认的,谁也不能肯定来年下场考试,周兄会不会考中秀才,你说是不是?”

&ep;&ep;吴世兴默不吭声,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ep;&ep;谷岩柏见吴世兴低垂着头,反倒是不好再说什么,世事无常,只要他不乱说话,想来以后周兄顾念着同窗的情谊也不会为难。

&ep;&ep;书院里发生的事情,忙着付账的丁一宁丝毫不知。

&ep;&ep;这次来镇上她拢共卖了二百块香皂,一共赚了六两银子。

&ep;&ep;来了一趟吴氏木匠铺,直接花去了四两,她这次又在木匠铺子里订了二百个木盒子!

&ep;&ep;家里事情多,丁一宁就不在这里等着木盒子做好拿家里去了,她直接付了银钱,等吴氏木匠铺做好了木盒子之后送到村子里,反正吴大木也去过她家里,知道她家里在哪。

&ep;&ep;从吴氏木匠铺子里出来,丁一宁又去巧铺定做了二百张纸张。

&ep;&ep;家里的纸张只能包金银花香皂和黄花香皂,并不能包牛奶香皂,她这次来是来定做包裹牛奶香皂的纸张。

&ep;&ep;“杨掌柜?

&ep;&ep;我这次来是想找你定做纸张的!”

&ep;&ep;丁一宁撩开帘子进了店铺,见杨掌柜在柜台后翻看着书本,她笑吟吟的开口。

&ep;&ep;杨掌柜抬头见丁一宁过来了,忙从凳子上站起来迎了上去:“不知夫人这次来是要定做什么样的纸张?

&ep;&ep;和以前的纸张可是不一样?”

&ep;&ep;丁一宁点点头,环顾四周:“你这里可有笔墨?”

&ep;&ep;杨掌柜连忙应了一声:“有的,有的,我这里有笔墨!”

&ep;&ep;杨掌柜从柜台上把笔墨取了下来,丁一宁开始在画上作画。

&ep;&ep;说是作画,其实不过是在画草图。

&ep;&ep;单靠说,她总觉得杨掌柜看不明白,思来想去,她干脆拿笔在纸上画一下。

&ep;&ep;在现代的时候,她虽然没有学过美术,不过简单的画个奶牛对她来说还是不成问题的!

&ep;&ep;为了让纸张看起来生动有趣,吸人注目,丁一宁特意画了卡通牛在纸上,还标上了牛奶两个字样。

&ep;&ep;“这样的纸张店里能做出来吗?”

&ep;&ep;杨掌柜盯着丁一宁画出来的看了一会,不确定问:“你这是画得牛?”

&ep;&ep;“是啊,牛,这次你照着这个图样给我来二百张纸张就行,这个不要多,价格还是按照之前的价格算吧?”

&ep;&ep;杨掌柜觉得,这幅画最难的就是那个所谓的牛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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