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胡王氏见银票已经到手,不欲在县衙多做纠缠,拉扯着哭哭啼啼的儿媳妇,转身出了县衙。

&ep;&ep;胡王氏的儿子是个老实的,跟着娘从县衙里出来,想到娘怀里揣着的银票,有些不解:“娘,这些银票是不是有些少?

&ep;&ep;我们一开始可是说的一百两银票啊,到头来只得到了五十两,这差了一半呢!”

&ep;&ep;胡王氏斜眼看了眼不中用的儿子,轻声呵斥:“你个傻子,这样的话题你可莫要再说了。

&ep;&ep;隔墙有耳道理你懂不懂?

&ep;&ep;这个时候你还敢乱说?

&ep;&ep;你不怕被有心人听到来抢我们的银票?”

&ep;&ep;经胡王氏这么说,男人当即紧闭嘴巴,不安的环顾四周。

&ep;&ep;“行了,我这么要自然是有我的道理。

&ep;&ep;一百两银子也是咱们往多了瞎说的,实际上五十两银子就不少了。”

&ep;&ep;胡氏连连点头:“娘,你说的对,你看眼下的情况,你要不要把银钱让我们保管?”

&ep;&ep;胡王氏下意识的捂着胸口:“保管什么?

&ep;&ep;没门!

&ep;&ep;这银钱是我要的,你们还想分一杯羹?

&ep;&ep;我告诉你们,趁早死了这条心。”

&ep;&ep;话落,胡王氏大步向前,胡氏不甘地咬牙瞪了眼胡王氏的背影,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拽着自家男人跟了上去。

&ep;&ep;姚管事见丁一宁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当即便提成要告辞:“大妹子,若是没啥事我就先走了,店铺里还有一摊子事情等着我回去处理呢,以后有事了再喊我就是了!”

&ep;&ep;丁一宁对于姚管事今天的做法心里由衷的感激:“姚管事,今天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来作证,怕是这件事不会这么容易善了!”

&ep;&ep;“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ep;&ep;大家都是姐妹,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

&ep;&ep;我这人性子直,最见不得冤枉人了,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她们这么冤枉你,我明知实情是什么,却还不出来作证,那我还是人吗?”

&ep;&ep;顿了顿,只听姚管事又劝:“这件事就不要再想了,该落得惩罚的人已经下了牢狱,再加上这次的账本,就算是他张家人有有眼通天的能力,这次也无法把张麻子从县衙里捞出来了!”

&ep;&ep;不等丁一宁问出口,赵芝兰先开口了:“姚管事,你说的这是啥话?

&ep;&ep;我看刚才进县衙的那个男人张老大他背后的势力怕是不容小觑吧?

&ep;&ep;难道他不能把张麻子给捞出来?”

&ep;&ep;未免姚管事不懂她问话的意思,赵芝兰多嘴的解释一句:“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他背后的势力这么大,宋县令能与之抗衡吗?

&ep;&ep;说的不好听点,若是张麻子从牢狱里出来了,到时候他铁定会不死心的再找我们的麻烦!”

&ep;&ep;姚管事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原来赵芝兰担心的是这件事。

&ep;&ep;“你大可放心,张麻子这次没有那么容易从牢狱里出来。

&ep;&ep;宋县令和之前的高县令有所不同,之前的高县令平日里没少收张麻子的贿赂,宋县令虽然是刚刚调过来,来的时间不长,根据他这几次在镇上办的事情来看,他是个公正不阿的县令,是个一心为名的县令。

&ep;&ep;这次他既然抓住了张麻子的铁证,他就绝对不会放过张麻子的,纵然张麻子的背后有权优势,他也敢撬上一撬,因为宋县令背后也不是毫无权势之人!”

&ep;&ep;得到姚管事如此肯定的话语,赵芝兰和丁秀才下意识的对视一眼,俩人心里的那点疑惑全然消散了!

&ep;&ep;“那就好,那就好。

&ep;&ep;不瞒你说,我啊,还真是怕张麻子来报复我们,我家男人虽说是个秀才,不过我心里也清楚,这秀才就在小地方有个看头,若真是换了有头有脸的人家,那还真是不够看的!

&ep;&ep;如今得到你肯定的话,知道他们不会前来报复,我这悬着的心啊可算是落在了肚子里头!”

&ep;&ep;姚管事笑了笑,安慰了赵芝兰两句,这才和丁一宁道别。

&ep;&ep;赵芝兰得到了姚管事的保证,心里安稳了几分,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ep;&ep;“我们也别在这里站着了,快回家去吧!”

&ep;&ep;丁秀才也跟着附和:“是啊,今天可算是胆战心惊的一天,到家里了得吃点好吃的压压惊。”

&ep;&ep;赵芝兰打趣:“我还能不知道你的想法?

&ep;&ep;你不就是想着喝两杯小酒吗?”

&ep;&ep;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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