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止你没有见过,我也是头一次见,可不就是觉得奇怪。

&ep;&ep;说到底还是她自己的婆婆太好了的原因,要是换做别的婆婆,一巴掌怕是就抡了过去,恨不能打死这个不孝的!”

&ep;&ep;“对啊,有的心眼不好的,直接把你捆了见官也是常有的事情,哪里还会任由你在这里胡言乱语。”

&ep;&ep;周二叔听着公堂外面看热闹的人说的话,无非是说周家对丁一宁太过仁慈,到头来,反倒是养出了个悍妇名声的儿媳妇。

&ep;&ep;一刹那,周二叔计上心头,既然是看热闹的村民们都这么说的,他不如顺着往下走,也这么说算了。

&ep;&ep;“丁一宁,我们周家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么害死我大哥?

&ep;&ep;你害死我大哥就算了,还要把这件事赖在我的头上?

&ep;&ep;你真的觉得我们会信你娘俩串通好的鬼话?

&ep;&ep;我知道了,你们是不想让我儿子去你家里烧火做香皂,故意在这里拿这件事说事的是不是?”

&ep;&ep;围观看热闹的村民们一听这话,便知是另有隐情,纷纷伸长了耳朵听着,准备听听这件事的隐情到底是什么样的。

&ep;&ep;从进了公堂上,丁一宁自始至终都不曾说过一句话,如今听周二叔呵斥的话,她再也忍不住,张口便回怼。

&ep;&ep;“周二叔,你想的可真是多。

&ep;&ep;当初是谁求着我们非要让周建安去我们家里烧火的?

&ep;&ep;这其中的事情你不是都忘了吧?

&ep;&ep;说到底当初求着我们的人无非就是你,如今倒好,不过才短短几天功夫,你就不认账了?”

&ep;&ep;“你说我害死了公爹,我不认。

&ep;&ep;若真的是我害死了公爹,现在怕是就没有周晏清在这里跪求县太爷做主的场面了,这其中的意思难道不是不言而喻?

&ep;&ep;害死公爹的其实是另有其人,不过是你自己不想承认罢了!”

&ep;&ep;周二叔朝着公堂上的宋县令哀求着:“宋县令,还请你替我做主啊,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那是我的亲大哥,我怎么会做出来陷害自己亲大哥的事情?

&ep;&ep;准是有人在这里诬陷我,想看我的热闹。”

&ep;&ep;宋县令没有吭声,仍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周二叔一时也摸不准宋县令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他说的话。

&ep;&ep;周二叔忐忑不已,心里更是把周晏清骂了个狗血淋头,若不是他多事,他又怎么会在县衙里。

&ep;&ep;位于丁一宁身旁的赵芝兰最是看不得有人说她闺女,她早就对周二叔看不过眼了,如今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自然是要好一顿说才是。

&ep;&ep;“可不是,整个村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当初周二叔看你们做香皂火爆,眼红的不行,不然也不会三番五次的找上门让你们带着他儿子一起做香皂。

&ep;&ep;如今倒好,不过是对峙一番而已,他们倒是一股脑的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我闺女,你们倒是一副好人做派,真是让人不耻!”

&ep;&ep;和女人打嘴仗,孙月红在行。

&ep;&ep;“我们不耻?

&ep;&ep;你们做的难道就对了?

&ep;&ep;这件事分明是你们自己做错了,你们倒好,还非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不承认,你们可真是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