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周晏清点了点头,心里存了疑惑,打算听听书院是怎么说的!

&ep;&ep;趁周晏清往前走了,秦子顺朝身后的麦冬使了个眼色,麦冬连忙点点头,跑开了。

&ep;&ep;到底是秦子顺护了自己一次,周晏清心里说没有一点波动是不可能的。

&ep;&ep;“秦兄,这次我真的是要谢谢你,若不是你,怕是我也不能安然无恙的在这里站着和你说话了!”

&ep;&ep;秦子顺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周兄,你这话可是说错了,我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情,算不得什么!”

&ep;&ep;“也幸好周兄你是走在我前面的,不然,纵然我看到了,怕也是无法把你推开的!”

&ep;&ep;周晏清连连拱手作揖致谢:“不管怎么说,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要好好谢谢你才是,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好好的站在这里。”

&ep;&ep;秦子顺嘴角微勾,客气的摆了摆手。

&ep;&ep;周晏清看得仔细,纵然秦子顺遮掩,眼底的笑容里也多了几分得意。

&ep;&ep;周晏清心里只觉得狐疑“好端端的,得意什么?

&ep;&ep;难道看他被砸很好?”

&ep;&ep;这个想法在他脑海里盘旋着得不到答案。

&ep;&ep;俩人一会边走到了夫子的屋子里,这会因为时间还早,夫子倒是还在屋子里。

&ep;&ep;见有学子求见,忙让人带了进来。

&ep;&ep;“原来是你们俩个,可是怎么了?”

&ep;&ep;周晏清张口询问:“今日进书院的时候,书院的匾额突然掉落,险些砸在学生头上,若不是秦兄眼疾手快的推了我一把,怕是此时我已经……”话说了一半,就见孙夫子一脸惊讶的看向周晏清,随后又看向秦子顺。

&ep;&ep;“不该啊,书院的匾额还是刚换的,如何会掉下来呢?

&ep;&ep;再者说了,平日里看守书院大门的吴老也负责匾额的事情,若是有问题了,自然会上来通报,书院的匾额怎么会掉呢?”

&ep;&ep;说话的功夫,隔壁许多夫子走了进来。

&ep;&ep;“孙夫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ep;&ep;好端端的你怎么是这幅样子?”

&ep;&ep;孙夫子见来人,忙张口询问:“我且问你们,咱们书院的匾额是不是刚换的?”

&ep;&ep;夫子们虽然不懂孙夫子此话是何意,还是赞同的点点头:“是啊,这个匾额刚换的,不该有问题才是的!”

&ep;&ep;夫子们吵闹商量的声音把院长都吸引过来了。

&ep;&ep;凑近了一听,原来是书院匾额出了问题,这可是大事,可不得了!

&ep;&ep;“受伤的学子呢?

&ep;&ep;谁受伤了?”

&ep;&ep;周晏清轻摇了摇头:“多学院长关怀,我并没有受伤,多亏了秦子顺秦兄眼疾手快的推了我一把,不然,我怕是在劫难逃了!”

&ep;&ep;听闻周晏清的话,院长松了一口气。

&ep;&ep;幸好没有人受伤,这要是有学子受伤了,书院的名声岂不是全都败坏了?

&ep;&ep;“可查出来是什么原因没有?”

&ep;&ep;孙夫子摇摇头:“并不知晓,据我所知,咱们书院的匾额刚换过,不该有什么问题才是。”

&ep;&ep;院长一听,下意识的眉头紧皱:“去,把吴老喊来,我要仔细询问。

&ep;&ep;书院匾额出了这么大问题,平日里他竟然不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