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爵位并不是则阳候心甘情愿传给二爷的,则阳候向朝廷请封时,六爷还未出生,他若是能料到以后会有自己的亲子,断不会将爵位传给二爷。”

&ep;&ep;林虞斟酌半晌,终究没有把则阳候夫妇屡次暗害二爷的事情告诉柳阿婆,柳阿婆年纪大了,恐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ep;&ep;柳阿婆颤了颤,搭在茶榻上的手不自觉攥到一起,原以为苍儿被侯爵人家收养,会有享不尽的福气,没成想竟受了这么多苦。苍儿是她亲子,旁人对他不好,她自要好好待他。

&ep;&ep;柳阿婆泪眼婆娑看向林虞,抬手想要拉一拉她,一想到自己的手粗糙皲裂,便又放了下去,只道:“苍儿能娶到夫人,是他的福气。”

&ep;&ep;林虞拉起柳阿婆的手,握在手中,温声道:“阿婆,能嫁给二爷是我的福气,他待我很好。”说完又加了一句“您是二爷的母亲,便是我的婆母,以后没有外人在场,您就叫我虞儿吧!”

&ep;&ep;柳阿婆摇摇头,她本分惯了,哪怕知道林虞的是她的儿媳,也不会做出逾矩的事情,她就是一个卖菜的农妇,哪里配叫官宦人家的夫人名讳。

&ep;&ep;林虞知晓柳阿婆所想,也不勉强,日久天长,总能慢慢改变的。她又和柳阿婆絮絮说了几句话,便起身出了房门。

&ep;&ep;卧房里,陆悯正拎着一套粉色舞衣端详,林虞凑过去,只见那舞衣薄如蝉翼,呈半透明状,短裳只有巴掌大,若是穿上恐怕连重要部位都遮不住。她下意识后退两步,双手抱在胸前,瞪大眼睛说道:“我不穿。”

&ep;&ep;陆悯抬眸,狭长的丹凤眼含着笑,一眨不眨睇着林虞,低声道:“好好好,不穿就不穿。”

&ep;&ep;呸,傻子才会信他的鬼话。

&ep;&ep;林虞拔腿就跑,还未跑到门边,木门就紧紧关上了,她伸手去拉木门,那门坚如磐石,纹丝不动。

&ep;&ep;林虞绕到八仙桌后面,防备的看着陆悯,色厉内荏:“我不穿,我不穿,我不穿。”

&ep;&ep;陆悯不语,慢悠悠踱到墙角,打开红漆樟木箱子,纤长的手指挑起一条墨绿色开裆裤,他噙着笑懒懒道:“自己选。”

&ep;&ep;林虞无奈,陆悯这个老不羞,在某些事情上总是很固执。她斟酌半晌,不情不愿地指了指床上的粉色舞衣。

&ep;&ep;陆悯将手中的墨绿色开裆裤放到樟木箱内,把林虞拉到床上,慢条斯理给她换衣裳。她长的白,穿上那粉色纱衣更显皎洁,欺霜赛雪一般。

&ep;&ep;寝屋内,响起悠扬的琴声,隔着窗棂,芫荽可以看到林虞优美的舞姿,她抿抿唇,小姐身条好,跳起舞来格外漂亮呢!

&ep;&ep;林虞随着琴声舞动,芙蓉面如晚霞一般红,她羞怯的眯起眼睛,简直不敢看自己的衣裳。

&ep;&ep;那纱衣看着薄,穿上更薄,身前两点红梅透过衣裳若隐若现,腰肢更是遮不住,大喇喇暴露在空气中,细若杨柳。衣裙看着长却是开叉的,侧边一直开到大腿1根处,陆悯又不让她穿亵裤,行动间简直分毫毕现。

&ep;&ep;身体渗出一层细汗,林虞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她轻哼一声,只觉得浑身发热,像是燃了火炉,急需一抹清凉。

&ep;&ep;瑞兽口中吐出袅袅炊烟,林虞停下舞蹈,看向陆悯,嗔道:“二爷,您、您是不是燃了……”剩下的话她咽到口中再也说不出来。

&ep;&ep;陆悯停下动作,将古琴放到一侧,抬眸凝着林虞问:“想要了?”

&ep;&ep;林虞咬住嘴唇,将脑袋扭到一侧,连余光都不分给陆悯,嘴硬道:“不想。”话一出口,才发觉声音软绵绵的,不像拒绝,倒像是邀宠。

&ep;&ep;陆悯轻笑,站起身一把抱起林虞,把她放到床榻上,将他帮她穿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剥下来。

&ep;&ep;层层叠叠的窗幔缓缓放下,一只嫩白的脚丫子探到窗幔外面,染着丹寇的脚指头时而蜷缩时而伸展,荡来荡去。

&ep;&ep;屋内传出娇娇的吟声,那声音软软的,似难受又似愉悦,九转迂回,挠的人心痒痒。芫荽听的面红耳赤,低垂下头,双目直直盯着自己的脚尖。大约过了两刻钟,那娇吟声才渐渐停歇。

&ep;&ep;陆悯伸手拿起床边的水壶,倒了满满一杯水递给林虞,林虞累惨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就着陆悯的手把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ep;&ep;喝完水,她快速缩到被子里,将脑袋捂得严严实实。适才小姑娘那样肆意,现在定是羞得狠了。陆悯挑起被子一角,将手伸进被窝,捂在林虞的纤腰上,不轻不重的揉捏。

&ep;&ep;林虞垂眸,攥紧身上的被褥,都怪那劳什子的欢宜香,也怪陆悯,他怎么能故意吊着她,害得她,害得她不得不骑到上面,到现在她的腰还酸,腿也疼疼的。

&ep;&ep;林虞连晚饭都懒得用,一直懒懒得窝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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