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隔天,一个爆炸新闻在警局内炸开。

&ep;&ep;昨天半夜,一名嫌疑犯在试图逃跑时被开枪击毙,尸不翼而飞。

&ep;&ep;可那位所谓的嫌疑犯早已洗清嫌疑,根本没必要跑。

&ep;&ep;动手开枪的刑警很可疑,那人却已下落不明。

&ep;&ep;上头迅下达指示,全力追查那位刑警的”下落。

&ep;&ep;纪氏集团。

&ep;&ep;“傅先生,纪总吩咐了这会儿谁也不见,请您不要乱闯

&ep;&ep;女秘书蹬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跟在傅景行身后,却在短短两秒内就被男人甩开,他用力推开总裁办公室大门,实木板撞在墙上,出震天巨响。

&ep;&ep;“抱歉纪总”

&ep;&ep;女秘书连连道歉。

&ep;&ep;办公桌后的男人抬眼,微微颔,示意人可见,女秘书这才连忙带上门。

&ep;&ep;纪长顾依旧是一身笔挺低调的黑西装,面容冷肃,目光沉静,桌上摊放着合同书,左手边搁着一大摞高高文件,还有一小叠矮的,显然一上午的时间,这位总裁大人已经高效率地完成不少工作。

&ep;&ep;傅景行面露讥诮,“纪总,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办公。”

&ep;&ep;纪长顾面无表情盯着合同,“不然”

&ep;&ep;傅景行忍无可忍,上前揪住纪长顾衣领,挥手狠狠拳。

&ep;&ep;他没有躲,文件哗啦散落一地。

&ep;&ep;傅景行双手攥拳,红着眼笑了,“纪总果然是干大事的人,她死了,你他妈连个表面功夫都懒得做,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派人杀了她”

&ep;&ep;纪长顾倏然逼近傅景行的脸,一字一句,“她没死。”

&ep;&ep;“人在你那”

&ep;&ep;傅景行心跳陡然加。

&ep;&ep;事实上,他就是不相信沈灵枝就这么死了,不管是理智上还是情感上。更何况,现场只有猫的血。他是来套话的。

&ep;&ep;“没有。”

&ep;&ep;一句话又让傅景行的心沉入谷底。

&ep;&ep;“没有你又他妈知道她还活着”

&ep;&ep;“她不可能死。”

&ep;&ep;嗓音极沉,压抑。

&ep;&ep;男人黑眸里的平静终于分崩离析,仿佛伫立悬崖却又不肯回望深渊,透着执着的疯狂。

&ep;&ep;她怎么会死昨天凌晨她还好好的,碎尸案都没能夺走她的命,她怎么可能死。

&ep;&ep;傅景行沉默了五秒。

&ep;&ep;这个男人就连悲伤也看起来与平常无异,他分不清这到底是演戏还是真情流露。

&ep;&ep;“纪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阴暗变态的占有欲,得不到的,用尽任何手段也争取不到的,你会直接毁灭。我听说你小时候,破坏了很多东西。”得不到的玩具,摔烂,得不到的食物,扔掉,得不到的衣服,剪碎林林总总,都是从他身边的老佣人打听到的。

&ep;&ep;纪长顾,可不就是一个占有欲爆棚的变态。

&ep;&ep;在亲眼目睹他和枝枝做爱后,心生妒意毁了枝枝,完全有可能。

&ep;&ep;否则,他怎么会让枝枝继续囚禁在监牢里。

&ep;&ep;纪长顾神色不变,“你又如何喜欢的东西,都恨不得拿来做研究实验。”

&ep;&ep;“起码我他妈不会杀人”

&ep;&ep;傅景行心态有些崩了,一路上他不停地做心理暗示,现场没有枝枝的血,她不可能会死。可是,现场的搏斗痕迹,弹壳,无一不在彰显昨晚的激烈斗争。从纪长顾嘴里又挖不出任何答案。

&ep;&ep;他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不顾阻拦留在房间陪她。

&ep;&ep;她那么娇嫩,他都生怕一用力把她身体折断了,她怎么承受得住成年男人的攻击

&ep;&ep;傅景行胸口神经一抽一抽地疼,好不容易拼凑起的心好像又要裂了。

&ep;&ep;心中郁气无处可,他粗暴地扯开上衣两颗纽扣,骨关节攥得嘎吱响,“纪长顾,是男人就别躲。”要不是他这个变态,枝枝早就出来了

&ep;&ep;纪长顾当真没躲,也没还击。

&ep;&ep;女秘书在门外很不安,听到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碎响,急忙推开门。

&ep;&ep;大伙儿心目中高冷沉稳的纪总歪坐在沙.上,衣衫拧巴,嘴角青,双手扎到花瓶碎片,鲜血顺着修长指尖蜿蜒滚落。

&ep;&ep;女秘书暗叫一声天啊,手忙脚乱地叫人赶紧送纪总去医院。

&ep;&ep;纪长顾起身前,对傅景行淡淡丢了一句,“我没派人杀她。”他怎么可能,怎么舍得。

&ep;&ep;傅景行心里的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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