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透支,今天下午突然不省人事。”

&ep;&ep;也许是看到沈灵枝红的眼圈,梁治的声音难得缓和了些,“叶小姐,我说这么多也只是希望你能知道,纪总对你是真心的。”

&ep;&ep;沈灵枝抿紧唇,有些胡乱地点头。

&ep;&ep;喉咙紧,涩得难受。

&ep;&ep;她没敢开口说话,似乎只要她出一个音节,眼眶里就有什么东西要汹涌而出。

&ep;&ep;她推开主卧,徐管家正在给纪长顾擦手,闻声看了她一眼,像是明白什么,把帕子交到她手里,摸了摸她的头,关门走出去。

&ep;&ep;她重新洗了帕子,坐在床边,一点点擦过他英俊的轮廓,像在描摹他的模样。

&ep;&ep;他的睫毛原来这么长,只怪他的眼睛太过深邃,让人一眼可以忘记呼吸。

&ep;&ep;他的鼻梁真的很挺,她记得每次亲吻时他的鼻梁压在她脸上,喷洒的热气灼得她脸颊又痒又烫。

&ep;&ep;他的唇很薄,都说薄唇薄情,他却情深得让她招架不住。

&ep;&ep;“真是笨蛋”

&ep;&ep;“我追着你问我哥的事,不代表我立刻马上要他出来啊,我没那么不讲理好不好。”

&ep;&ep;“如果这件事真让你这么为难,你可以跟我说啊,我不会强逼你,我们还可以一起想办法,明明这么多条路可以选,你怎么偏偏,怎么可以这么呜混蛋”他存心让她着急,让她难受,让她内疚是吧。

&ep;&ep;恭喜贺喜,他成功了。

&ep;&ep;她现在胸口像是塞了一大团棉花,闷得疼。

&ep;&ep;明明是她要不顾一切救她哥,累死,病死在床上的也应该是她。

&ep;&ep;是她才对

&ep;&ep;她握着他宽厚的手,眼泪跟不要钱似地噼里啪啦往下掉。

&ep;&ep;恍惚间,她听到男人的低叹,手上蓦地传来一股力道,她整个人扑到一个温暖结实的怀里,鼻尖溢满男人清爽醇厚的味道。

&ep;&ep;他搂着她的腰,声音从她头顶落下,“我刚刚好像听到有人骂我混蛋”

&ep;&ep;“你,你不是累晕”沈灵枝抬头对上他幽深的眸,惊讶得忘了挣扎。

&ep;&ep;“被你哭醒了。”

&ep;&ep;他抬起另一只手抚过她湿漉漉的脸颊,嗓音低而喑哑,“你这是在为我哭吗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