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身游移,淡淡道:“一个平平无奇的老实人罢了。”

&ep;&ep;“你老实个鬼!”那手不安分的扣在她腰上,指尖好似火苗,在她细腰处摩挲,带着叫人心跳加速的灼热。阮玉微微一颤,眸子里都有了朦胧水雾,“我说的不是这个……欺负……”

&ep;&ep;剩下的话被堵在口中,很快,便只剩下了细碎的呻吟,以及男人轻微的喘息声。

&ep;&ep;逢岁晚老实人语录——春光无限好,欺负要趁早。

&ep;&ep;………

&ep;&ep;玄岛。

&ep;&ep;再次踏上玄岛时已是三天之后,玉桂节早就过了。

&ep;&ep;原本阮玉还想在玉桂节再种棵树,结果被逢岁晚给绊住,愣是拖延了三天才出发。

&ep;&ep;一路上,阮玉都气鼓鼓的,像极了河豚:“我明明都在玉桂节那天醒来的!”

&ep;&ep;逢岁晚:“恩。”

&ep;&ep;“如果醒来了直接过来,就能在玉桂节的晚上再种一棵树。”

&ep;&ep;逢岁晚:“是。”

&ep;&ep;“结果现在都过去三天了!”阮玉伸出三根手指在逢岁晚眼前晃,“三天,三天!”

&ep;&ep;就见逢岁晚突然拿出支笔,淡淡道:“那就再加上一句,今日与吾妻再种桂一棵,定为双桂节,好事成双……”他嘴上如此说,但连门规都未掏出来,并无正式添加的打算,有些事,一次即可。他作为仙宫之尊,岂能恣意妄为。

&ep;&ep;“不要嘛。”明明很急,说话还软嗲嗲的,像是撒娇似的,让逢岁晚莞尔,觉得自己好似在守株待兔。

&ep;&ep;他是那棵站得笔直的树,就等小兔子自个儿撞上来,然后,伸手把她给箍紧。

&ep;&ep;阮玉扑过去抢笔,待看到他眸子里笑意时,阮玉便明白她被逗了,抓着笔的时候还在想可惜没墨,哪晓得念头刚起,那鼻尖儿就有了墨汁……

&ep;&ep;于是,她顺手在逢岁晚脸上画起了乌龟。

&ep;&ep;刚落下一笔,那笔自个儿动了,画得那叫一个栩栩如生。

&ep;&ep;阮玉:……“这笔知我心意耶!”

&ep;&ep;“可能是炼制时笔杆取用了叶柄。”

&ep;&ep;“笔中有灵,自称莲夜居士,已经写了不少脍炙人口的话本。”

&ep;&ep;“莲叶吗?”这名字就取得很不走心,明明是叶柄嘛。

&ep;&ep;逢岁晚好笑地解释:“夜冥的夜。”

&ep;&ep;“哦。”阮玉反应过来,“等空了,我要看它写的话本。”

&ep;&ep;收起笔,阮玉这才认真地打量玄岛。

&ep;&ep;此时的玄岛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ep;&ep;岛的最高处是许知鹤和仇牧远的坟,四周都铺满云絮,乍眼一看,就好像他们住在天上云海之中。另外一边,则有一座高楼与之相对,那是老仇还在时在玄岛上炼的望鹤楼。

&ep;&ep;望鹤楼很受虚空兽欢迎,每一层的飞檐上都被虚空兽占了位置,最顶上则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晒太阳的虚空兽,一个个雾气朦胧的,像是被太阳给烤化了一样。

&ep;&ep;阮玉甚至看到族长都躺在上面,身体还变成了一个凹型,像个窝,让人都想进去躺一躺。

&ep;&ep;随后,她就看到族长在那个窝里放了个蛋,哦,那是云茧。

&ep;&ep;逢岁晚:“生命之树陨落之后,我从清海带出来的那些云茧也没了地方孵化,想来,它们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尝试孵茧了。”所以,那些晒太阳的虚空兽们是在用它们独特的方式孵蛋吗?

&ep;&ep;阮玉来之前其实去浮云岛上看过,并没有发现生命之树存在的痕迹,如今看到虚空兽们这样孵化云茧,她走近了仔细瞧了瞧,说:“它们身上有清海的气息。”

&ep;&ep;“我来试试。”这些云茧在清海里泡了那么多年,虽未能孵化,却也吸收了很多清海的力量,她再加以引导,能够让宝宝们破茧而出的几率很大。

&ep;&ep;虚池先是向阮玉行了一礼,接着才让大家把云茧拿过来。

&ep;&ep;阮玉运转心法,施展了一个春风化雨决。

&ep;&ep;逢岁晚眼皮一跳——这是滋养草木的功法,你给云茧们浇了个水?

&ep;&ep;云茧们都变得十分湿润,就好像,棉絮浸了水,沉甸甸的一团。

&ep;&ep;很快,其中一个云茧里有了轻微的响动,就见那云茧逐渐变得薄而透,仿佛成了一张窗户纸,隐约能看见里头的小崽崽。

&ep;&ep;虚空兽们欣喜若狂,“成了,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ep;&ep;突然的声音让里头的小崽崽抖了两下,阮玉手指伸到唇边,“嘘。”

&ep;&ep;虚空兽们瞬间安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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