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姑婆不会有事。给我五天时间吧,五天之后,咱们再约在这里,事情成与不成,我都来跟你说一声。你这两天回去,也别漏了馅儿,等我消息。”

&ep;&ep;得到了宋玉汐的这个承诺,那少妇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容来了,不住的点头,像是有所解脱那般,呼出一口气后,说道:

&ep;&ep;“如果这回求救小姐都无法脱身的话,那我便只能领着我姑婆去跳河,这种猪狗不如的日子,我真的是受不了了。”

&ep;&ep;宋玉汐叹息,见她又要哭,便赶忙递了个帕子过去,又接着问了她相公的名讳,具体所属,那少妇答道:

&ep;&ep;“奴家姓谭,姑婆养我长大,唤我昭娘,我那相公名叫赵柱,是巡防营东城区的辖首,右手是四指,很好辨认。”

&ep;&ep;宋玉汐记下之后,就起身和昭娘告辞,约定好五日后再来。

&ep;&ep;晚上回到家里,她就去了宋逸的书房,宋逸回来后,要先去秦氏那里请安,所以暂时不在书房,宋玉汐看见褚峰,就走过去了,褚峰行礼过后,问道:“七小姐有事找国公吗?”

&ep;&ep;“是啊。找他有点事。”正要进书房,却忽然看向了褚峰,然后又退了回来,褚峰不解,宋玉汐发问:“对了,这事儿问你也许也成。你知道赵柱这个人吗?巡防营东城区的辖首。”

&ep;&ep;褚峰想了想后,说道:“赵柱啊。认识的吧,小姐怎么想起来问他了?”褚峰对宋玉汐还是很尊敬的,这个尊敬不是因为她是国公府的小姐,而是因为她的为人,当初他奉宋逸的命令,随宋玉汐去辽城找人,找的是她姨娘的仆人,为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以身犯险,这份难得的善良让他尊敬,所以对于宋玉汐的问题,褚峰还是很愿意回答的。

&ep;&ep;宋玉汐见他认识,便跟他打听:

&ep;&ep;“那赵柱为人怎么样?我怎么听说他好赌好酒?”

&ep;&ep;“好赌好酒是真的,不过也没听说过他犯其他什么事。东城区虽然没什么大的建树,但也没出岔子。小姐好端端的问他干什么呀。”

&ep;&ep;褚峰对这件事挺好奇,只觉得这位七小姐和别的小姐真是太不一样了,别的小姐关注点都在今天穿了哪里的衣裳,明天戴什么首饰去哪里参加聚会,可这位小姐,想的总是很……额……亲民?

&ep;&ep;宋玉汐也不隐瞒,直接说道:“哦,我就是听说了一些事情,也不知道真假,上回我在路上遇见了一个婆娘打儿媳,打的那叫一个狠啊,我就在街上制止了,正好遇上定王,定王出手教训了那婆娘,后来,也就是今儿白天,我在路上又遇见那个被打的女人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她是赵柱的妻子,说赵柱好赌又好酒,赌输了,喝醉了就打人,这些也就算了,偏偏他还霸占了他妻子姑婆的财产,将钱全都拿去赌博了,他妻子的姑婆想去告官,还被他半路给拖了回来,如今眼睛被打瞎了,耳朵也打听不见了,那女人说的实在可怜,但我又不知道事情真假,所以想着城防营不是爹爹管辖的嘛,就想来问一问这事儿,若是事情是真的话,他管不管?”

&ep;&ep;褚峰一听也十分意外,说道:

&ep;&ep;“若事情属实,确实得管,这些事儿也不必麻烦国公,小姐放心的话,就让我来办吧。”

&ep;&ep;宋玉汐一听,顿时眼前一亮:“好啊,我当然放心你了。你肯接手调查最好不过了。你调查的仔细些,那个女人真的很可怜,她说若是这一回求助无门,她干脆就拖着她那眼瞎耳聋的姑婆跳河去了,日子过不下去了。咱们既然知道了,能帮就帮一把,一个女子若不是过不下去了,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更何况,如果城防营中有这样的蠹虫在,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ep;&ep;褚峰听得面色凝重,认真的对宋玉汐点头说道:

&ep;&ep;“小姐说的很是在理,放心吧,这事儿我会仔仔细细的调查,城防营的有些庶务基本上如今都是我在接手,这事儿交给我准没错的。”

&ep;&ep;有褚峰这句话作保,宋玉汐也就放心了,事情交出去了,便也不在书房等宋逸了,出了门就回了雨桐院,打算去看看林氏有没有想开。

&ep;&ep;宋玉汐离开之后不久,宋逸就回来了,褚峰将宋玉汐来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宋逸,宋逸挑眉,说道:“哈,这丫头还干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了?”

&ep;&ep;褚峰笑了笑,说道:“七小姐也是仁义心肠,属下倒是很佩服的。若七小姐说的这件事是真的话,那的确是应该的要好好的查一查才行了,属下早就觉得城防营下面的几个辖首都各有各的问题,正好趁此机会,统一清查一番,总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若是在那赵柱的确那般恶状,城防营断不能留他的,到时候属下再来回禀国公。”

&ep;&ep;宋逸笑着挥手:“查去吧。仔细的查,那丫头难得开口,我还指望她给我说说好话呢。”

&ep;&ep;褚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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