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向都这么乖巧规矩,明明是额娘的过错,却难为你小小年纪处处妥帖。”

&ep;&ep;任谁看了,这都是一副多么和谐的母女情深图啊!

&ep;&ep;当下就有机灵的族人赞叹:“嫡福晋仁爱女儿,三格格恭谨孝顺,可真是咱们钮祜禄一族的表率啊!”

&ep;&ep;其他人也纷纷出声附和:“不仅是咱们钮祜禄氏的表率,更是堪为大清楷模啊!”

&ep;&ep;康熙帝给了这个马屁精一个赞赏的眼神,更是引得其余众人舌灿莲花的吹捧。

&ep;&ep;好不容易等族人们都散去了,大厅里除了康熙帝和青璃,只留了巴雅拉氏、舒舒觉罗氏、四妹妹锦凰、还有家里的五个兄弟。

&ep;&ep;五兄弟分别是:青璃的同胞三哥、十五岁的法喀,其余妾室所生的十四岁的四弟颜珠,十一岁的五弟富保,九岁的六弟尹德,以及嫡福晋巴雅拉氏之子、九岁的七弟阿灵阿。

&ep;&ep;巴雅拉氏看着皇上和青璃不太好看的脸色,立即跪地行了大礼,却不发一言。

&ep;&ep;青璃虽然恼火,却不会迁怒旁人,更何况是刚刚帮自己圆回场面的嫡福晋。

&ep;&ep;亲自起身扶起了巴雅拉氏:“嫡额娘不必如此,此事你是受害者,我还要感谢你刚才没让我丢了名声!”

&ep;&ep;亲手把巴雅拉氏安置在自己的下首位置坐好,青璃转过头看康熙帝:“皇上您先回宫吧,我要处理点家事。”

&ep;&ep;康熙帝从善如流,却不忘表明自己的立场:“遏必隆过世太久,钮祜禄府上确实有点失了规矩,但朕相信你都能处理好的,别累着自己。”

&ep;&ep;锐利的眼神扫视一周,给足了他们压迫感:“钮祜禄府上的事情你都可以一言而决,包括遏必隆的爵位,你比朕更了解他们,朕相信你的判断。”

&ep;&ep;“朕把魏珠留给你使唤,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朕传信。”

&ep;&ep;魏珠是乾清宫的副总管,负责康熙帝身边包括情报在内的很多暗中工作,跟梁九功一外一内,可谓是康熙帝身边的左膀右臂。

&ep;&ep;青璃真心地笑了,为这个男人的体贴和周全:“皇上放心吧,我在你面前都没吃过亏,他们还有人敢委屈我不成?”

&ep;&ep;厅中立着的众人听到此话,腰弯得更深了。

&ep;&ep;等送走康熙帝,青璃也没立即开口,先好好地喝了盏茶,才撂下杯子。

&ep;&ep;舒舒觉罗氏从皇上的龙威中缓过神来了,见只有自己女儿坐在上首就忍不住想抖一抖。

&ep;&ep;尤其是看到老对头巴雅拉氏坐着,自己却跟着后辈们立在厅中,当下脸上一阵臊红,再也忍不住连声埋怨起来:“乖女儿啊,你胳膊肘怎么向外拐呢!”

&ep;&ep;青璃看着舒舒觉罗氏这个时候了还计较这些,一阵好笑:“这里全是我的兄弟姐妹和额娘长辈,都是里啊,哪里有外?”

&ep;&ep;舒舒觉罗氏径直走到青璃身旁另一侧坐下:“乖女儿,这兄弟跟兄弟也是不同的,你跟法喀才是一母同胞啊!”

&ep;&ep;青璃彻底没了跟她掰扯的念头,直接吩咐墨竹:“墨竹,让侧福晋站起来醒醒神。”

&ep;&ep;墨竹应声后直接拉着舒舒觉罗氏站直身体,不忘提醒:

&ep;&ep;“侧福晋,主子没开口赐座,侧福晋却无视规矩体统擅自落座,按宫规本应罚跪张嘴,主子看在您二人的亲缘关系上略施小戒,您应该行礼谢主子宽和。”

&ep;&ep;墨竹说完在一旁做了示例,面向青璃行了个端端正正的深蹲礼,语气感激:“谢娘娘宽和。”

&ep;&ep;示例完不忘板着脸看像舒舒觉罗氏:“还请侧福晋照做。”

&ep;&ep;舒舒觉罗氏平生最恨别人称呼她“侧福晋”,钮祜禄府上的奴才都以“舒福晋”称之,现下当着后辈和死对头的面被自己的亲女儿逼到这个份上。

&ep;&ep;舒舒觉罗氏梗着脖子,瞪着眼睛,倒是想看看自己不照做,这个逆女还真敢掌自己的嘴不成?

&ep;&ep;青璃早就料到舒舒觉罗氏惯会摆亲额娘的谱,自己也不能真打了她,但是青璃又怎会没有对策呢。

&ep;&ep;青璃拨了拨自己的手指甲,淡淡点了个名儿:“法喀。”

&ep;&ep;法喀从小总爱欺负这个妹妹,可是七岁那年被她狠狠整了一通后看见她就有点发怵,更别提今日皇上的警告还犹言在耳。

&ep;&ep;法喀压低声音哀求道:“额娘,皇上今日已经对您和儿子不满了,您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儿子去死吗?”

&ep;&ep;亲儿子果然是舒舒觉罗氏的死穴,听得法喀出声,舒舒觉罗氏脸色一片灰败,机械地行完礼谢完恩就站在一旁不吭一声。

&ep;&ep;青璃也没打算所有事情今天都解决了,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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