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何长道话声一落,也不管姜虚度脸色阴寒,回头冲身边两个副手交代道:“青曼大家此去路途遥远,老夫甚为放心不下,接下来几日里怕是要带上些人马护佑一番。老夫不在这几日间,你二人切记把城中好好盘查一番,可不能再让某些宵小之徒苟延残喘。可是明白?”

&ep;&ep;“大人放心,属下绝不辱命!”两人忙是拱手抱拳,俯首应声。

&ep;&ep;何长道这才回头,眯眼笑看姜虚度道:“姜先生若是此间有什么要务在身,自去繁忙就好。只要有老夫在旁,定保大家毫发无损。”

&ep;&ep;姜虚度森寒看了他一眼,却是干脆不与他废话,手里马鞭一扬,便是驱了车马缓缓前行。

&ep;&ep;眼下何长道玩了这么一出儿,便是他也觉得几分棘手几分无计可施了。若是真个贸贸然回去救了薛白出来,只怕小姐这边真的要遭。以何长道此刻的凶性和狠辣来看,到时候九成是会动手杀人的。这般一来,那他就只有乖乖被牵制的份儿了。

&ep;&ep;虽然派叶忠叶勇兄弟两个回去,未必能有自己稳妥但也算是臂助。可是有何长道伺机在侧,就怕派了他二人一走,何长道也会借机离去,行一个截杀之举。

&ep;&ep;除非是有办法杀了何长道,不然这被牵制的局面,恐怕扭转不了。

&ep;&ep;只是可惜的是,姜虚度虽然有把握败了何长道,却没把握一定杀的了他。就算是有叶忠叶勇兄弟从旁策应,但若是何长道一心想逃,至少也有八成可能逃出生天去。

&ep;&ep;到时候怕还是与眼下一般局面,平白徒劳一番。

&ep;&ep;这也是让何长道聪明的地方,知道自己一众手下起不了这般作用,干脆自己亲自留了下来。

&ep;&ep;何长道笑眯眯的看着车马从身旁驶过,这才敛去面上戏谑笑容,阴了脸又冲身旁两人道:“你二人可还记得那小畜生的面貌?”

&ep;&ep;左右两人忙是点头应声道:“大人放心,属下记得清楚的很。”

&ep;&ep;“即是记得就好。”何长道不由眯眼,那缝隙间露了几分刺骨寒意,“你二人回去之后,立刻找府上画师画出那小畜生的画像,然后只管刻印,给我贴满全城,大肆悬赏!”

&ep;&ep;“凡是能举报线索者,赏银五百。凡是能找出其行踪者,赏银两千。若有人能取了他尸首,赏银五千!能活招他交给府里的,便给老夫赏银一万!”

&ep;&ep;“另外悬武司那边也不要遗漏,也给老夫一并挂单下赏,也如刚才一般,多单齐下!”

&ep;&ep;“老夫就不信这般重赏之下,这全城百姓武人有几个能坐得住的!到时候满城皆兵,四野皆敌,我看这小畜生如何活得下去!”

&ep;&ep;何长道说到最后,目光中已是狠毒一片,凶戾逼人。

&ep;&ep;两个副手只是一瞥,不由就是一个哆嗦,哪里敢有半分迟疑,忙是点头应声:“大人放心,属下回城之后,立刻分头去办,绝不会半点耽误!”

&ep;&ep;何长道回眸望了一眼渐远的车马,便是轻嗯道:“即是如此,你二人便速速回去吧。等到拿住了那小畜生,再差人来通知老夫。”

&ep;&ep;两人忙是应声,抱拳行礼一番便飞快上了坐骑,扬鞭清叱,飞快往城中回返。

&ep;&ep;何长道目送两人远去,这才反身上了马,招呼了一众兵丁,不急不缓往青曼一行跟去……

&ep;&ep;东山城里。

&ep;&ep;薛白一路紧赶快赶的到了南城这边,可惜这里的情况如他那不详的预感一样,俨然已经闭门封停。便是城门口聚了不少的客商百姓,熙熙攘攘的抱怨着,那帮兵丁也未得丝毫留情,只管一个劲儿的喝令斥责,死活不肯放行。

&ep;&ep;薛白暗中瞧了一阵,见得无果,忙是皱眉转身,又往西城而去。

&ep;&ep;虽说眼下这情况,怕整个东山城都已经封禁起来,但终归还是要去亲自看上一眼才好。

&ep;&ep;等他急匆匆的到了西城这边,果不其然也已封禁,同样是围了一众百姓,兀自喧哗吵闹。再去北城,亦是如此,显然东山城是真正彻底被封禁闭锁起来,插翅难逃了。

&ep;&ep;薛白暗自皱眉,生了几分焦灼之感,再一联想到接下来很可能还有连番的刮地三尺般的搜索抓捕,更是如寒芒在背,兀自不安。

&ep;&ep;只可惜以他眼下的实力,这般境地想要逃走,已是痴人说梦了。别的不提,单说这出城一关,就不是他能办到的。

&ep;&ep;东山城说来虽是寻常建制,但这个世界可是武者横行,这各处城府,都得是高墙大阁一般。他这等炼皮后期的境界,提纵间两三米还是有得,但若想翻越四五丈的城墙,却是绝无可能。

&ep;&ep;虽说使些钩爪之类的物件辅助,想要攀爬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这城楼上时刻都有好几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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