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眼看女人马上就要破窗而逃,这一刻薛白动了!

&ep;&ep;只一个眨眼功夫,他整个人已经横移到了窗户前面,速度之快,仿佛凭空而至一般!

&ep;&ep;那女人绝没想到薛白会如此迅疾,只惊得呼吸一重,便想强行止步扭转!

&ep;&ep;然而薛白似乎早就料到她的动作,她这边刚刚退去,薛白整个人已是再次欺身而上,彷如影子一般急追不休。

&ep;&ep;女人脸色刹那难看下来,倏忽一咬牙,便是翻了右掌,又取了一柄长剑出来,刹那就往身前电闪挥去。

&ep;&ep;寒芒乍现,尤带三分杀意!

&ep;&ep;我去!玩笑开大了!

&ep;&ep;薛白脸色一变,旋即就是往旁边一扭,这才堪堪避过一剑。眼看女人分明是要搏命的再次抢攻而来,他顿时意识到自己玩的有点过火,忙是抢声呼道:“住手!住手!是我!”

&ep;&ep;女人分明一愣,显然几分诧异,不过似乎并不打算相信薛白,剑光迟缓只得一瞬,便听冷哼一声,又快了三分!

&ep;&ep;“叶瑾!是我!”

&ep;&ep;眼看那剑芒又要切肤而上,薛白也是心中发苦,忙不迭的喊了一句。

&ep;&ep;那剑光顷刻间已到了薛白身前,不过闻声便是戛然一止。女人目光里分明露出几分诧异,显然没料到会被叫出名字。

&ep;&ep;“你到底是什么人?!”

&ep;&ep;叶瑾心中惊疑不定,怎么也没想到先是在叶老三家中遇到一个神秘好手,眼看逃脱不得,偏偏又被叫破身份。

&ep;&ep;“东山城一别才有多久,你不会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吧?”

&ep;&ep;薛白见她收势,也是放心几分,出声调侃了一句。

&ep;&ep;“是你?!”叶瑾皱眉错愕一瞬,旋即恍然。迟疑一瞬,终是收了长剑。

&ep;&ep;薛白嗯了一声,转身摸去了桌子那边,拿了火石重点了油灯。少刻屋子里便是光亮尽显,各自露了面目。

&ep;&ep;“果然是你。”

&ep;&ep;这一刻叶瑾真正彻底的松了口气,却是反手就把长剑收了。

&ep;&ep;薛白刚要说话,却见叶瑾脸色难看一瞬,又是捂着胸口连连咳嗽两声。

&ep;&ep;“你没事儿吧?”

&ep;&ep;薛白露出几分担忧之色,又有三分尴尬。说起来叶瑾这模样,还是拜他刚才无知无觉时候那一拳所赐。

&ep;&ep;“死不了就是了,不过你下手可是够狠的。”

&ep;&ep;叶瑾没好气的瞪了薛白一眼,便是毫无顾忌的席地而坐,分明是要静神调息。

&ep;&ep;薛白刚刚那一拳是没动用什么血气之力,但正所谓殊途同归,这单纯靠力量也是能造成不小的杀伤的。叶瑾吃了他一拳,体内血气运转早时激荡不堪。刚刚强行压下不过是为了活命的权宜之计,此刻确定安全之后,自然要先行处理这等内患。即便是内患不重,但置之不理终不妥当。

&ep;&ep;“刚刚一时情急,也没想到会如此巧合遇到你……不过说来终归是我不好。”

&ep;&ep;薛白讪然一笑,便是下意识的走到了叶瑾身后,右掌一翻印了上去。

&ep;&ep;身为武者,伤患从来难免,除了皮肉金创之症外,再有就是血肉脉络和脏器受损。只不过脏器受损一般少见,更多的就是金创之症和血肉脉络的损伤。如叶瑾这般,皮肉倒是无碍,只是中了一拳因而惹得血脉激荡,横冲直撞间自生消磨损耗。

&ep;&ep;这种伤势其实才算武者中最为常见的,毕竟一旦动手,自然要运转血气。越是想要出招狠辣出手凌厉,这血气运转的速度便越需要快。这种时候若是受了外力侵扰或者异血阻击,那就好比原本井然有序高速行驶的车流突然遭受了撞击一般,造成的后果可想而知。

&ep;&ep;武者虽然可以一时间强行压制下这等激荡冲突,但也只是仗着脉络之便,并不代表着真正抚平了血气的激荡。这般如果长久不处理,连锁反应一旦扩张出来,那损耗自然就大了。

&ep;&ep;薛白有过这方面的经验,自然知道这种内患越早抚平越好。右掌一经印上,便是迅速鼓荡平缓的血气入内,帮着叶瑾护住心脉和伤患出的几条脉络,让她好能全神贯注的清理脉络内的血气冲突。

&ep;&ep;有人帮忙压制脉络,这内患清理起来就颇为简单了,只消盏茶功夫,叶瑾脸色已然缓和下来。

&ep;&ep;薛白撤回血气,又是问了一句:“怎么样,已经没事儿吧?”

&ep;&ep;“算你还有点良心。”

&ep;&ep;叶瑾瞥了他一眼,这才收势起身,看样子显然已没大碍。

&ep;&ep;薛白几分尴尬,只得讪讪一笑。

&ep;&ep;“话说回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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