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赤炎一惊。

&ep;&ep;“你别管我怎么知道,不过单单就是这一点,确实可疑!”天劫说,“哎,不对呀,你这么关心齐国的事情干嘛,你不是东炎国的居民吗?”

&ep;&ep;“东炎国和齐国接壤,互通有无,东部最大最强的是东炎国,齐国一直不敢招惹。齐国一旦**,东炎国定会有所作为,到时候出马的很大几率会是阳焱。”赤炎说。

&ep;&ep;“哦,难怪。”天劫说。

&ep;&ep;这时候,风雪小了一些,寒极和水沙也清醒了过来。

&ep;&ep;“还有酒喝,你小子,不知道早点拿出来。”水沙一把抢了过来,喝了半天,只滴下了几滴而已。

&ep;&ep;“没了?不给我留点?”水沙说。

&ep;&ep;“怎么可能忘了你,这还有一壶。”天劫递给了他,也给了寒极一壶。

&ep;&ep;“久哥,赤炎哥,你俩去睡吧,我们来守。”寒极说。

&ep;&ep;“你睡不睡?”赤炎问天劫,还没等天劫回答,“好,那就在坐会。”

&ep;&ep;“也好,那就来说说,我这段时间不在,你们都在干嘛?”天劫问。

&ep;&ep;“风流和云琴吵了一架,那场面,你是不知道有多刺激。”水沙说。

&ep;&ep;“打起来了?”天劫说。

&ep;&ep;“何止呀,云琴一直动手,风流一直动嘴,从城东一直打到城西。最后,风流说了一句,我压根就不喜欢你。这才结束了。”水沙说。

&ep;&ep;“然后呢?”天劫问。

&ep;&ep;“然后就分手了,云琴去了西边,不知道去哪里了,反正听了那句话,哭成了泪人,天凤劝了很久也没用。”水沙说。

&ep;&ep;“风流这小子,他迟早要吃大亏,他才会记事。”天劫说。

&ep;&ep;“风流和云琴分开以后,也没表现出什么难过吧,第二天又开始约会了。”赤炎说,“不过他修炼也一直没有落下,经常和我一起去决斗场。”

&ep;&ep;“赚了钱没?”天劫问。

&ep;&ep;“没有你配合,我怎么会赢钱?”赤炎说。

&ep;&ep;“哈哈,寒极呢?”天劫问。

&ep;&ep;“我被冰族人带到了族中,原本以为他们会告诉我我的身世之谜,没想到他们只是想要我为他们效力而已,待了几天就回来了。”寒极说。

&ep;&ep;“这群家伙,欺负到我兄弟头上来了,改天去会会他们。”天劫说,“赤炎,我走了,你这个哥当得不称职呀。”

&ep;&ep;“哪有,这些事寒极就根本没和我提过。”赤炎说,“要是被我知道了,还不掀了他们的房顶。”

&ep;&ep;“就是,我在树林中几次看到轩的身影,他和我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水沙说,“那个家伙总是一副笑脸,让人忍不住想要揍他。”

&ep;&ep;“你打的过他吗?”天劫咧嘴一笑,说道。

&ep;&ep;“那家伙人虽然怪异,但是教了我很多东西。”水沙说。

&ep;&ep;“那久哥,你今后什么打算?真的就不回来了吗?”寒极问。

&ep;&ep;“不知道,北寒国的事情解决之后,我还得去一趟西琴国,会会那个女王。”天劫说。

&ep;&ep;“那我们就等你回来!”寒极说。

&ep;&ep;“没错!”大家一起说。

&ep;&ep;天劫感动的差点落泪,高举酒壶,“来,干!”

&ep;&ep;到了第二天,风雪逐渐小了许多,炎龙剑魂也恢复过来,于是大家趁着天蒙蒙亮,再次启程出发了。

&ep;&ep;几人走了没多远,又看见前方有几具冰雕,还以为是谁有意无意地塑造着这些东西,走近一看,竟然又是几具尸体。

&ep;&ep;两个女孩子吓了一跳,说不出话来。

&ep;&ep;“这肯定是昨天的风雪太大,这群人又无没有地方躲藏,活活被风雪吹成了这样,真是可怜。”赤炎说。

&ep;&ep;“这一路上的危险数不胜数,接下来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大家一定要小心,特别是有人的地方。”天劫说。

&ep;&ep;“确实,人心隔肚皮,在这种鬼地方,更加能够暴露出他们的本性来。”水沙说。

&ep;&ep;“大家小心,有人来了。”天劫打开天眼,突然说。

&ep;&ep;这时候,只见背后来了几只小型雪猿,被人套上了重重的枷锁,身后拉着多名贵族打扮的人来。

&ep;&ep;“呦,还有活人呢?”一名二十六七的贵妇人站在雪猿头顶上轻蔑的说。

&ep;&ep;模样不好看,打着厚重的白粉,涂着艳丽的口红,身材也有些走型了,除了身上衣服高贵点,那种气质就像是乡野大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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