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监狱中的狱卒们来来回回巡逻了很多次,又加上是深夜了,大家都有些困了。

&ep;&ep;有的人干脆在牢房门口就睡着了,而一名身穿黑色铠甲的狱卒,却鬼鬼祟祟的行动着。

&ep;&ep;三步一回头,看向其他的狱卒有没有再注意着他。

&ep;&ep;就当他走到了端辽的牢房门前时,诏诩突然出现,从自己的房间中走了出来。

&ep;&ep;“兄弟们,都过来,辛苦了,吃点宵夜,我请客!”诏诩说着。

&ep;&ep;大家一窝蜂的都冲了过去,只有那人停在那里,还想到端辽的房间中去。

&ep;&ep;但如果继续的话,又怕他们对自己产生怀已,到时候自己处境就不利了。

&ep;&ep;“那个谁,新来的,你叫什么?”诏诩对他说着。

&ep;&ep;“诏大人,我叫文贺。”这人大喊着,也凑了过去。

&ep;&ep;“你先巡逻吧,辛苦你了,你放心,我们会给你留一份的。”诏诩说着。

&ep;&ep;所有人都走了进去,只留下他还在监狱中巡逻,门关上了,文贺窃喜,刚好可以下手了。

&ep;&ep;当他走到端辽的大门前,才发现没有钥匙,不过好在有一手撬锁的绝活。

&ep;&ep;于是凝聚金元素之力,变出了一把合适的钥匙,将门给打开了。

&ep;&ep;端辽已经睡着了,面朝着墙壁,安然入睡,甚至响起了呼噜声。

&ep;&ep;而那名文贺,手拿着一把短剑,正缓缓向他靠近。

&ep;&ep;就当他恶狠狠的刺向端辽的时候,喷溅出来的不是鲜血,居然是清澈的水。

&ep;&ep;“水?怎么回事?”文贺站了起来,感到莫名其妙。

&ep;&ep;然后他眼睁睁看着眼前的端辽慢慢化成了一滩水,消失在他眼前。

&ep;&ep;“糟了!”文贺知道中计了,转身要跑,这时候,门突然被别人关闭了。

&ep;&ep;从影子中,出来了四个人,天劫天凤,雷麟和端辽。

&ep;&ep;“没想到你竟然会要杀我?”端辽气冲冲的样子,上前一脚踹倒了他。

&ep;&ep;“这是大人的吩咐,不杀你,他怎么能安心?”文贺怒吼着。

&ep;&ep;“我……”端辽还想要动手,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铐住了,无法施展拳脚。

&ep;&ep;天劫走了过去,将他扶了起来,然而对他说,“说吧,是谁派你来的?只要你说了,你们两个都可以离开。”

&ep;&ep;“我……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凭什么相信你?”那人犹豫了一会,立马说。

&ep;&ep;“不说,来监狱也有一段时间了吧,知道这里怎么对待嘴硬的囚犯的吗?”天劫说。

&ep;&ep;“你们凭什么抓我?”那人说着,推开天劫,往门口跑过去。

&ep;&ep;天凤挡住了他,而那家伙竟然举起自己的短剑,朝着天凤刺了过去。

&ep;&ep;天劫和雷麟两人一起往天凤跑过去,天凤直接取出了法杖,闭目凝神。

&ep;&ep;“坠石诀!”法杖向上一举,上方出现一个大洞,从中掉落出一块石头来。

&ep;&ep;正好砸中那人,将他压在了地面上,铠甲都出现了裂痕。

&ep;&ep;天劫和雷麟相视一笑,感觉他们的担心有些多余了。

&ep;&ep;天劫蹲了下来,也没有再扶起来他来,又对他说,“难受吗?”

&ep;&ep;“难受,快把我放开!”那文贺继续说。

&ep;&ep;“你姓文,是文殊派你来的?”天劫说。

&ep;&ep;那人想了一下,立马点了点头,像是急切想找一个人来顶罪一样。

&ep;&ep;“文殊丞相位高权重,为人正直,你现在也对他构成不了什么威胁,更何况他一向清廉,我想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雷麟说。

&ep;&ep;“我也觉得不可能是文殊丞相,你想想人家好歹是丞相,怎么可能和一个十多岁的少年作对。”天凤也说。

&ep;&ep;“听见了吧?不是我不相信,是他们,快说,不然把你手砍断!”说着,天劫拔出了极光剑,放在了他的手上。

&ep;&ep;那人想了一会儿,权衡了一下利弊,然后对他说,“你先把我身上的石头推开,我再和你说,但是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ep;&ep;“好。”

&ep;&ep;天劫推开了他身上的石头,那人站了起来,凑到了天劫的耳边,正准备开口。

&ep;&ep;突然门外一只冷箭射了进来,天劫察觉到背后有危险,快速拔出极光剑,一剑砍断了冷箭。

&ep;&ep;但是门外放箭的男子你没打算放过他们,又连续射出了好几只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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