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回去就转告昔天王,东炎国必须继续打下去,全都是一群无礼之人,没有什么好谈的。”雷麟激动的说。
&ep;&ep;“使节呢?使节都没有,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们?”樊将军说。
&ep;&ep;“好,我现在就去取,若是我们有使节,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这谈判才可以继续下去。”雷麟说。
&ep;&ep;“好啊,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把使节拿出来。”樊将军笑着说,信誓旦旦的以为他们取不出去。
&ep;&ep;他的感知能力也特别强,一双赤瞳能够感应车内的所有人热量,包括其体温变化。
&ep;&ep;他知道天劫不在,所以才敢如此放肆,而后等着雷麟走进去。
&ep;&ep;“不必了,雷麟,我已经帮你拿出来了。樊将军,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了。”
&ep;&ep;天劫从马车中,撩开了帘子走了出来,非常平静儒雅的样子。
&ep;&ep;站在了车辕位置,挺直的腰板,两只犀利的眼神看着樊将军。
&ep;&ep;“怎么……怎么可能?刚才你还不在了。”樊将军一脸的不相信。
&ep;&ep;“没有什么不可能,我一直都在这里,我倒要看看你们东炎国有什么诚意?”天劫问。
&ep;&ep;“这……”现在身上流冷汗的变成了樊将军了,若是因为他一个人取消了议和之事,那他的罪过就大了。
&ep;&ep;“樊将军,你杀我一匹骏马,欺辱我的兄弟手足,你好大的架子啊,这议和之事没有什么必要了,我们走!”天劫大喊一声。
&ep;&ep;雷麟走到了天劫旁边,调转马头,准备走了,内心窃喜,很是舒服的样子。
&ep;&ep;“且慢!”樊将军又喊了一声。
&ep;&ep;“樊将军还有什么事吗?”天劫问。
&ep;&ep;“此事一切都因我而起,战争断不可再发!”樊将军说完直接跪下了,不停的给天劫磕着头。
&ep;&ep;一声声敲得地面“砰砰砰”的响着,铿锵有力,看得出他还是有点诚意的。
&ep;&ep;“樊将军,大可不必如此,咱们战场上见吧!”天劫坚定的说。
&ep;&ep;“天劫大人!”樊将军继续说着,又一个巴掌一个巴掌的拍打着自己的脸,周围的将士看到都有些不忍心了。
&ep;&ep;樊将军的额头和脸部都变得通红,天劫再不回头,实在有些过不去了。
&ep;&ep;再加上他这次来本来就是有任务的,就是要议和,不愿继续与东炎国纠缠下去。
&ep;&ep;“既然樊将军有如此诚意,为何不早点拿出来?我就再给你们一个机会,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天国和东炎国的臣民们。”天劫说。
&ep;&ep;天劫使了个眼色,让雷麟又掉头了。
&ep;&ep;“多谢天劫大人!”樊将军大喊了一声,旁边的士兵们也是一起大喊着。
&ep;&ep;“还有一件事,你杀了我一匹白骏马,我希望你能赔偿十万金币,这个不过分吧?”天劫说。
&ep;&ep;“不,绝对不过分!”樊将军大声说。
&ep;&ep;几个人就这样继续往炎王宫走去,走远了之后,大家都笑出了声来。
&ep;&ep;“久哥,还真有你的。”风流笑着说。
&ep;&ep;“多亏了阿空,若不是他在城外接应,我也不可能这么快赶过来。”天劫说。
&ep;&ep;“过奖过奖,我得先去接天凤公主了,不然他一个人该等急了。”阿空说。
&ep;&ep;“好,我们在这里等你。”天劫说,让雷麟把马匹停在道路旁,一起走进来,喝口酒。
&ep;&ep;“天劫大人真给我们争气啊,长了我们天国臣子的脸面。”雷麟也微笑着说。
&ep;&ep;“没必要大人大人的称,都是兄弟朋友,叫我名字或者叫我久都可以。”天劫说。
&ep;&ep;“我们久哥本来就是天国的脸面,天族,触月境九段,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触月境高手,没准还是最年轻的逐日境高手了。”风流说。
&ep;&ep;“哈哈,不过话说回来,这樊将军也是个强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有他的手下,竟然就这么跪下了,还不停的扇着自己的脸。”天劫说。
&ep;&ep;“樊将军一向如此,把家国之事看的比生命都重要,在他的带领下,焰城从来没出过什么纰漏,更不可能爆发祸乱。”赤炎说。
&ep;&ep;“将来若是和这人交手,恐怕很难对付。”寒极说。
&ep;&ep;“确实如此,不过越是像这种表面上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其实才是最难对付的。”天劫说。
&ep;&ep;“来吧,先和一杯。”水沙举起了酒杯,和大家碰了一下。
&ep;&ep;“我就不喝太多了,待会还得上朝。”天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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