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不稳,冥军一定也会有增兵抵挡的准备。”烈焰将军说。

&ep;&ep;“那烈焰将军有何指教?”

&ep;&ep;“守,死守若州城,只要把若州城给守住了,不愁没有进攻的机会。”烈焰将军说。

&ep;&ep;“陛下,还有一事。”申侯说。

&ep;&ep;“何事?说。”昔天王问。

&ep;&ep;“冥国陈兵地囯西部边境,妄图挑起战端,地王畏惧冥王之威,也俯首称臣,愿为冥国左右,地囯被冥王所逼破,发动攻击天国南方城,离州。”申侯说。

&ep;&ep;“离州?好,那就让他们来,我大天国不畏惧任何人,任何一方势力,任何一个国君,谁人敢出战?”昔天王霸气的说着。

&ep;&ep;“陛下,臣愿领兵,攻打地囯。”守北将军云霄说。

&ep;&ep;昔天王本就有这个意思,一听他自愿亲命,非常爽快的就答应他了。

&ep;&ep;“有云霄将军出征,我也就放心了,这次冥国受创,短时间内无法再对天国构成威胁,我派天劫去辅助你,如何?”昔天王说。

&ep;&ep;“好。”

&ep;&ep;再过一段时间,天劫和守北将军云霄两人又有一次合作了,而这次的合作将直接影响整个天国的战况,和天下的格局。

&ep;&ep;天劫在城中清算者一大批冥国士兵,将他们全部关押起来,也没做其他的事情了。

&ep;&ep;另一边,休和小卒两人继续赶路,途中经过一片沼泽地,夜黑风高,两人害怕有风险,于是在一个地方休息了。

&ep;&ep;那名小卒越想越不对,结合着天劫和赤炎他们所说的一席话,加上若州城的失守,不禁怀疑起休了。

&ep;&ep;“休大人,你说不忠心的人要不要下地狱呀?”小卒问。

&ep;&ep;“活着都没弄明白,问什么死后的世界,把这一生过完再说,下不下地狱,那不是我们的事情了。”

&ep;&ep;休说了一句,还没有意识到他话里有话,在树下休息,头上的伤还没恢复,隐隐作痛。

&ep;&ep;“是吗,休大人。”那名小卒说。

&ep;&ep;到了深夜,那小卒也不是什么好人,随身携带着一瓶迷药,趁着去打水的空隙,在休的水壶中下了药。

&ep;&ep;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又不露声色的走到休的面前。

&ep;&ep;“大人,您渴了吧?我给你打了点水了,你先喝一点,解解渴吧!”那小卒说。

&ep;&ep;“好,谢谢了。”休非常客气的接了过去,想也没想就喝了下去,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下属你会对他下手。

&ep;&ep;“哈哈哈,你这个叛徒,害我军损失了二十万兵马,等着吧,看冥王大人怎么收拾你?”那小卒大笑着说。

&ep;&ep;而后休两眼昏沉,加上之前的伤,没过一会就晕倒了。

&ep;&ep;那小卒把他捆绑了起来,一路带到了冥国的暗城中,交给冥王陛下处置。

&ep;&ep;“冥王陛下,若州城失守,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休就是罪人啊!”

&ep;&ep;那名小卒没见过什么世面,冲到王宫直接两腿发软,跪了下来,头朝地,瑟瑟发抖的对冥王说。

&ep;&ep;“他可是我的嫡传弟子,为何说他是罪人?这场仗到底是怎么打的,好好给我解释清楚!”冥王震怒说。

&ep;&ep;“因为,因为休将军和天国的天劫里外勾结,串通一气,在开战之前,休将军就不见了踪影。”小卒说。

&ep;&ep;“还有呢?”

&ep;&ep;“天劫已经被我们控制住,她用自己的性命换回了天凤,而后被囚禁在休大人设置的地牢中,手脚被铁链穿过,根本无力动弹,不知为何,却突然出现在了城主殿。”

&ep;&ep;“我在外听见,说是休将军,把人给放了出来,还说,还说了……”

&ep;&ep;“还说了什么?”冥王问。

&ep;&ep;“还说休不愧是我的兄弟,说把我放了,就把我放了,这样一类的话,而后城主殿就被炸了,所有的高级官员,包括副将和城主在内,所有人都阵亡了。”

&ep;&ep;“接下来的战斗,因为无人指挥,战况惨烈,三边城门皆被攻破,尽管城中守军拼死抵抗,也无济于事。”

&ep;&ep;“三面被围,为什么不逃跑?留了一个城门,不就是专门给你们逃跑的吗?”冥王站了起来,背对着他说。

&ep;&ep;“陛下,城中无人指挥,我也不知为何,他们都不逃跑了。”

&ep;&ep;“那你们又是怎么出来的?”冥王问。

&ep;&ep;“陛下,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当我和休将军两人途经南城门,天国的赤炎还有水沙两人,不但没有拦我们的去路,反而很爽的把我们放的出来,还问我是不是休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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