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

&ep;&ep;杨大河正忙着掏裆呢,就觉什么东西横劈过来,奈何两人离得近,斧头柄又长,杨大河只是脖颈叫斧头柄重捶了一下。

&ep;&ep;他跌在地上,漏出半个黄黄黑黑的腚来,这腌臜玩意,竟是中裤也没穿一条!

&ep;&ep;吴燕子简直像叫怨鬼附身了,不逃,反而高举着斧子重重劈下去。

&ep;&ep;杨大河爬都来不及,往后缩了一寸,幸好是他那玩意分量小,软得早,不然这一斧头下去,还赶得及给他家晚上添一道炖鳖头。

&ep;&ep;杨大河大腿根划了一道口子,凉飕飕的风灌进去,他尖叫一声,像个被欺辱的女人。

&ep;&ep;可这一下太狠,又是泥地,斧子竟滞住了,杨大河捏住斧头要夺!

&ep;&ep;真论起力气来,吴燕子比不过,手里一空,她就觉得要完!

&ep;&ep;正此时,忽然听见人声,“六少,烤烟房好像有人。”

&ep;&ep;声停人至,陈舍微和郭果儿瞠目结舌看着杨大河捏着把斧头,大腿根淌血,吴燕子衣襟外翻,惊魂未定的样子。

&ep;&ep;“混账!你在干什么!”

&ep;&ep;杨大河扭脸一看,倒认得这穿着一身青布直裰的清俊男人,这不是陈家四房的六少爷么。

&ep;&ep;陈舍微没想到青天白日的竟会有这样胆大包天的畜生,见他并没仓皇逃窜,也顾不得他手里拿着斧子,抄起手边一根长些的柴火棍就来打杨大河。

&ep;&ep;郭果儿见状也拿棍儿去揍人,杨大河并不是施暴后还狂妄的不逃,而是觉得大腿根凉,脚发软,挨了几下捶打,这才跌走。

&ep;&ep;吴燕子浑身的力气都使空了,心里更是颓然后怕,最不堪的一面竟叫他看了去!

&ep;&ep;陈舍微可是她供在梦里,偷偷想一想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