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擅亲吻了。”她微哑的声音简直如乳猫探爪,挠在他心上。

&ep;&ep;“日日都亲,若无一点长进,岂不太没用了?”他说着,叼咬着金索不肯放,含着吻上她脖颈,呢喃道:“夫人,再多做两件小衣好不好,我想看白莲衬绿索,水波勾银链。”

&ep;&ep;炽热的吻愈发往下探去,谈栩然摸着他肩头臂膀的起伏线条,轻道:“算算,该是小日子快来了。”

&ep;&ep;陈舍微一下紧搂住她,摇椅大晃,听得他闷哼一声,气喘道:“若是活络血气,这样你小日子来时也不会太难受。”

&ep;&ep;“那夫君想如何替妾,活络气血呢?”谈栩然好笑的看这个正人君子,说话时微张红唇,露出洁白皓齿。

&ep;&ep;蔷薇滴露时,正抵上一缕炽热阳光。

&ep;&ep;谈栩然一共描了两把摇椅,书房里那把是黑漆底,卧房里这把是朱漆底。

&ep;&ep;黑底花蔓游走,朵朵含苞,朱底花团锦簇,盛放蝶舞,极尽妖娆。

&ep;&ep;两把摇椅都宽大非常,简直如一张小床。

&ep;&ep;不论是哪一把摇椅,一旦上头坐了两个人,晃了起来,就没个停歇。

&ep;&ep;不过因为底下铺了厚毯,所以弧板碾压无声,而黏糯的唇瓣相触相离,似乎都能发出‘啵’的一声。

&ep;&ep;忽然,门扉被轻轻叩响。

&ep;&ep;“谁啊!?”陈舍微从鹅绒被中探出头来,鲜少听他如此没好声气的说话。

&ep;&ep;叩门人显然也被吓了一跳,顿了顿才道:“爷,王老太太来了。”

&ep;&ep;“谁?”陈舍微气得不行,又纳闷,“不是,王吉他娘一大早来作甚啊?还下着雪呢!”

&ep;&ep;“爷,都中午了。”阿巧大约也晓得自己误人好事了,可看王老太太的脸色,仿佛不是为着什么好事来的,她纠结了半天,道:“您,您还是出来一趟吧。”

&ep;&ep;陈舍微泄气,简直要哭了。

&ep;&ep;突然,他的哭丧脸一变,颤巍巍的看向身下的谈栩然。

&ep;&ep;谈栩然轻拢慢捻的,笑道:“夫君别恼,你快些就好了。”

&ep;&ep;陈舍微支在扶手上,臂上青筋浮动,咬牙不发出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