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喜房里,方玉蝶的哭声愈演愈烈。

&ep;&ep;喜娘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ep;&ep;老夫人念着逝去的妹妹,到底心软,朝院子里的儿子望去,满脸的祈求,似乎在无声求儿子,这场离谱的婚事就这样取消了吧,不嫁了,不嫁了,咱们另外给玉蝶寻个靠谱点的人家,好不好。

&ep;&ep;严振山眉头一拧,新郎官微微发愣,第一次成亲的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ep;&ep;严诗诗双手紧攥,眼看着祸害就要滚出严国公府了,绝不能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啊。

&ep;&ep;眼珠子一转,有了,严诗诗笑意盈盈地小跑到新郎官面前,甜甜唤道:

&ep;&ep;“表姑父是京城人士,怕是没见识过西北独特的哭嫁习俗吧……表姑夫还傻愣着做什么,直接抱了你的新娘子,上花轿吧!”

&ep;&ep;船夫一听,立马重新笑开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ep;&ep;“好,好!”各地习俗不一样,他媳妇是西北人,就按西北习俗来哭嫁,成!

&ep;&ep;船夫满心以为“新郎抱新娘

&ep;&ep;子上花轿”,也是西北的习俗,听了严诗诗小侄女的话,船夫立马乐呵上了,大踏步走进贴满喜字的新房里,大力掰开方玉蝶搂抱老夫人大腿的手,然后拦腰抱起头发披散的方玉蝶,就兴高采烈往院外走去。

&ep;&ep;落进船夫怀抱,方玉蝶吓坏了,她难以相信,她都这样一副尊容了,船夫怎么还能笑得如此灿烂?

&ep;&ep;喜娘被三夫人杨氏一推,霎时明白过来,喜娘忙拿起红盖头追上去,给震惊坏了的方玉蝶蒙上,顺道给她扣上剥落

&ep;&ep;的扣子。

&ep;&ep;严振山已经从管事婆子那知晓是怎样一出闹剧了,心底一个冷笑,真不愧是朱皇后千挑万选的姑娘,果然够能折腾的。亏得他女儿机智,要不今儿场面铁定不好看。

&ep;&ep;“方表妹,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本将军亲自送亲到陆家!”严振山大声表态道。

&ep;&ep;方玉蝶一听,豆大的泪珠再次砸下,她知道老夫人怕表哥,表哥如此一表态,此事再没有回旋的余地。

&ep;&ep;“呜呜呜……”方玉蝶窝在船夫怀里,压制不住地哭泣。

&ep;&ep;船夫只当新娘子按着西北习俗,犹在哭嫁,压根没往心里去,一路欢欢喜喜抱上花轿,骑上高头大马进了陆家村。

&ep;&ep;婚宴排场很大,整个村的人都跑来喝喜酒,银子由严振山出,绝对做到了承诺的风光大嫁。

&ep;&ep;船夫豪放,大海碗敬了严振山满满三碗酒,为自己收获了严将军这样一个表舅子而兴奋,喝得红光满面的。

&ep;&ep;回新房时,船夫有了三分醉意,迈进房门,就笑着请走了严国公府来的喜娘。转头往喜床上扑去。

&ep;&ep;“你不要过来……”方玉蝶披头散发,往圆桌后躲。

&ep;&ep;“媳妇,别怕,那事儿很美妙,你会喜欢的!”船夫双眼冒光,张开双手朝方玉蝶走去。

&ep;&ep;船夫做梦都没想过,方玉蝶这样的俊俏姑娘,能给他当媳妇。

&ep;&ep;真真是怎么看怎么俏,上穿大喜凤袍,下系红色长裙,一头青丝披散在后背,还有几缕垂落胸前,隐隐约约漫过那两处。

&ep;&ep;身段曲线,迷人得很。船夫喉头滑动,再也忍不住了,直直朝方玉蝶飞扑而去。

&ep;&ep;方玉蝶哪里看得上皮肤黝黑的村汉子,旁的不说,光是他那一张晒得又老又黑的脸,她就嫌弃得想吐。

&ep;&ep;慌得她沿着圆桌来回躲,可她能有多大体力,跑上十几二十圈,就双腿有些乏了,被船夫一把逮住,给抛去了大红喜床上。

&ep;&ep;“不……”方玉蝶一口咬住船夫肩膀。

&ep;&ep;船夫只当西北姑娘与他村里的不同,喜欢玩刺激的,也没生气,任由她咬,三两下拽下她长裙,她喜欢刺激,他就给她更刺激的。很快,方玉蝶瞪大了双眼,她的清白,她的清白。

&ep;&ep;漫漫长夜过去,方玉蝶反反复复体会了做女人的滋味,一次又一次,如同半年前那个美梦里那般,男人迷恋死了她的身子,反反复复都不够,在她耳边喊叫着:“要你,要你,只要你,你那儿是天底下最美妙的。”

&ep;&ep;方玉蝶起先还反抗,后来绝望了,她没了清白,什么指望都没了。

&ep;&ep;第41章

&ep;&ep;方玉蝶嫁出府去,阖府里最欢天喜地的当属严诗诗,唯有她知道上一世自家多乌烟瘴气,这一世,真真是满院子鸟语花香,一家三口时不时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惬意地摇着扇子乘凉,或打趣,或嬉闹,甭提多快活啦。

&ep;&ep;“娘,又想爹爹啦?”桂花树下,严诗诗从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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