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萧青青自然是不反对,一边轻拍女儿后背,一边欣慰地笑了。湘妃的儿子,她很喜欢,两个人的儿女能有今日这种缘分,是萧青青喜闻乐见的。
&ep;&ep;严振山呢,大皇子萧凌当他女婿,自然是万分满意的。事实上,自从几个月前,大皇子单独邀请他前往茶馆密谈,告知他方玉蝶是朱皇后安插的人,并给了几份铁证后,严振山对大皇子就夸目相看了。
&ep;&ep;从
&ep;&ep;此以后,严振山也越发留意大皇子的一言一行,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严振山还是一次次感受到了大皇子的人格魅力——一言九鼎,有勇有谋,天生就是个干大事的!
&ep;&ep;将女儿许配给大皇子,严振山很放心。
&ep;&ep;~
&ep;&ep;话说,严如莺离开严诗诗一家三口后,自行走过一段路,蹲在一株桂花树下,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的一笑,掏出怀里的白帕子,铺在左手掌上,右手一片片捡起草地上胡乱飘落的桂花,往白帕
&ep;&ep;子里放。
&ep;&ep;忽然,前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严如莺心中一喜,眼里绽放出亮光,她听出是恭王世子卢宴。
&ep;&ep;进宫这么许久,还没遇见过他呢。严如莺忍不住循声望去,果真见卢宴一袭紫色锦袍,头戴紫金冠,从花树那头拐过来。只是,来者并非卢宴一人,身旁还跟着两个陌生男子。
&ep;&ep;按照大龙王朝开放的风气,男男女女间,并不需要太过避嫌。可严如莺打小养在深闺后院,鲜少出门,内心深处有些害怕面对陌生男子,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连忙收起帕子,站起身来。
&ep;&ep;十六岁的姑娘,一身樱粉色褙子,下系白色湘裙,俏生生站在秋日明晃晃的阳光里,从头到脚散发出柔和光芒,熠熠生辉。长发、粉裙在秋风中荡起,远远一看,宛若从江南山水画里走出来的窈窕美人。
&ep;&ep;卢宴骤然撞上心爱的姑娘,怔怔地,有些看呆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连忙傻呵呵笑着,大步朝严如莺走过去:“莺……严姑娘,好巧啊,你也在这。”
&ep;&ep;“嗯。”严如莺羞涩地回应。
&ep;&ep;她自然听出来,原本卢宴是要亲热唤她“莺儿”的,后来大约是考虑到还有两个友人尾随在后,连忙改了称呼,唤她“严姑娘”。
&ep;&ep;见卢宴兴奋时还没忘记保护她闺名,严如莺心中蓦地一暖。但随着卢宴的那两个好友也渐渐靠近,严如莺的小脸越发低垂了,很是不好意思。
&ep;&ep;卢宴看出严如莺的不自在了,忙转过身去,一手抓住一个,将那两个跟过来看热闹的好友,给赶去了另一条路上:“去,你们先去千里湖,我等会儿去找你们。”
&ep;&ep;“见色忘友!”那两个哥们在卢宴耳边,低声调侃。调侃完,顺道远远瞅一眼严如莺,道了句,“不过,嫂子真美。”
&ep;&ep;“去,快滚!”卢宴大手一推,两人真的掉头走了,卢宴才重新跑回严如莺身边,解释道,“莺儿,别怕,他们也不是外人,是我两个顽皮堂弟。”
&ep;&ep;听说是堂弟,严如莺没做声,但心里了然,堂弟真的不算外人,以后她真嫁给卢宴了,便是她的小叔子,算是很亲的家人。
&ep;&ep;“莺儿,你过来。”卢宴好一阵没见到心爱的姑娘了,心痒得很,一把牵住严如莺的手,往林子深处走去。
&ep;&ep;“你要做什么?”严如莺害臊得很,多年的教养让她做不出与男子单独进密林的事,一颗心噗通噗通跳得厉害。
&ep;&ep;“你看这是什么?”卢宴蓦地停步,转
&ep;&ep;身,手臂高抬。
&ep;&ep;严如莺一只手被男人牵着,男人在前,她在后。正羞涩万分地低头走路呢,忽然男人止步,她一时没控制好身子,陡然撞了上去,恰好撞在男人胸膛上,整张脸撞了个正着,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ep;&ep;卢宴连忙搂住她,待她站稳了,再次晃动一下手里的东西。
&ep;&ep;严如莺眼前陡然掉落一个玉坠,玉佩上系着一条红绳,红绳末端捏在卢宴手里,玉佩垂落在她眼前,轻轻地左右晃荡。
&ep;&ep;忽然,严如莺眼前一亮,身为严国公的掌上明珠,她自然是见过不少好东西的,单纯一个羊脂玉雕刻的玉佩,还不足以让她为之双眼发光。可是这枚玉佩非同一般,整个儿雕刻成莺的模样,中间还雕刻了几个字:“莺,一生一世”。
&ep;&ep;就在严如莺双手捧住玉佩,细细看去时,蹭的一下,卢宴另一个手掌里又变出一块玉佩,只见上头雕刻着“宴,生生世世”。
&ep;&ep;“一生一世”和“生生世世”,是卢宴给她的承诺,也是卢宴对两人美好爱情的憧憬。
&ep;&ep;“莺儿,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卢宴将雕刻“莺,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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