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没玩尽兴。

&ep;&ep;“小姑姑还没玩雪仗呢,要不,你去找小姑姑陪你玩一会。小姑姑和恭王世子一组,战斗力可比我一个人强多了,你会更有意思的。”严诗诗怂恿道。

&ep;&ep;果然,严绾绾一听,立马双眼发亮,她最喜欢战斗力强的对手了。这回,不等严诗诗再次催促,她自个就一溜烟跑走了。

&ep;&ep;严诗诗见状,松了口气,朝不远处的一个婆子使了个眼色,转身回了屋。

&ep;&ep;不过,进屋后,严诗诗并未在屋里逗留,转头又从房屋后门出去,站定在后院大门口。

&ep;&ep;“有情况?”严诗诗收起先前的气喘吁吁模样,深呼吸两口,朝等在后院门口的婆子问道。

&ep;&ep;这婆子并非严诗诗院子里的,而是看守严国公府大门的门房婆子,收了严诗诗银子,替严诗诗办事。门房婆子先头去了前院,见严诗诗一直在和严绾绾姑娘打雪仗,还以为今日有得等了,却不想,没多久严诗诗递眼色让她拐到后院门口来。

&ep;&ep;门房婆子丝毫不隐瞒,最简洁的话将严萱萱之前的行为描述了一遍。

&ep;&ep;严诗诗听了,心下一沉。

&ep;&ep;这个严萱萱还贼心不死?还惦记着卢宴?

&ep;&ep;想起上一世严萱萱风风光光嫁给卢宴,严诗诗禁不住猜想,莫非上一世严萱萱勾搭卢宴,也不是一次成功,而是长时间的坚持,徐徐图之?

&ep;&ep;思及此,严诗诗一阵头疼,严萱萱还真像条恶臭的臭虫,恶心至极。

&ep;&ep;好在,这一世的小姑姑和卢宴再不像上一世那般单纯,都有了防范心理。

&ep;&ep;——

&ep;&ep;大房。

&ep;&ep;严萱萱无功而返,往回走的上,一直死咬下唇,隐隐渗血。

&ep;&ep;世子夫人朱氏见了,忙追问发生了什么。得知面都没见上,朱氏心疼得不行,忙劝道:“萱萱,算了,兴许卢宴不是你的良人。咱们再看看别家权贵公子吧。”

&ep;&ep;严萱萱听了,并不赞同,放眼如今的京城,再没比卢宴更让人满意的夫婿了。

&ep;&ep;朱氏一看就知自家女儿犯倔了,忍不住劝:“人家连面都不见,可见打心底里已经瞧不上咱们了,哪里还会给你机会去算计?”

&ep;&ep;是呢,要想算计成功,至少得像之前那样,卢宴给她接近的机会。

&ep;&ep;这一点,严萱萱如何不知,正因为知道,她才犯愁了一路。

&ep;&ep;突然,也不知道严萱萱想到了谁,笑道:“娘,有了,接近不了卢宴,让他帮忙就是!有他的帮助,还愁办不成功?”

&ep;&ep;“谁?”朱氏疑惑道。

&ep;&ep;严萱萱凑近朱氏耳朵,悄悄说了一个人名。

&ep;&ep;朱氏先是疑惑,他能帮忙待严萱萱分析一通利害关系和他能得利后,朱氏笑了:“萱萱呐,我的萱萱,你真的太聪慧了!”

&ep;&ep;严萱萱笑归笑,心头想起那个人,还是有些疼的。

&ep;&ep;第68章

&ep;&ep;瑞雪兆丰年,枝头、屋顶、长廊上,视线所及之处,银银白雪处处闪耀着光芒。

&ep;&ep;严诗诗是爱雪之人,清晨起床后最爱做的事情,就是身穿睡衣推开窗户,润白小手接几片雪白的雪花,瞧着手心笑,似乎要比一比到底是自己白一些,还是雪花白一些。

&ep;&ep;这个赏雪的法子,还是萧凌昨日告诉她的呢。信中原话:诗诗,今日起床看到雪,突然想起了你,在我印象中,你比雪还白。

&ep;&ep;昨日看信时,严诗诗被逗得咯咯咯的,第二日清晨,鬼使神差的,严诗诗就推开窗户和雪比起了白。

&ep;&ep;每日对比过后,输的自然是严诗诗,她肤色再白润,也是人,身为人怎么可能比雪还白呢?

&ep;&ep;“傻瓜。”严诗诗这样轻轻唤萧凌,心头却是无比的愉悦。

&ep;&ep;大丫鬟碧竹早起在外间擦桌椅,闻里屋有动静,放下抹布,掀起门帘,然后看呆了。

&ep;&ep;只见美美的姑娘,一身单薄飘逸的睡衣,静静立在窗边玩雪,窗外片片雪花飘落在姑娘长长的秀发上,荧光闪闪,犹如星星点亮在漆黑的夜幕上。姑娘的背影很美,晨风吹起长长的秀发,好几缕飘散在耳边,如柳条般一荡一荡,妩媚动人。

&ep;&ep;睡眼朦胧的美姑娘,长长的睫毛微微扑闪,撮起红红的嘴唇,轻轻吹向掌心的雪花,几根青丝垂落在雪白的手腕,像极了天宫白衣飘飘的仙子。

&ep;&ep;碧竹立在原地看痴了,好半日,才回过神来。

&ep;&ep;不愧是忠心耿耿的大丫鬟,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关心主子的身子:“姑娘,清晨冷,你又衣着单薄,快别站在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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