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要是真能这么想就最好,我对你一片真心,你要是负了我,我可是会难过的。”

&ep;&ep;秦征的眼神变的有些可怕,阮凌音听着他的话,却始终不敢看他的眼睛。

&ep;&ep;“你放心吧,咱们俩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ep;&ep;阮凌音不走心地回答着。

&ep;&ep;秦征如今也有很大的家业,若真顺共度余生,他其实配得起阮凌音。但阮凌音野心大,凡事都想追求最好,而霍权无疑满足了她作为一个女人所有的虚荣心,她又怎么可能不会心动呢?

&ep;&ep;但她对霍权没有把握,上次同霍权再攻势见面,霍权倒掉的走何止拿一杯咖啡,他甚至觉得连自己的自信也被挥洒了一大半,整个人都被嫌弃了。所以,在不能确定霍权会为自己转身之前,她也不敢打破自己和秦征之间微妙的关系。

&ep;&ep;房间里,冷清一流被蒙着双眼,到她已经接连回答了绑匪好几个问题,让那绑匪不得不心生叹服。于是,冷清便趁此机会也问了绑匪一个问题,这样才显得公平一些。

&ep;&ep;“现在换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抓我?”

&ep;&ep;绑匪沉默了一会儿,装作为难的佯装,这都是秦征提前交代好的。

&ep;&ep;“你要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虽说这样会坏了我们这行的规矩,但我今天就为你破个例。”

&ep;&ep;“好,你说吧。”

&ep;&ep;冷清洗耳恭听。

&ep;&ep;“我之前的主子就是霍权霍二爷,本来我是看中他为人仗义,对手下也大方,所以我才甘心为他卖命的。然而,上一次他交代给我一个任务,说让我放火烧了秦征那个小白脸的别墅,并承诺我事后必有重赏,结果却食言了。”

&ep;&ep;绑匪按照之前和秦征套好的词和冷清仔细地说着,整个人的状态就好像真的被主子欺骗了一样,说起这事情来气哼哼的。

&ep;&ep;“你说什么?那天的火烧别墅的事情是霍权派你干的?”

&ep;&ep;冷清大惊失色,没想到自己居然一只国外霍权制造的骗局之中。

&ep;&ep;“可不是吗,就是他让我做的。这事情结束之后,他不仅不给我事先答应的酬劳,居然还想派韦平灭我的口!我自认为一直对他忠心耿耿,可他却做出让我这么心寒的事情来!”

&ep;&ep;“那他可有告诉你为什么让你这么做?”

&ep;&ep;“没有,他只管吩咐,我们当手下的就去照办,哪能过问上头的意思,这不合规矩。”

&ep;&ep;这绑匪说得像模像样的,实在由不得冷清不信。此刻,在听过绑匪的话之后,冷清整个人瘫坐在凳子上,只觉得背脊发凉。这世界上到底还有什么是真的?还有什么是她可以去相信的呢?为什么她刚要对霍权敞开心扉,现实就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当真是生疼生疼的。

&ep;&ep;“那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ep;&ep;冷清苦笑,冤有头债有主,他既然怨恨霍权,为何要找她算账?要知道,她也只是霍权这场棋局之中地一颗棋子罢了,上不得台面的。

&ep;&ep;“这是我新主人的意思,他恨霍权,我也恨霍权,所以我才为他效劳。绑架你是我投在他门下之后接到的第一个任务。”

&ep;&ep;绑匪的话,冷清全都听了进去。她之所以完全相信眼前这个萍水相逢的人是因为他相信对方没有欺骗自己的理由,可她哪里能够想到在这件事背后其实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ep;&ep;“你的新主人是谁?”

&ep;&ep;“你难道不觉得你问的有点太多了吗?能告诉你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其他的你都没有资格再过问。”

&ep;&ep;秦征在安顿好阮凌音之后又回到了门口,刚好听到了这一段对话。他了解冷清,知道怎样的话对她来说最为可信,他几乎清楚冷清所有的弱点,所以才有信心导演一出能让冷清完全相信的骗局。

&ep;&ep;对不起了,清儿,你知道我是迫不得已。

&ep;&ep;之前我骗你是因为我自私,而这一次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ep;&ep;秦征将门推开,只露出一条缝隙,他顺着门缝向屋里看,一下子便看到冷清那张颓丧的脸。她有些苍白,看着实在让人心疼。

&ep;&ep;绑匪听到动静便下意识回头,秦征朝他招了招手,那绑匪便走出了门外。

&ep;&ep;屋子里只剩下冷清一个人了,还真是冷冷清清的。

&ep;&ep;她一直不太喜欢自己这个名字,仿佛一生下来就凄凄惨惨的,不像人家迎接新生儿时普天同庆那么热闹。后来啊,她的生活果真人如其名,始终与寂寞为伍,与孤单相伴。那些她以为真心对她好的人各个都带着目的而来,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只有她一个人缓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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