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炎蛇微微一愣,紧接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哭的如同月子里的娃。

&ep;&ep;一边哭,炎蛇一遍看向楚御叫道:“我的职责,是保护你的安全,阻止未来末世,可是以你我之力,能够阻止那末世之劫吗?”

&ep;&ep;楚御也傻眼了,好端端的,怎么还哭了呢。

&ep;&ep;将消防栓扔掉,楚御走过去安慰道:“能,怎么不能,咱兄弟俩齐心协力,一定能阻止nh公司。”

&ep;&ep;秦悲歌朗声道:“还有我,蛇师弟,师兄与你同在。”

&ep;&ep;楚御瞪了他一眼:“别在旁边起哄架秧子了,不是你那破书哪有这么多事。”

&ep;&ep;秦悲歌:“不是破书,是本门镇派之宝...”

&ep;&ep;“宝你大爷,我看你就挺宝气的。”

&ep;&ep;秦悲歌:“宝气为何意?”

&ep;&ep;“就是傻叉!”

&ep;&ep;秦悲歌:“...”

&ep;&ep;炎蛇一把鼻涕一把泪:“不能,肯定不能,阻止不了,要是能阻止,你二大爷那么牛b个人,为什么穿越那么多次,还是无法阻止。”

&ep;&ep;楚御眉头一皱:“我二大爷...穿越了很多次?”

&ep;&ep;“我不知道,但是这老家伙肯定穿越很多次了,每穿越一次,身体机能都会受到损害,我能看出来。”

&ep;&ep;“咱先别管他的事了,说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没事哭个毛。”

&ep;&ep;“我观蛇师弟彻底翻阅《斩妖箓》尚无异常,心中难免大意,这才去下楼取了吃食。”秦悲歌一脸自责的说道:“观蛇师弟此番模样,应该已是入魔之初,入魔之人,非疯既癫。”

&ep;&ep;炎蛇根本不在乎秦悲歌说什么,突然一把抓住了楚御的胳膊:“咱,咱别阻止nh公司了,咱,咱走吧。”

&ep;&ep;“走哪去?”

&ep;&ep;“哪快活去哪,舒舒服服活几年,反正在过十几二十年大家都要死,何必呢。”

&ep;&ep;楚御眉头越皱越深。

&ep;&ep;这番话,怎么能出自炎蛇止口?

&ep;&ep;炎蛇是一个纯粹的人,而且还是有一个有信仰的人。

&ep;&ep;就是这种信仰,才能够让他在未来末世中生存至今。

&ep;&ep;可是现在看炎蛇这鬼样子,信仰...崩塌了?

&ep;&ep;望着盘坐在地逐渐正常的炎蛇,楚御大大的吐了口气,他真怕这家伙再彻底走火入魔了。

&ep;&ep;楚御望着地上的《斩妖箓》,后背满是冷汗。

&ep;&ep;这本书有毒吧。

&ep;&ep;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可炎蛇心智如此坚定,居然看了一晚上书就变成这副鬼样子,连信仰都崩塌了?

&ep;&ep;秦悲歌默默走到了炎蛇的背后,出手如电,一指点在了他的后颈处,炎蛇微微哼了一声,仰面而倒。

&ep;&ep;“蛇师弟心神耗损的厉害,休息过后看看是否好转吧。”

&ep;&ep;楚御嗯了一声。

&ep;&ep;他可不会哄孩子,还是让炎蛇先睡一会吧。

&ep;&ep;即便炎蛇睡了过去,梦中依旧念叨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ep;&ep;就这样,睡了几个小时后,炎蛇悠悠转醒。

&ep;&ep;睁开眼,引入眼帘的就是楚御焦急的面庞。

&ep;&ep;渐渐恢复了神智的炎蛇,突然抬起了头看向楚御,双目无神的问道:“我...我是不是入魔了?”

&ep;&ep;楚御一脸恶寒,就你那语气那造型,知道的是你入魔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进入贤者模式了呢。

&ep;&ep;一旁的秦悲歌微微松了口气:“非是入魔,而是一种武者必须经历的情况。”

&ep;&ep;“必须经历的情况?”

&ep;&ep;“是的,对自我产生怀疑,越是坚定的信仰,越会怀疑其存在的意义!”

&ep;&ep;楚御半信半疑,看了看秦悲歌,最后又看了看炎蛇。

&ep;&ep;“我感觉他一觉醒来,好像没多大事了啊。”

&ep;&ep;“怎么会没事。”炎蛇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的说道:“我师兄说的没错,我现在...的确有些怀疑我自己,信仰好像真的崩了,感觉自己一直在做着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ep;&ep;楚御目瞪口呆。

&ep;&ep;这是怎么了,以前信仰多么坚定个小伙子,就看了两眼书,都开始怀疑自我了?

&ep;&ep;憋了半天,楚御突然拍了拍炎蛇的肩膀,沉声说道:“每一次信仰的崩塌,都是重聚更多信仰的机会。”

&ep;&ep;炎蛇抬着脑袋问道:“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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