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印在了云非攻的肩处。

&ep;&ep;云非攻大惊失色,猝不及防下结结实实的中了一掌,闷哼一声,连退数步。

&ep;&ep;在场诸多长老,无不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秦悲歌居然敢反抗。

&ep;&ep;也只有盘腿坐在蒲团之上的楚至道脸上没有多少表情。

&ep;&ep;秦悲歌的反抗,在他的意料之中。

&ep;&ep;云非攻怒吼一声:“好胆,居然敢在大殿之中出手伤人!”

&ep;&ep;“山门之中只有三大长老在武道一途令我秦悲歌心服口服,你云非攻,不如我,冢中枯骨罢了,不值一看。”秦悲歌的目光越过云非攻,不喜不悲,最终落到了赤虎的身上:“赤虎,在山下时,我伤势未愈,与你交手百回合后落于下风,最终被你降服,身上伤口,不下三十处,这笔账,在我刺目废艺之前,与你算一算可好?”

&ep;&ep;云非攻面如猪肝,论武道,他的确不如秦悲歌。

&ep;&ep;“好!”赤虎推开身前几位长老站在了秦悲歌的面前:“老夫在后山之中,听闻秦龙武艺冠绝内外门十二大弟子,在世俗之中,你的确受伤未愈,现在观你模样,应是好了大半,老夫,今日倒要领教领教你秦龙到底有几分真本事。”

&ep;&ep;云非攻看向楚至道,恨恨的叫道:“秦龙已是戴罪之身,大殿伤人,罪不可赦,又有何和资格与赤虎师弟比试武艺?”

&ep;&ep;“那么,你去将他擒下吧。”

&ep;&ep;“我。。。”云非攻喃喃不语,顿时醒悟,自己算是给掌门师兄得罪死了。

&ep;&ep;可是身为戒律堂主事长老,这也是无奈之举。

&ep;&ep;楚至道微微抬眸:“秦龙学艺二十余载,成年之后,山门之内再未与人切磋过,我这个做师傅的,倒是想知道,秦龙的武艺到了何等地步才敢口出狂言,这个愿望。。。非攻师弟,你是否可以满足师兄我?”

&ep;&ep;云非攻有些不甘:“掌门师兄。。。。”

&ep;&ep;场中的赤虎看向云非攻,一脸傲然:“师兄,无需多言,既然掌门师兄发话,赤虎岂敢不从。”

&ep;&ep;炎黄峰山门之内,下到外门弟子,上到诸多长老,无不尚武,殿内诸多长老,到也不觉得秦悲歌的请求有任何错处。

&ep;&ep;既然难逃刺目废艺之刑,成为废人之前,与人比试一番又有何妨,若是秦悲歌束手就擒,反而侮辱了首席大师兄和楚至道关门大弟子的名头。

&ep;&ep;见到诸多长老和楚至道没有异议,赤虎摆了个架势:“请!”

&ep;&ep;“请!”秦悲歌微微拱手,身体如同满月之弓一般,身子压低后,冲了过去。

&ep;&ep;炎黄峰山门之内,内家功法数十种,而其中佼佼者便是龙、虎、蛇三辈弟子了。

&ep;&ep;龙字辈的秦悲歌主修剑法,传于武当的游龙剑。

&ep;&ep;而虎子辈的赤虎,则是专注横练功夫。

&ep;&ep;可是今天,秦悲歌却没有利用身法辗转腾挪,无剑再手,居然与赤虎四掌相击。

&ep;&ep;两人一触即分,赤虎见到秦悲歌双掌通红,低喝一声再次冲了过去。

&ep;&ep;一时之间,两人你来我往出招拆招斗了二十回合。

&ep;&ep;楚至道和一帮长老的双眼,却越来越亮。

&ep;&ep;秦悲歌果然不愧是武学奇才,居然与戒律堂第一高手赤虎斗的难解难分。

&ep;&ep;而且这还是受伤未愈,如果全盛时...

&ep;&ep;众人心中,不免暗道可惜。

&ep;&ep;这样一个天才,怎么会对炎黄峰山门心生怨念了呢。

&ep;&ep;几个呼吸的功夫,两个人再次分开,秦悲歌,额头微微见汗。

&ep;&ep;而赤虎,则是面部红气不喘。

&ep;&ep;两人,高下立分。

&ep;&ep;秦悲歌善于剑法,与赤虎硬碰硬,天时地利人和,惧都不占。

&ep;&ep;楚至道悲从心起。

&ep;&ep;秦悲歌无剑在手,一身功夫,没了十之三四,加上受伤未愈,输了,也是徒呼奈何。

&ep;&ep;见到秦悲歌微微气喘不再抢攻已是强弓末弩,赤虎从身后拿出了戒尺。

&ep;&ep;“老夫,就带师兄惩你刺目废艺之罚吧!”赤虎手拿戒尺面露冷意:“秦龙,小心了!”

&ep;&ep;话音一落,赤虎如同出膛炮弹一般跃了过去,一把非金非木的戒尺,直接将秦悲歌的右手拍落,顺势将秦悲歌的右肩卸掉。

&ep;&ep;一套大擒拿手,两招锁穴叩门后,秦悲歌跪在了地上,一手一脚全部脱了环。

&ep;&ep;楚至道微微皱眉,秦龙为何落败如此之快?

&ep;&ep;跪在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