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秦悲歌对付一个赤虎,都要示敌以弱无所不用其极。
&ep;&ep;而大殿内的众多长老,不乏比赤虎实力还要强横之人,秦悲歌以一敌多,无异于找死。
&ep;&ep;或许,这也是秦悲歌的选择吧,以死明志。
&ep;&ep;想来,既然不会束手就擒,肯定会战斗至死。
&ep;&ep;宁愿死于众多长老之手,也不愿意接受刺目废艺之刑成为一个废人永远苟活于后山。
&ep;&ep;几位长老,看向秦悲歌,纷纷暗道可惜,只不过众人,却没有人主动愿意动手。
&ep;&ep;一旦自己出手了,所有长老紧接着就会合攻,眨眼之间,秦悲歌这个不世出的天才就要陨落,众人心里,难免不忍。
&ep;&ep;不过到底还是有人率先动手了。
&ep;&ep;羞怒交加的云非攻,一把戒尺直取秦悲歌面门。
&ep;&ep;“破!”秦悲歌双脚不丁不八,嘴中发出虎啸龙吟之声:“余囚北庭,坐一土室,室广八尺,深可四寻,单扉低小,白间短窄,污下而幽暗。”
&ep;&ep;一段正气歌,声震九霄,原本围着秦悲歌的众多长老们,面色大骇,齐齐捂住耳朵暴退不已。
&ep;&ep;蒲团之上的楚至道豁然而起,面露惊容。
&ep;&ep;以尺为剑的秦悲歌,身如游龙,嘴中不停:“当此夏日,诸气萃然:雨潦四集,浮动床几,时则为水气;涂泥半朝,蒸沤历澜!”
&ep;&ep;每当高歌四个字,秦悲歌就一尺劈下,气势如虹。
&ep;&ep;之前在扶桑,就是这一首正气歌,震散了阴阳师的式神,也震破了阴阳师的心神。
&ep;&ep;在这大殿之中,早已渡过了心魔之劫秦悲歌,利用丹田之气喝出的正气歌,不但让一众猝不及防的长老心神剧颤,更让他们神智渐乱耳膜隐隐作痛。
&ep;&ep;谁也没想到,一首正气歌,居然恐怖如斯,高手过招,眨眼间就可分出胜负,在他们没有丝毫准备下刹那间的略微失了神,却被秦悲歌抓住了转瞬即逝的战机。
&ep;&ep;眨眼间的功夫,三名长老被秦悲歌的戒尺劈倒在地。
&ep;&ep;羞怒不已的长老们,勃然大怒,缓过神来,齐齐围攻秦悲歌。
&ep;&ep;这次,秦悲歌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更没有什么杀手锏了,三招两式之间顾此失彼,胸口被印了两掌后吐出一口鲜血,再也拿捏不住手中戒尺。
&ep;&ep;围攻秦悲歌的长老们,惜才不已。
&ep;&ep;秦悲歌不愧为武道天才,这一首正气歌,磅礴大气震魂慑魄,小小年纪却明显渡过了心魔之劫,可是他们却依旧要痛下杀手。
&ep;&ep;再天才,也不是炎黄峰山门的天才!
&ep;&ep;楚至道一言不发,神情有些恍惚。
&ep;&ep;自己的徒儿...宛如当年的自己,不认命,也不信命,哪怕今日就是他的死期,他也挣扎过反抗过了,至少不像其他弟子,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山下,死在了一纸命令之下。
&ep;&ep;云非攻作为戒律堂主事长老之一,几近癫狂。
&ep;&ep;秦悲歌被送到悔悟崖整整七日,非但没有迷途知返,反而敢在这大殿之中对诸多长老出手,对他来说,已经不只是失职的问题了,而是戒律堂的,到底有没有存在的意义。
&ep;&ep;“布阵!”云非攻面露阴狠:“三绝道阵!”
&ep;&ep;楚至道深深望了一眼场中的云非攻,紧握双拳。
&ep;&ep;“三绝道阵,绝命,绝气,绝魂!”秦悲歌紧握戒尺:“既然秦悲歌要三绝,不如,共赴地府之前,就先绝了云非攻这个老狗的命!”
&ep;&ep;说完后,秦悲歌突然微微叹了口气,喃喃道:“楚御,蛇师弟,我们来生,再会!”
&ep;&ep;“楚御?”云非攻冷笑不已的说道:“你还以为楚御那黄口小儿回来救你,不怕告诉你,诸多长老已经决定,不日即派人下山将楚御生擒回来,永远困锁在山门之内,楚家弃子,居然敢外泄本门秘宝《斩妖箓》,罪不可恕。”
&ep;&ep;这次,连楚至道的脸都黑了下来。
&ep;&ep;猪队友啊,真的是猪队友啊!
&ep;&ep;虽然大家就是这么打算的,可是不能明面上说啊,毕竟祖训和门规上写着呢。
&ep;&ep;而且大家最开始商量的,不是一辈子软禁,而是进行“说服教育”工作,这要是传到楚富贵耳朵里,炎黄峰山门就别想安宁了。
&ep;&ep;秦悲歌大笑:“捉楚御?还想囚禁他?就凭你们?”
&ep;&ep;秦悲歌也是一脸不屑。
&ep;&ep;楚御的姓氏,就是一道免死金牌。
&ep;&ep;除非弄死他,要不给他囚禁在炎黄峰山门之内,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