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说道:“我在山下救了云非攻这事你知道吧。”

&ep;&ep;“是又如何?”

&ep;&ep;“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这话没错吧,云非攻这小子看起来老实,其实早就脑生反骨了,知道他师兄楚至道势单力薄干不过你们,所以早就想换条大船了,只不过没机会而已。”

&ep;&ep;“脑生反骨?”白洁衣略微一沉吟,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幽幽说道:“老朽精通相术,这云非攻虽说相貌平淡无奇,可人的面容却是会随着时间变化而变化的,若是再过数年,那云非攻鼻下的下停之位将会有所变化,下停主管晚年运程,若是下停横一分,便是飞黄腾达位高权重,莫非。。。是因为依附了我等,这才在山门之中崭露头角,直到晚年更是手握重权!”

&ep;&ep;楚御点了点头。

&ep;&ep;可不是吗,云非攻六十多岁的时候混成了三大实权长老,可不是手握重权吗。

&ep;&ep;可惜,不是因为依附了你们,而是人家跟着楚至道一条路走到黑,然后在黑的尽头见到了光,和你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ep;&ep;“好,既如此,那我片刻后便联系几位长老,楚家血脉何其尊崇,云非攻一路护你周全,苦劳功劳皆有,若是晋升为长老,倒也不算违背祖制,既然肯弃暗投明,这长老,便是让他当上一当又何妨!”

&ep;&ep;楚御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ep;&ep;还是那句话,不能因为事情还没发生就否定别人。

&ep;&ep;在后世的时候,云非攻成为了楚至道的忠心狗腿子是不假,可那是因为没有遇到自己。

&ep;&ep;而且他也看出来了,此时的云非攻并不想要依附谁,他是想当长老不错,但是却不是想要靠依附谁当长老。

&ep;&ep;在后世,应该是楚至道提携了云非攻,所以云非攻才成了楚至道的狗腿子,而不是因为云非攻本身就是楚至道的狗腿子所以才成为了长老。

&ep;&ep;之前和白洁衣交谈过,这老家伙无意中透露出了一个信息,那就是楚至道的嫡系并不是忠于他的,而是忠于楚家血脉后裔的。

&ep;&ep;没有纯种的,只有串儿,所以大家没的挑。

&ep;&ep;可是现在不同了,有纯种的,谁还跟着串儿混,只要这个纯种的将山门里的水在搅合的浑浊一下,然后再浑水摸鱼,等羽翼渐丰的时候,什么t的楚至道的,什么t长老,全都给老子滚一边数蛆唆了手指头去。

&ep;&ep;。。。。。。

&ep;&ep;坐在床上云非攻激动了,整张脸都红的快要滴出血了。

&ep;&ep;一名执事堂弟子手捧着一袭灰袍站在他的面前,态度恭敬,只不过脸色有些微微发白。

&ep;&ep;在山门之中,只有长老才可以穿灰袍,弟子只能是粗麻白袍。

&ep;&ep;云非攻的心情就如同做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

&ep;&ep;就在刚刚,他弟弟来找他告别,说是明日就要下山斩妖除魔,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见到。

&ep;&ep;结果云非攻正伤感的时候,内门执事堂的弟子进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衣服是带来的,可是却不说来龙去脉前因后果。

&ep;&ep;而云非攻又望着眼前的灰袍患得患失。

&ep;&ep;他怕这是一个玩笑,一个会令他心碎的玩笑。

&ep;&ep;这才晋升内门弟子几个月,居然要成长老了?

&ep;&ep;难道祖坟开始喷火了?

&ep;&ep;可是既然要成长老,眼前这名弟子为何又什么都不说?

&ep;&ep;摩擦着眼前的长老灰袍,云非攻就如同抚摸情人的大腿一般。

&ep;&ep;足足摸了半天,云非攻这才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小心翼翼的问道:“这长老灰袍,是。。。是,是赐予我的?”

&ep;&ep;执事堂弟子终于抬起了头:“云。。。长老。。。您。。。您。。。能否把鞋穿上。”

&ep;&ep;说完之后,执事堂弟子再也受不了了,把衣服往床上一扔就跑了出去。

&ep;&ep;他宁愿遭受戒律堂挨罚也不想在屋子里多停一秒钟了。

&ep;&ep;自己跑出去,最多就是对长老不敬,撑死了打断腿。

&ep;&ep;可是在这屋子里待着,那可是要命的。

&ep;&ep;穿上鞋的云非攻追了出来,神色亢奋。

&ep;&ep;“你刚刚叫我什么,叫我云长老,可是云长老,真的晋升为长老了?”

&ep;&ep;“贺喜云长老,内门执事堂有令,云长老护送楚家血脉后裔有功,由内门十二大弟子之鼠晋升三等长老,长老为左,与百里浪长老共辖外事堂,明日早课时,内门执事堂将会主持晋升一事,望云长老明日着白袍,持戒尺!”

&ep;&ep;本来这番话他刚刚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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