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且这种事他见的太多太多了,看易敏杰的意思应该是冯淼去叫人了。

&ep;&ep;如果冯淼只是叫人把场子寻回来的话,那也只能证明这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包。

&ep;&ep;也不知道用脑子想一想,既然知道他冯淼的大名还敢动粗,那肯定只有两种人,要不就是愣头青,要不就是冯老二得罪不起的人,不先调查了解情况就马上叫人寻场子,不是草包又是什么。

&ep;&ep;对付这种草包,楚御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再者别说你一个冯家老二了,就是冯老大,就是老大的老子冯家掌舵人来了都不好使,谁动冯开山的话楚御就准备和谁玩命。

&ep;&ep;看了眼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冯开山,楚御微微笑道:“冯叔,以前您没少护着我,现在该我护着您了。”

&ep;&ep;望着真情流露的楚御,齐胜男面露困惑。

&ep;&ep;看着模样,似乎对方真的和老公关系匪浅,可为什么从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呢。

&ep;&ep;齐胜男面上戒备之色不减,望着楚御道:“楚先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谁?”

&ep;&ep;“我都说了,我是冯叔的侄子,那个。。。农村老家的,远房的,特别远那种,所以冯叔可能没和您提起过我。”

&ep;&ep;其实楚御已经很用心的去编了。

&ep;&ep;毕竟谁还没个乡下的穷亲戚了,再说还是远房的,也算是经得起推敲。

&ep;&ep;楚御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齐胜男脸上的狐疑之色更重,因为冯开山祖上十八代都在国都混,不存在农村亲戚这一说。

&ep;&ep;“我爱人的亲属都在国都,不只是这一代,从清朝的时候所有冯家子弟都居住在国都!”

&ep;&ep;楚御无奈的看了眼病床上的冯开山:“果然是阶级敌人!”

&ep;&ep;“楚先生,如果你再这么敷衍的话我只能再次请你出去了,你朋友打冯淼是你们自己的事,请你不们出去的时候澄清一下,不要连累我们。”

&ep;&ep;楚御闻言苦笑。

&ep;&ep;也怪不得能和冯开山成为两口子,这也太谨慎了吧。

&ep;&ep;正待楚御准备再找个理由糊弄过去的时候,病房外面传来一阵惨叫声。

&ep;&ep;这一声惨叫之声响彻在整个住院部楼层里,然后第二声,第三声,一声高过一声,齐胜男毕竟是女人,顿时有些花容失色。

&ep;&ep;楚御连头都没回。

&ep;&ep;要是连几个混混都打不过,易敏杰以后也别说他是什么易家血脉后裔了,赶紧回山门里继续苦练功夫吧。

&ep;&ep;“婶儿,要不等我冯叔醒来咱再谈论关于我是谁的这个话题吧,您就告诉我,我冯叔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行吗。”

&ep;&ep;齐胜男刚要开口,突然见到病房门的玻璃上糊上了一层鲜血,然后一个圆滚滚的大光头撞向玻璃窗,随着玻璃碎裂后,这个大光头彻底的面目全非了,脸上全是玻璃渣子,惨叫不已。

&ep;&ep;“嚎你奶奶个腿!”楚御捡起茶壶照着大光头的脸部就砸了过去。

&ep;&ep;大光头闷哼一声,脖子卡在玻璃窗上直接晕了过去,而外面的打斗声和惨叫声更加响亮了。

&ep;&ep;楚御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再次坐回了床边,倒是齐胜男紧张的不得了。

&ep;&ep;见到齐胜男抓起了水果刀藏在了袖子里,楚御知道现在也问不出什么了,只能等易敏杰把这事搞定再说。

&ep;&ep;叹了口气,楚御转过身将门框上的大光头怼出去,然后伸着脑袋朝外瞅了一眼。

&ep;&ep;当看清楚外面的情形时楚御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ep;&ep;就这么一会功夫,易敏杰都打空一条走廊了,大理石地砖上躺了不下二十个倒霉鬼,基本上全是被踹断了狗腿,一个个抱着大腿满地打滚。

&ep;&ep;楚御伸出头的时候,正好看到走廊尽头的冯淼,这小子也吓傻眼了,屁都没放一个直接跑了。

&ep;&ep;易敏杰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然后梳理了一下大背头这才走向了病房,不过没进病房,而是面不红气不喘的冲着楚御说道:“再等会吧,附近正好有个冯家名下的练歌房,他们的人离的比较近,估计又是去叫人了。”

&ep;&ep;“靠,那你怎么不直接把冯淼给抓起来。”

&ep;&ep;易敏杰皎洁一笑:“咱不是得把事情先闹大吗。”

&ep;&ep;楚御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恍然大悟。

&ep;&ep;不错,事情必须闹大,不闹大的话指不定以后还有哪个不长眼的瘪三跳出来欺负一下自己至亲至爱的冯叔儿。

&ep;&ep;“把火机给我扔出来。”说完后,易敏杰撅着大屁股拉过了两张金属长凳,将病房堵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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