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生不如死!

&ep;&ep;这句话很多人经常说,包括生死两难、痛不欲生、死去活来等诸如此类的形容词。

&ep;&ep;一般人在通常情况下,说这种话大多都是吹牛b。

&ep;&ep;其实大多数男人都没有过这种经历,不像女人,人生之中至少都会经历过两次。

&ep;&ep;而此时此刻的周潜,就经历着生不如死。

&ep;&ep;一个小时以前,他认为自己是个很悲情又很坚韧的奇男子。

&ep;&ep;之所以悲情,是因为他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那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ep;&ep;之所以坚韧,是因为他觉得能抗了二十多年而不自杀,自己已经强于这个世界上九成九的人。

&ep;&ep;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痛苦的活着。

&ep;&ep;甚至有的时候他都在想,二十多年来承受了这么多痛苦并且让了有了钢铁般的意志,如果能活下去的话,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他?

&ep;&ep;可是到了现在他才知道,他不是奇男子,在炎蛇面前,他只是累的如同死狗一样的男子。

&ep;&ep;他突然感觉到,相比起来的话,以前的生活,其实。。。挺美好的。

&ep;&ep;骑着自行车的炎蛇,手腰上缠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则系在了周潜的腰部。

&ep;&ep;平常连快走两步都快要挂掉了的周潜,何曾有过这么剧烈的运动,整个人早已被汗液浸透,天旋地转几近晕厥。

&ep;&ep;其实在外人眼中,周潜不过就是快走几步罢了,甚至连小跑都算不上。

&ep;&ep;可是周潜却感觉这是他这辈子跑的最快的一次。

&ep;&ep;在别人眼中,风吹在他的脸上,不过是微风拂面。

&ep;&ep;而周潜感觉自己的速度已经算的上是风驰电掣了,又从死狗一样的男子华丽丽的升级为风一样的男子,这种“速度”,是他不曾亲身经历过的。

&ep;&ep;房门口的楚御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他根本不知道炎蛇这么折腾周潜有什么意义。

&ep;&ep;短短不足二百米的距离,周潜几乎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连空气都开始凝结,肺部也如同快要爆炸了似的。

&ep;&ep;最终,伴随着炎蛇的叫骂声,周潜趴倒在了自行车的后面,汗如雨下。

&ep;&ep;炎蛇一脸厌恶的望着如同死狗般的周潜:“老子当年六岁的时候,在未来末。。。在我们老家被中央城的。。。t,反正老子六岁都比你现在强!”

&ep;&ep;周潜也顾不上脏了,就那么趴在地上,疼的满身都是冷汗,就如同身上骑着六七个容嬷嬷正在用长针扎他一样。

&ep;&ep;只不过疼痛之余周潜微微有些奇怪,按理来说自己应该晕厥过去才对,怎么如此剧烈的运动之后,居然还清醒着?

&ep;&ep;炎蛇跳下了自行车,照着周潜的屁股就是一脚:“小子,是不是等着晕过去呢,哈哈哈,老子不怕告诉你,超过了人体能够承受的极限,大脑不会再进行自我保护的,想晕过去,省省吧。”

&ep;&ep;“师。。。师父,我跑,跑不动了。”周潜满脸祈求之色。

&ep;&ep;“谁是你师父,我警告你,别乱攀关系啊。”炎蛇冷哼一声:“你跑不动了是吧,那好,你就等死吧,别说我不出手救你,是你自己活该。”

&ep;&ep;一听炎蛇这么说,周潜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喘着粗气,双眼之中,再次充满了坚毅,那是一种对死的畏惧和生的无限眷恋。

&ep;&ep;炎蛇看了看表,指着远处的矮山说道:“跑到山上后,大喊两声让我听见,然后再下来,一个小时之内回来,我要是听不见你的喊声,你就在山上喂蚊子吧。”

&ep;&ep;周潜望向四合院区后面的矮山,一脸呆滞。

&ep;&ep;对他来说,超过一米七的墙都算是不可逾越的高峰了,更别说至少七八层楼那么高的矮山了。

&ep;&ep;而且从四合院到矮山至少也要两公里的距离,对他来说都属于是跨境出国的距离了。

&ep;&ep;“哦对了,放弃的话,找到小白月以及调查完nh公司之前就别来烦我们了。”

&ep;&ep;炎蛇又从怀里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子,直接扔给了周潜:“感觉支持不住了就吃一粒,一天最多三粒,算了,还是两粒吧。”

&ep;&ep;说完后,炎蛇跨上自行车,哼着小曲就离开了,留下了独自凌乱在风中的周潜,并且感觉到了全世界都充满了恶意。

&ep;&ep;再次看了眼远处的矮山,周潜挽起袖子,揉了揉发疼的小腿后,又咬了咬牙,然后,慢悠悠的走向远处的矮山,如同腰间盘突出的老太太散步似的。

&ep;&ep;炎蛇回到四合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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