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这点顾忌也就不再重要了。

&ep;&ep;何知远不好明讲,“先生心性豁达,不吝赐教,我却不能不知好歹。请先生饮了这杯茶吧。”

&ep;&ep;林云舒哑然,她比何知远大上一轮,又亲自教他作画,也并非受之有愧,想了想,还是应了。

&ep;&ep;何知远见她喝了茶,这才欢喜起身。

&ep;&ep;两人约定,七日学一回。今天来了,正好先学一个时辰。

&ep;&ep;林云舒先教他最基础的。

&ep;&ep;何知远学得很快,他本就有绘画基友,再加上素描与别的画也有异曲同工之处,很快就学会了。

&ep;&ep;他按照林云舒所教的画了静物,末了又试探着道,“先生,这素描虽不能成为国画,但对查案缉捕却是帮助甚大,不知我能否上禀朝廷。”

&ep;&ep;林云舒沉默许久。诚然他的目的只是让圣上知道他的政绩,可他说得也并非虚言。官府所画的那些画像,哪怕是本人站在面前都未必对得上。想要靠那些功像揪住,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ep;&ep;林云舒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ep;&ep;何知远大松一口气。

&ep;&ep;学完后,林云舒又将自己要制钢锅之事说了一遍,何知远咂舌,“先生那一个锅可不便宜?你真要做?”

&ep;&ep;“对,我必须要用这种锅。”

&ep;&ep;何知远倒是爽快答应了,“行,我回去后就批给铁匠,让他帮你炼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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