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又是周叁。

&ep;&ep;最近气温降得极快,单黎加了件摇粒绒外套,穿着厚重的粉色垂面长裙,慢吞吞走过D103,照例往里看了一眼。皮奇依旧走一个人在神不在的路线,转着笔发呆,看她走过,热情洋溢朝她挥手,只是身边空无一人。

&ep;&ep;自打周一在教学楼前分开,她和林笙再也没联系过。她气他不告诉自己去邻市打比赛,也抱了让他来联系自己的心思,只是她没想到,她不主动联系,林笙就跟凭空蒸发了似的,杳无音信。

&ep;&ep;狗男人。

&ep;&ep;她愤愤看了一眼皮奇身边的空座位,踩着高跟皮靴走了。

&ep;&ep;她不主动找林笙,自然也是有方法得到他的消息。

&ep;&ep;--------

&ep;&ep;林笙训练结束,从冰面上踩出来,看了一眼坐在场边的凳子上的刘翙羽:“学姐。”

&ep;&ep;“怎么了?”刘翙羽眨巴着眼看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ep;&ep;“照片。”他之前无意间抬头,正好对上了她的摄像头,而她若无其事,企图蒙混过关。

&ep;&ep;刘翙羽继续装傻:“嗯?训练照片每个人都要拍的,正赛那天也会有摄影师在场。”

&ep;&ep;林笙目光幽深,看得她发毛,差点就说了实话。

&ep;&ep;“算了。”林笙不再坚持,“告诉她周六的聚会地址,叫她来。”

&ep;&ep;他也不管刘翙羽答不答应,仿佛笃定她一定会这样做,去另一边换鞋了。

&ep;&ep;刘翙羽看着他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觉得单黎大抵是招了个难缠的主。

&ep;&ep;——到底谁才是猎物啊?

&ep;&ep;--------

&ep;&ep;周五晚上吃完饭,单黎终于得空,还是给林笙发了条消息。

&ep;&ep;单黎:赢了。

&ep;&ep;对手实力强劲,她所在的队伍算是险胜。两周后还有比赛,她觉得不太可能再赢了,准备随缘应对,不再花费这么多精力。

&ep;&ep;林笙:恭喜。

&ep;&ep;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再无别的,连多一句询问都没有,气得她扔了手机,预习了一下下周的课,收拾好行李,睡觉了。

&ep;&ep;------

&ep;&ep;刘翙羽已经告诉她,他们社里订了个别墅民宿,周六打完比赛,会直接去轰趴。他们社长李隽和邻市的冰壶队队长是一对,到时候两队人乱糟糟的混在一起,还有队员会带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不会注意到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刘翙羽便给她发了地址,让她来玩。

&ep;&ep;她说好。当然要去,还要给快一周没见的狗男人一个惊吓。

&ep;&ep;周六下午,她背着一个双肩包,装好了换洗的衣服,上了去邻市的动车。傍晚时分,她出了车站,直接打车到了刘翙羽给的地址,又发了消息让她下来开门。

&ep;&ep;刘翙羽:好。

&ep;&ep;一分钟不到,门开了。

&ep;&ep;给她开门的是林笙,穿了件黑色的风衣,气质超然,朝她淡淡的笑:“吃饭了吗?”

&ep;&ep;她莫名红了眼,瘪了瘪嘴,说话都带了哭腔:“没。”

&ep;&ep;“那来。”他牵着她的手去了正在搞烧烤趴的院子里。

&ep;&ep;别墅设计独特,外面看起来是欧式小洋房样式,内里实为日式,实木地板,铺了浅色榻榻米,墙上挂着题字,院子里做了枯山水庭,景色极好,与烟熏火燎的烧烤架格格不入。

&ep;&ep;刘翙羽说得极是,二叁十人挤在一起,人员混杂,堪称群魔乱舞,她一个新面孔混入其中,竟然有人问她是不是刚刚去了洗手间才回来。

&ep;&ep;她借驴下坡,点头:“嗯。”

&ep;&ep;她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林笙给她拿什么就吃什么,嘴里鼓鼓囊囊。林笙看她极少吃这么多,起了投喂的心思,又起身去多给她拿了点烤串。

&ep;&ep;“椰汁和冰啤要哪个?”他一手拎了一个,问道。

&ep;&ep;“椰汁。”她老老实实选,又凑近他的耳朵,“只要你喂,都行。”

&ep;&ep;夜幕低垂,他们坐在了院子里的最角落,灯光忽闪,林笙找了开瓶器开了啤酒,倒入玻璃杯,仰头喝下。单黎眼巴巴的看着他,却见他喉结滑动,自己喝完了。

&ep;&ep;又在逗她玩。

&ep;&ep;她气结,自己伸手去拿椰汁,却被他揽入怀中,按在了椅子的靠背上。他的吻落了下来,还带了啤酒冰凉微苦的味道,她忍不住伸出舌去搜刮,却引来了他更热切的进攻。

&ep;&ep;“呜,我好想你。”她抓着他的领口,气息不稳的控诉,“你都不找我。”他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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