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臣这样去侍候别的女人,公主随不随臣,嗯?”

&ep;&ep;公主死死掐住他的手腕,狠狠瞪他:“你等着。”

&ep;&ep;这会儿狠话也放的缠缠绵绵,没半点往日的震慑力。他想,他等着,看她能怎么办。

&ep;&ep;他变本加厉起来,于是公主觉得此刻觉得自己像上了砧板的鱼,怎么扑腾都于事无补,她恨极了这个人,可实在没办法还手。可于此同时她觉得僵死的自己活了过来,在他手掌下,一点一点的活过来。他是水,也是刀,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是水,什么时候是刀。

&ep;&ep;完事后,公主不肯再看他,大约是觉得丢脸还是什么的,他强硬的将公主掰过来,去亲她。他一亲她,她就舒展了下来。

&ep;&ep;后来公主睡着了,他看着公主的睡颜,满足的不得了。

&ep;&ep;事情都在朝着他想的方向发展。公主会爱上他的,或许是个短暂的过程,或许是个漫长的过程。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公主不爱他,没所谓,只要公主不离开他,他会跟公主成亲,生孩子,他一个人来爱就行了。而且以公主的性子,怕是不适合待在丞相府那种规行矩步被人管束的地方,那就等公主跟裴炎的事情冷淡下去,他寻机会,让鄢王把他外放出去,离开琮安城这个是非之地,做个什么小县官。一个县充其量不过十几万人,管理起来也不麻烦,他们过自己的逍遥日子去。

&ep;&ep;公主一点不知道他的好处,他的好处多着呢,她以后一定会惊讶,她找到了他这样的男人,叫她一生都无忧无虑。

&ep;&ep;祁夫人最终也会知道,她看错了他。

&ep;&ep;步长悠睡了没多会儿就醒了,因为这几天都在睡,她并不困,只是被他折腾了一会儿,有些累,这会儿瞧见他还在,吓了一跳。原以为他已经走了,没想到还在。

&ep;&ep;她这一吓,把他也惊醒了,他其实才刚睡着,这会儿醒了,迷迷蒙蒙的来看她,步长悠突然脸红了,往下缩了缩,拉了被衾盖住脸。

&ep;&ep;相城爱看她羞羞涩涩的样子,冷情的人羞涩起来多动人,他将被衾掖下。

&ep;&ep;她低了眼,还想躲,他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看她,她脸上的红意越来越浓,简直要烧透了,公主真美,他心里怦然一大动,正要亲过去,她忽然伸手盖住了他的眼,哑声道:“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

&ep;&ep;他嘴角弯起来:“公主舍得?”

&ep;&ep;她作势就要抠,他忙将她的手握下来:“别抠,抠了别的倒不碍事,就是该看不到公主了。臣现在正对公主上瘾呢,要是看不到公主,还不如死掉呢。”

&ep;&ep;这人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都说,步长悠不想搭理他,想转身背对着他,奈何身上有伤,不能翻身,只能象征性的扭了头。

&ep;&ep;他追过去,亲她的颈侧,呵她痒痒,步长悠左躲右闪,他也跟着来,她训斥道:“再毛手毛脚。”

&ep;&ep;结果他真的毛手毛脚起来,步长悠现在特敏感,还没碰两下呢,又开始大喘气,他低声道:“公主今儿浪的很,是不是又想勾引臣做什么,嗯?”

&ep;&ep;步长悠握住他的臂,道了一句滚。

&ep;&ep;他不松手,她那一只手怎么挡得住他的力量,他几乎炫耀:“公主瞧见没有,臣的定力多好,刚才公主在臣跟前叫成那样,臣都没动公主。”

&ep;&ep;步长悠脸上冲了血,连带着颈和耳根子都红透了,她切齿道:“你不说话会不会死?”

&ep;&ep;耳垂殷红,饱满莹润的石榴似的,怎么办,刚说完自己定力好,就想真刀真枪的办了她。

&ep;&ep;他委屈巴巴的叫了一句公主。

&ep;&ep;公主觉得这人蹬鼻子上脸,决定不搭理他。

&ep;&ep;他低声道:“公主,我想你了,很想很想,快让我多亲亲你。”

&ep;&ep;这句话好听话,听得步长悠心里一软,她才装作极其不情愿的样子,慢腾腾的扭过脸来瞧他。

&ep;&ep;他将黏在她脸上的乱发拂下去,这如画的眉眼,他小心翼翼的亲上去。

&ep;&ep;小别胜新婚,新婚的洞房还得顾忌着来。不过久旱逢甘霖,尝到一点滋味,也能解一点渴。

&ep;&ep;两人腻歪完,步长悠拢了拢纱裙,下床去。

&ep;&ep;紫苏和青檀坐在厢房廊下秀荷包,见她出来,就对着她吃吃的笑。

&ep;&ep;步长悠有点不好意思,就不看他们俩。

&ep;&ep;紫苏放下手里的活计,走下廊来,问:“公主要洗一洗么?”

&ep;&ep;步长悠硬着头皮道:“不用。”

&ep;&ep;“怎么不用?我用。”房间里又出来一个人,靠在门边,懒懒散散道。

&ep;&ep;步长悠假装没听到,走到正房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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