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昭陵躺在床上,房间里又是空荡荡的了,连风呼呼的打着旋的声音都能听见。

&ep;&ep;她闭了闭眼,不由想起前世的自己,现在想想,真是傻的可以,竟然一直都没发现李志朱丽这对狗男女的奸计。

&ep;&ep;想起自己的惨死,未出世的孩儿,还有被当废棋抛开的将军府,她的心就痛的无法呼吸。

&ep;&ep;她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道,不着急,幸好老头有眼,让我重生一世,既然我这世为你们的儿媳妇,那我这个儿媳妇,一定会好好儿的孝顺你们的!

&ep;&ep;这般想着,昭陵睁开眼,眸中是滔天浓如实质的仇怨恨意。

&ep;&ep;李志,朱丽,你们两个贱人,就给我好好儿的等着吧!

&ep;&ep;因为昭陵后来很配合,又是好生的伺候着,昭陵的伤倒是好的很快,又过了半个多月,整个人也是好的差不多了。

&ep;&ep;这天,昭陵在月华的搀扶下,下了床,走到了窗边儿看了一眼儿外面儿,外面儿有是个院子,里面儿有各色当值的花,开的正艳。

&ep;&ep;她看着这一切,不由闭着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里是忠伯侯府,前世的她,这个府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熟悉的不行,可现在来看,却是恍如隔日。

&ep;&ep;想到这儿,她不由轻轻儿的一笑,可不就是隔世吗?

&ep;&ep;虽然上下只有20年之差,于她也不过睁眼闭眼之间,可却是实实在在的两辈子了。

&ep;&ep;正在这时,月衣匆匆忙忙的跑进来了。

&ep;&ep;月衣一溜儿的进了屋,脸上的神色似喜似忧。

&ep;&ep;许是跑的急了,胸膛直喘的上下起伏,她也没说什么,先旁若无人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这才回过头来,看向站在窗户处的昭陵。

&ep;&ep;昭陵神色颇淡,只淡淡的瞥了一眼月衣,对她这般无视自己这个主子的事儿不做比较。

&ep;&ep;反倒是月华,知道昭陵怕是个没什么前程的主子,可主子就是主子,在不屑与,也不是奴婢能越过去的。

&ep;&ep;月衣这般着实做的太过明显了,秉着做戏也要做全的原则,月华看了月衣一眼,嗔道,“这般急急忙忙的干什么呢?瞧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做贼的进了咱们晚阁,到时候,莫要吓到了二少奶奶了。”

&ep;&ep;经这般一说,月衣看了两人一眼,忙上前一步,却是恬笑着脸,对着昭陵道,“二少奶奶勿怪,奴婢呀,要告诉您一个好消息。”

&ep;&ep;看她这般模样,昭陵心里一动,面上却是浅浅的笑开,哦了一声,问道,“是什么事儿呀?”月华也在一旁支着耳朵听着。

&ep;&ep;月衣说,“奴婢刚刚听说了,夫人院子里的王嬷嬷刚刚去了二爷的房中,此刻,正往二少奶奶您这边儿来呢。”

&ep;&ep;夫人,自然就是朱丽了,这王嬷嬷,昭陵一听,脑子里不由过了一下王嬷嬷这个人,可她并不记得前世的朱丽身边有这号人呀?

&ep;&ep;转念一想,说不定是之后她培养起来的心腹。

&ep;&ep;月华一听,忙拍了一下手,道,“呀,这可是好事儿呀,这么多天了,夫人总算是想起您来了,二少奶奶,这王嬷嬷可是夫人身边儿的红人,既然夫人叫了她来看您,那就是代表,夫人还是记挂着您这个儿媳妇的,您快过来躺着罢,呆会儿见了王嬷嬷,也好说道一些。”

&ep;&ep;说着,就拉着昭陵往床上走,昭陵眉宇间的不喜一闪而过,说?说什么?说自己一心寻死了?还指望着一个婆子能在朱丽面前美言几句?

&ep;&ep;她不由看了月华月衣一眼,这两个奴婢,真是没完没了,从一开始就对她冷嘲热讽的,一直都没个正经,要不是现在自己了解不够,这种婢子,真是死十次都不够了!

&ep;&ep;不过也正是因为现在她可不能轻举妄动,因此也只得压下自己的心思,跟着卧倒了床上,这才刚刚躺下,就听见外间儿一阵脚步声响起,接着就是几个丫鬟的见礼声。

&ep;&ep;小丫鬟在外间儿道,“二少奶奶,夫人身边儿的王嬷嬷来看您来了。”

&ep;&ep;还不待昭陵做声,月衣已经一叠的开口了,“快,把嬷嬷请进来。”看她那满脸兴奋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看她的呢。

&ep;&ep;昭陵一双清亮眸子微微一眯,一丝冷凝一闪而过,转眼却又云淡风轻,一旁的月华却是恰好把这一幕尽收眼底,心里一震,暗道,看来,这二少奶奶虽然之前是糊涂了点儿,可人却是精明啊!

&ep;&ep;这般想着,心里有了一番计较,暗道以后怕是不能在像之前一样对着她那般不上心了,这般想着,忙上前搀扶着昭陵又半坐起身来,因为含了几分真心,服侍的也较之以前颇为仔细,昭陵不由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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