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两人心里恨的牙痒痒,以为这二少奶奶是个好拿捏的,没成想,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ep;&ep;昭陵心里也是多半能猜出一些他们的打算的,不用明说,现今的忠伯侯府里都知道,侯府世子之争的厉害。

&ep;&ep;如今见了大爷,昭陵便知道,大爷是不足为惧的了,那么就是一个二爷和三爷。

&ep;&ep;而三爷更是样样都是拔尖儿的,比起一个病秧子二爷,强上了不知多少倍,可要命的却是,三爷是个庶出的,一不占嫡,二不占长,哪哪儿都是尴尬的。

&ep;&ep;可相反之,二爷虽是一身病痛,可却也是个正经的嫡出的,而且二爷也不是一无是处,若说起文韬武略,只要这一身病痛一除,也是人中龙凤。

&ep;&ep;可现在二爷不见,大爷无法,偏又来了她这个二少奶奶,三房的当然要给昭陵上些眼药水让她不痛快了。

&ep;&ep;可是,他们也低估了昭陵的本事儿,以为她一个农家长大的野丫头,没见过市面,定然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

&ep;&ep;如果说,现在昭陵的这个身体,真是原主昭陵的话,那可就当真是一个任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了。

&ep;&ep;可偏偏的是,现在这个昭陵,已经是那个惨死,从地狱背负着血海深仇归来的昭陵,冒牌儿昭陵了。

&ep;&ep;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ep;&ep;没占到便宜,李柳氏颇为不开心,可大姨娘扯了扯她的衣袖,到底是撇了撇嘴,对着昭陵行了一礼,道,“如此甚好,那二嫂慢些来,院子里还有些事儿,我便先走了。”

&ep;&ep;说着,行了一礼,转身便和大姨娘走了。

&ep;&ep;月华在一旁见着两人走了,这才小声的对昭陵说,“主子,这二少奶奶和大姨娘,他们是针对您呢,您要不要告诉夫人呀?”

&ep;&ep;昭陵一听,立时回头,狠狠的看了一眼月华,小声却凌厉的道,“这还要你来提醒我?”她冷笑一声,道,“主子的是非,岂是你可随意评判的,日后好生的谨记着,切莫再要犯了这等简单的错误!”

&ep;&ep;月华一听,骇的心都颤了几圈儿,忙低下头,额头都沁出丝丝冷汗,“奴婢知错,请二少奶奶责罚!”

&ep;&ep;昭陵一听,看了一眼月华,见她小心谨慎的样子,这又才方软了语气,道,“好了,别说了,你也别怪我太过严苛,只是身在其中,不由自己,我不过一个才来的儿媳妇,事事都先跑到夫人哪儿说一嘴,到时候,别人会怎么碎嘴?”

&ep;&ep;月华一听,这才细细一想,一想,却是惊出了半身冷汗。

&ep;&ep;昭陵说的是,昭陵本身就是一个比较尴尬的存在,虽是一个二少奶奶,是个主子,可若真是在夫人朱丽的面前去的话,于她而言,也不过是一个买回来给她儿子冲喜的媳妇儿,对她而言,仅此而已,在以无别的意义。

&ep;&ep;若是不自知,别说昭陵自己愿不愿意,就说夫人都会厌烦她去,到时候,在府中的地位,岂不更是尴尬?

&ep;&ep;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主子遭了殃,他们这些奴婢,那又有什么前途可言?

&ep;&ep;月华越是想,脸色便越发的苍白,如雪一般,没有一丝的血色。

&ep;&ep;昭陵看了她这副模样,心知她定然是反应过来了,心中暗道这月华还是有几分脑子,摇摇头,便也开口安慰道,“好了,你也别胡思乱想了,往后多注意便是,如今这般,倒是一个教训。”

&ep;&ep;月华闻言,心里略微有了丝感激,对着昭陵便越发的恭敬,忙屈膝应了声是。

&ep;&ep;昭陵见状,摇摇头,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是着便出了隔间儿,到了外间儿。

&ep;&ep;月华忙跟上,一出外间儿,守在外面儿冷的打颤儿的月衣把昭陵的大氅披在了身上。

&ep;&ep;月华见状,咳了一声,许是听见了声音,月衣转过脸来,面上带着不高兴的神色,一见了他们,忙就跑过来,不满的道,“二少奶奶您可是出来了,外面儿真是冷死了。”十足的抱怨。

&ep;&ep;昭陵一听,眉眼一挑,目光在她身上的大氅上转了转,哦了一声,笑道,“那大氅可是暖和?”

&ep;&ep;月衣闻言还没反应过来,随后啊了一声,在月华不断打眼色的情况下,这才不清不愿的脱下了大氅,递给昭陵,便道,“托二少奶奶的福,这大氅十分温暖,让奴婢好一阵暖和。”

&ep;&ep;昭陵闻言,目光在她递来的大氅上顿了顿,随后嘴角一勾,玩出一抹明亮的弧,道,“即是如此,那你便继续穿着吧。”

&ep;&ep;☆、隐秘

&ep;&ep;月衣一听,不由愣了一下,随后脸上不由笑开,张着嘴还没伸延开,正要道谢的时候。

&ep;&ep;不料昭陵突然看着她,眼神轻蔑一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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