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昭陵走了,李梦之刷的从床上做起来,目光阴沉的看着昭陵的背影,冷笑,“和我斗,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随即起身,吩咐,“张妈妈,我要去找母亲。”

&ep;&ep;张妈妈,便是李梦之的奶娘,听罢,忙应是准备。

&ep;&ep;昭陵憋着一肚子气从李梦之的院子里离开。

&ep;&ep;一路走去,弯弯绕绕,往日看着精美的忠伯侯府的景色,今日看来也觉得甚是碍眼。

&ep;&ep;她只恨自己看错了人,救了白眼狼,真真儿的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ep;&ep;不过转念一想,朱丽这贱人的女儿,能是什么好东西?她也只得安慰自己,日后定要还回来便是。

&ep;&ep;时不时的吹起一阵轻风拂来,月华和巧烟跟在昭陵身后,见着主子如此,联想之前二小姐说的那些话,心里有了计较,都不出声儿。

&ep;&ep;不知不觉,昭陵却是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等她回过神儿来,看清楚四周的环境时,她却不由怔住了。

&ep;&ep;因为这里,正是前世,她被朱丽处死的那个柴房!

&ep;&ep;这里很荒废,长满了野草,一看便是长期无人打理的样子,她,怎么到这里来了?

&ep;&ep;昭陵怔怔的站了一会儿,不由伸出手去推开常年封闭的木门。

&ep;&ep;吱呀一声,门儿打开了,一阵灰尘随之飘来,昭陵呛得咳嗽。

&ep;&ep;月华立即上前,扶住昭陵,“二少奶奶,这里荒废了很多年了,您还是不要进去了吧?”

&ep;&ep;昭陵一听,一把推开月华,“我为什么不能进去?”她大喝,却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表现的太过了,忙又道,“不是,我是说,这里为什么荒废了很多年了?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ep;&ep;她自己明明知道,可她真想知道,在这些人的眼里,这里到底是意味这什么?

&ep;&ep;月华一听,不由不解的看了一眼昭陵,却还是耐心解释道,“具体是为什么,奴婢也不甚清楚,只是听着别人说,这里以前是个柴房,里面还烧死了一个女人,后来经常有人听见这里面有女人在深夜的时候哭,他们都说是那个被烧死的女人在哭,所以这里就被列为了禁区,一般人都不会在这里来。”

&ep;&ep;这时,巧烟在一旁小声的补充道,“其实,我听有些人说,这里面,被烧死的那个女人,是前忠伯侯府的侯爷夫人。”

&ep;&ep;月华一听,立即回头,瞪了一眼巧烟,“说什么瞎话呢?别听那些碎嘴的瞎说!当心到时候传到夫人的耳朵里,你死十次的不够!”

&ep;&ep;一听这话,巧烟像是想到了那个场景,眼里不由露出恐惧,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ep;&ep;昭陵却是不由冷笑,原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无名无份的女人,闹鬼?

&ep;&ep;是朱丽他们心里有鬼才是吧?!

&ep;&ep;昭陵心里涌起无限的苦楚,滔天怨恨,恨不得化成一把实质的长剑挥向朱丽李志他们的人头。

&ep;&ep;她深吸一口气,眨眨眼,敛进眸中情绪,抬起头,看向院子里,入目便是一层层的焦黑。

&ep;&ep;她记忆中的那场大火,永不消逝,留下的,却只是这一堆堆的黑焦碳。

&ep;&ep;她不由嗤笑,不知道现在在那里面去找,是否还能找到她和她孩儿的尸体?

&ep;&ep;骨灰罢了……

&ep;&ep;昭陵眸中冷冽,迈步踏进破败的院子,尘封已久的腐败气息扑面而来,昭陵一瞬间,心酸,落泪。

&ep;&ep;月华和巧烟想要阻止昭陵,可却又不知道怎么说,主子决定的事儿,他们怎么好指手画脚?

&ep;&ep;瞥见昭陵已经进了院子,两人无法,只得咬咬牙,硬着头皮也跟着进去了。

&ep;&ep;昭陵的目光四处游弋,曾经的柴房一场大火烧成如今这般破败的模样,经过二十年的风吹雨打,变得沧海桑田一般。

&ep;&ep;上面长了不知名的草木,之前的腐败气息,此刻闻起来也颇为新鲜。

&ep;&ep;昭陵笑笑,却是不达眼底的,“你们说,这里面儿,真的只是那般简单的一场大火吗?”她若有所思的问身后两人。

&ep;&ep;月华巧烟听罢,不由齐齐一愣,随即对望一眼,巧烟垂头,月华无奈。

&ep;&ep;她虽然不知道昭陵为什么突然会这样说,可是,她总觉得她话里有话,可是她却是不明白。

&ep;&ep;摇摇头,月华回道,“奴婢愚笨,不大清楚此中事务。”她进府有了十年,可对于这些主人家的阴私事件儿,却是不清楚的。

&ep;&ep;昭陵听罢,也知道自己问了也是白问,她不过只是想如此说说罢了。

&ep;&ep;真是一场大火烧死了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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