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烟,你快去,把我的嫁妆盒子拿来。”

&ep;&ep;巧烟一听,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还是立即去了。

&ep;&ep;昭陵便自己从沐浴桶里出来,把身上擦干,然后穿着亵衣便往里间儿而去,巧烟正把昭陵的嫁妆盒子拿了出来,见昭陵只传了一件亵衣便出来了,忙惊骇的迎上去,“二少奶奶,现在虽然是春天,可夜晚还是凉的,您这般穿着,可是小心着凉啊。”说着,拿过一件外衣忙给昭陵披上。

&ep;&ep;昭陵顺势接过她手中的嫁妆盒子,说是嫁妆盒子,不如说是放着几个贴身小物什的东西罢了,以前的昭陵身为养女,养父为了钱,把她都卖了,还有什么可做嫁妆的,不过就是她自己的一些贴身物件儿。

&ep;&ep;昭陵接过盒子,便用钥匙打开,在里面儿找了找,除了些荷包,还有些银钱,果然找到了一块儿半月形的玉佩。

&ep;&ep;昭陵的目光看着这玉佩,定了定神儿,这玉佩,看着像是一个单独的个体,可细细一看,便能发现,其实这个玉佩,应当是由什么分为两半儿的。

&ep;&ep;结合李文圳说自己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姐姐来看,昭陵猜想,这玉佩定然是她的亲生父母,把一个东西一分为二,给了锦娘和她的双胞胎姐姐一人一半儿的,那另一半儿,应当就是在她那个死去的姐姐身上罢?

&ep;&ep;或者说,是在李文圳那里?

&ep;&ep;巧烟见昭陵愣愣的出神儿,不由小心翼翼的叫了下,“二少奶奶?”连着叫了好几声,昭陵才回过神儿来。

&ep;&ep;巧烟不由担心问,“二少奶奶,您这么快?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ep;&ep;昭陵摇摇头,“没,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说着,又把东西装好,便对巧烟说,“这么晚了,你也下去罢,不用你伺候了。”

&ep;&ep;巧烟略微迟疑,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嘴走了。

&ep;&ep;等巧烟一走,昭陵起身,把盒子重新放在原地,随后便往床榻走去,说起来,她心里还是有点儿迟疑,她觉得自己太过莽撞,可是,又好像是对的,相信李文圳……

&ep;&ep;重生一世,她要谨慎谨慎在谨慎罢,可千万千万不能就此毁了!

&ep;&ep;行差踏错半步,结局可能就会不一样,她要复仇,要那些人死!得到应有的报应,她不允许自己出错,也绝对不能!

&ep;&ep;正躺下,突然窗外一阵响动。

&ep;&ep;昭陵立即一惊,起身大喝,“谁?!”

&ep;&ep;窗户立即被人轻轻儿的敲了敲,长决的声音透进来,“二少奶奶,是我。”

&ep;&ep;一听是熟悉的声音,昭陵松了口气,这时外间儿守着的巧烟听到动静,立即问,“二少奶奶,您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ep;&ep;“哦,没事儿,不过是一只野猫罢了。”窗外长决闻言,立时学着猫叫了声,巧烟放心,哦了一声,便道,“若您有什么事儿便叫奴婢,奴婢在外间儿呢。”

&ep;&ep;昭陵自是知道,应了声好,过了一会儿,巧烟许是睡了,昭陵这才走到窗户边儿,轻声问,“这个时候,你来干什么?”难不成是李文圳有什么消息了?

&ep;&ep;长决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干干道,“爷叫属下过来,告诉二少奶奶一声,计划提前,定在五日之后。”说罢,便没了声音。

&ep;&ep;昭陵听的莫名其妙,可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五日之后,计划行动,那便是说,五日之后,便是他们离开忠伯侯府的时候了?

&ep;&ep;可是,为什么,五日之后?他们之前定的,是在这个月月底,离月底,还有大半个月呢。

&ep;&ep;她不由叫了叫,“喂,还在吗?为什么?”可是没有回应。

&ep;&ep;昭陵不由沉了脸色,转念一想,也就释然。

&ep;&ep;李文圳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这长决也真是,说是叫传达五日之后行动,便只说了五日之后,昭陵不由暗恼。

&ep;&ep;李文圳这个属下,好是好,可是太呆了,一板一眼的,令她着实不喜,可不是自己的手下,自也是轮不到她去说的。

&ep;&ep;看了看天色,漆黑如墨,想要问为什么,看来便只能明日了。

&ep;&ep;昭陵叹了口气,返身回床上睡觉了。

&ep;&ep;第二天一早,不用昭陵去问李文圳为什么,昭陵就知道缘由了。

&ep;&ep;只因一大早的,前面儿便差人来了西院儿,说是老夫人回府了。

&ep;&ep;昭陵诧一听的不由一怔,前世她嫁入忠伯侯府给李志为妻一年多,却从不曾听闻他说起过自己的母亲,也没有听其他人提起过,她开始还以为,是因为这个人,早已经不在了,却是没想到,这个人不仅在,还活的好好儿的,只是自己一只不知道罢了。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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