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侯府的二少奶奶在新婚之夜闹出的笑话,是整个京都人尽皆知的,太子也曾听闻。

&ep;&ep;不过那时他并未放在心上,只是迷迷糊糊的有个记忆,没想到今日一见,这二少奶奶,倒是不如传言所说,草包一个了?

&ep;&ep;他心里不禁摇摇头,果然如此,传言不可信。

&ep;&ep;昭陵已是开口,“公子慢行,小女子先行告退。”说罢已是脚步匆匆离去。

&ep;&ep;待得昭陵身影消失不见,太子尾扇一收,扇骨架相合,发出“啪哒”一声。

&ep;&ep;与此同时,他脸上的窘迫之色顿时消失殆尽,只余满脸的清冷如霜,偏生周身的气度,华贵逼人,叫人一见便不由心生敬畏。

&ep;&ep;突然,一阵响动传来,下一刻,从假山后飞出一个黑色的身影,双手抱拳,单膝跪在太子身前,“殿下。”

&ep;&ep;太子双手拿扇背负身后,“如何?”声音清冷如月华。

&ep;&ep;“回殿下,属下已经仔细搜查过,没有查到一丝足迹?”黑衣人同时冷冰冰硬梆梆的语气回道。

&ep;&ep;闻言,太子一双清眸中瞬间闪过一丝狰狞的血色,却又快速恢复如初,“没有?”太子冷哼一声,转身目光远眺远方,手中紧紧捏紧,发出噼啪的骨骼错位声响,面上却温和的不行。

&ep;&ep;“没有?”他再次重复了一遍,“难道是跑了不成?”默了,又道,“罢了!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这次算他走运,下一次!可没这么好运了!”就算是他侥幸回了皇宫又能如何?

&ep;&ep;他照样能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把那个人捏死!

&ep;&ep;他转身,对黑衣人挥手,“好了,你退下吧,不要引起别人的怀疑。”

&ep;&ep;“是!”黑衣人领命,悄然退去。

&ep;&ep;…………………………

&ep;&ep;昭陵回到晚阁,便命一众丫鬟退了下去,只留下自己和月华,众人也没有多想。

&ep;&ep;昭陵看着天边儿的眼色越发的暗沉下去,心里面儿也开始打鼓,李文圳,你可千万不要掉链子啊!

&ep;&ep;月华此时此刻,也是紧张百倍,在屋里走来走去,看的昭陵都心烦了不由开口,“月华,你能安静的坐下来吗?”

&ep;&ep;月华也是无奈,“二少奶奶,不是奴婢不想静下来,实在是,实在是……”实在是她太紧张了,老实说,当她得知昭陵要离开忠伯侯府的时候,她不是不惊的。

&ep;&ep;可后来自己也能和她一起离开,真是让人意外,又惊喜不已,可她万万没想到,他们离开,竟然,是以死为代价……

&ep;&ep;昭陵何尝不知她的心里是如何想的?便是她自己心里,多少都有点儿打鼓,可是他们已经踏出去了,万万没有在收回脚步的道理。

&ep;&ep;她浅浅道,“别担心……会好的……”除此之外,她也不知说什么了。

&ep;&ep;正在此时,外面儿响起敲门声,月华一惊,外面儿长决的声音响起来,“二少奶奶,好了没有?”

&ep;&ep;屋内两人一喜,昭陵立时站起来,月华前去开门。

&ep;&ep;门一打开,两个人便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人,清世绝华,冷硬如霜,可那熟悉的面容,不是李文圳又是谁?

&ep;&ep;“你……你……”昭陵指着李文圳,一时惊愕的说不出话来了。

&ep;&ep;李文圳,竟然不是个残废,那他这么久以来,是一直在假装残废了?

&ep;&ep;再是怎么惊愕,可时间紧迫,昭陵也回过神来,李文圳二十年来都装了过来,何况说是不过装个残废了。

&ep;&ep;李文圳对昭陵的反应没有过多的言语,只道,“可都准备好了?”

&ep;&ep;“嗯。”昭陵点点头,她也没什么好准备的,除了拿些银钱盘缠,和自己的一些小物什。

&ep;&ep;李文圳见状,眼眸一扫昭陵身侧微微愣住的月华,不禁皱眉,“她……?”

&ep;&ep;昭陵赶忙出声,“月华是我的心腹。”意思就是,我总要有人伺候,在说了,有人好办事儿嘛。

&ep;&ep;李文圳睨了一眼,随即不说话了,只点点头,这时长决推着李文圳的轮椅进来,昭陵一见,惊讶道,“既然你能走了,把这个还拿来干什么?”

&ep;&ep;李文圳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忠伯侯府大爷李文圳,到死,也只能是个残废。”一句话,昭陵瞬间反应过来,他们如果不再了,到时候留下的东西,多少能起到是他们存在这里的意义,到时候事发,也更能让众人信服。

&ep;&ep;昭陵点点头,李文圳又突然对她道,“你的那块玉佩呢?在哪儿?”

&ep;&ep;昭陵一愣,不知道他这时说这个干嘛,可还是掏出那块儿半残的玉佩,李文圳见状,一把便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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