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白鹭气得一蹦,几乎快忘了眼前的人是钟樾。

&ep;&ep;“伤好了就离开这里吧。”钟樾拧紧膏药的盖子,显然不愿再和他说话了。

&ep;&ep;白鹭气鼓鼓地穿好衣服,还想再开口时,钟樾已经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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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三天后,宝剑已然锻成,钟樾将它用布帛裹好,装在一个木盒里。

&ep;&ep;两国交界处的战争老早就打响了,只有都城百姓还过着太平日子。

&ep;&ep;钟樾出门去送剑,小白虎在院子里快乐地玩球,天下的战火于他而言没有任何关系。

&ep;&ep;白鹭则毅然决然地跟上钟樾,说:“我也走。”

&ep;&ep;“马上要打仗了,你到哪儿去?”钟樾将木盒绑在马背上,轻松翻身上马。

&ep;&ep;白鹭说:“我也到魏国去。”

&ep;&ep;“是个不错的选择。”钟樾评点道,便朝他伸手:“我可以送你一程。”

&ep;&ep;白鹭看着那只熟悉的大手,那只手很白,虽然是个工匠的手,却生得十分漂亮,一点老茧都看不见。

&ep;&ep;白鹭咬咬牙,没有拉那只手。

&ep;&ep;他靠自己的力气蹦了几下,蹦上了马背。

&ep;&ep;“你确定要坐后边?”钟樾问。

&ep;&ep;白鹭狠狠一点头,脸上婴儿肥的肉跟着一抖。

&ep;&ep;钟樾看见了,莫名觉得好笑。

&ep;&ep;“驾!”他高喝一声,骏马奔驰而出,白鹭给甩得死死抱住装剑的木盒子,一路哭爹喊娘。

&ep;&ep;钟樾是地神,不像那些天神会腾云驾雾,去哪里都得靠车马步行。

&ep;&ep;钟樾的住处离魏国不算太远,白天他们马不停蹄地在路上跑,晚上实际已经快到了,但钟樾还是选择了住店。

&ep;&ep;白鹭心想,钟樾一定是犹豫了。

&ep;&ep;他嘴上说不过钟樾,但耍点小心眼还成,如果剑“丢了”,那钟樾说不定也会觉得是天意,未来也不会后悔了。

&ep;&ep;白鹭盘算了很久,到店里吃晚饭的时候,特地蹦着说:“让我去点菜!让我去!”

&ep;&ep;钟樾正好没心情,便随他去了,自己一个人坐在雅间里。

&ep;&ep;白鹭当即一溜烟跑出去,管店小二要了一堆自己爱吃的。

&ep;&ep;店小二正疑惑这孩子咋这么灵犀,白鹭就四下看了看,问店小二:“你们这儿,有没有那种给姑娘家喝的果酒?甜甜的那种,要醉不倒我的。”

&ep;&ep;店小二觉得好笑,蹲下来看他:“你这么小就学喝酒啊?”

&ep;&ep;“哎点给我娘喝的,他酒量特不行,又爱喝。”白鹭抱着手臂,当自己还是个公子哥,“要那种甜甜的,果汁儿一样的!”

&ep;&ep;“哎,成。”店小二笑得前仰后合,“保证让您满意!”

&ep;&ep;白鹭又一溜烟跑回了雅座,笑嘻嘻地对钟樾说:“已经点好了,好饿呀。”

&ep;&ep;钟樾只觉得这小妖怪怎么突然这么高兴,是不是给他下毒了。

&ep;&ep;菜品没多久便一样样端上来,店小二最后端上来果酒,看见白鹭那美得闭月羞花的“娘”,眼睛都直了。

&ep;&ep;“菜品都上齐了,二位客官慢用。”店小二自动退下。

&ep;&ep;白鹭在钟樾家吃了三天大乱炖,总算吃上人间美味了,把自己肚皮吃得鼓鼓的,还倒了两杯果酒喝。

&ep;&ep;“娘…啊不是,钟樾,你尝尝这个,特好喝。”白鹭踩在椅子上,给钟樾杯里倒了果酒。

&ep;&ep;他尝过了,真就跟果汁儿一样,钟樾肯定喝不出这是酒。

&ep;&ep;钟樾拿起被倒满的杯子,拿到嘴边时顿了顿,闻出了熟悉的味道。

&ep;&ep;这是酒。

&ep;&ep;但他还是喝了下去,将空了的杯子摆给小妖怪看。

&ep;&ep;白鹭连忙笑容满面地再给他满上:“好喝吧!多喝点!再多喝点!”

&ep;&ep;钟樾于是坐在那里,一杯接一杯地喝了下去。

&ep;&ep;半个时辰后,白鹭找来人,让他们把醉倒的钟樾抬到楼上客房里去。

&ep;&ep;钟樾小曼头正理虽然看着不壮,但身材高大,要两个人合力才能搬动。

&ep;&ep;怕他们偷钟樾盘缠,白鹭便抱着装剑的木盒,一路跟到了楼上。

&ep;&ep;那木盒沉得厉害,白鹭抱得直喘气,到楼上以后想着,反正都是要处理掉的,便说:“这个赏给你们了。”

&ep;&ep;两个壮汉看了看彼此,摆手道:“啥子玩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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