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姜钰在宫里养伤期间,温茴自己以身做诱饵,把隐藏在暗中的那些胡人引了出来,成功的将那些人给一网打尽了。

&ep;&ep;临近年关,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

&ep;&ep;温茴还是住在自己的宅子里,王府那边把那只灰毛的八哥儿给她送了过来,就挂在屋檐下面。

&ep;&ep;这小东西现在可聪明了,成天在笼子里上蹿下跳的,见着温茴便高高兴兴的喊“阿茴!阿茴!美人!美人!”

&ep;&ep;青叶笑道,“这八哥儿现在真是越来越嘴儿甜了。”

&ep;&ep;温茴道,“可真是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

&ep;&ep;这八哥儿原先的主人是姜钰,话未说完,温茴抿唇,若无其事的用手扯着自己的衣袖。

&ep;&ep;许是怕温茴自个儿尴尬,月舞岔开了话题,“对了,奴婢听说,那位季家的姑娘给一个商户人家的瘸腿儿子做了小妾呢。”

&ep;&ep;“季瑾瑜?”

&ep;&ep;温茴一愣,眨眨眼,“她不是在庙里清修吗,怎的就给人当妾了?”

&ep;&ep;还是给商户的儿子?还是个瘸腿的?这可不像是季瑾瑜的风格啊。

&ep;&ep;月舞神情鄙夷的道,“奴婢听说啊,这季姑娘在庙里耐不住吃斋念佛的寂寞,有一回偷偷的跑下山去,碰着了个瘸腿的公子哥儿,一来二去的,两个人不知为何就好上了,如今外面可都在传啊,季小姐是为了离开那庵堂才委身给人做妾的,季大人都被气病了呢。”

&ep;&ep;说来也是。

&ep;&ep;季瑾瑜那样的人,高高在上惯了,有朝一日让她去庵堂里修行,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出来。

&ep;&ep;刚开始还行,日子一久便难免会觉得寂寞。

&ep;&ep;温茴细想了一下,倒是不怎么觉得惊讶了,她甚至觉得很正常,这就是季瑾瑜会做出来的事情。

&ep;&ep;主仆几人聊天喝茶,时间过的倒也快。

&ep;&ep;转眼,除夕将至。

&ep;&ep;温茴提前进宫,陪着太后坐了小半天,当是提前拜年了。

&ep;&ep;不论她和姜钰如何,太后娘娘对她总归还是不错的。

&ep;&ep;离开时,那领路的小太监领着温茴绕去了姜钰暂时住的寝殿。

&ep;&ep;姜钰如今还住在宫里,从他醒过来到现在,温茴一直没有过来看他。

&ep;&ep;她是觉得没什么可看的,既然已经决定要与他划清界限了,看与不看也无所谓。

&ep;&ep;那小太监也机灵,生怕温茴会生气,把她带过来之后就一溜烟的跑了。

&ep;&ep;“……”

&ep;&ep;温茴抿唇站在寝殿门口,最后还是抬步进去了。

&ep;&ep;不过姜钰并不在,温茴来之前的半个时辰他就出去了,去了御书房与永贞帝商量事情。

&ep;&ep;不在也好。

&ep;&ep;温茴站了会儿便离开了。

&ep;&ep;……

&ep;&ep;除夕这一天,温茴给青叶和月舞都放了假,让她们回家和家里人团圆去了。

&ep;&ep;她给府里的下人们都放假了,自己一个人窝在厨房里包饺子。

&ep;&ep;从小到大,这是温茴过的最孤单的一个年,没有父母,没有朋友,只有自己。

&ep;&ep;外头下起了小雪。

&ep;&ep;温茴干脆自己搬了桌椅在廊下,饺子没吃几个,酒倒是喝了不少。

&ep;&ep;“阿茴……怎么就你一个人?府里的其他人呢?”

&ep;&ep;温茴喝醉了,耳边隐约听到有人在同她说话,她低声道,“给他们放假回家过年了。”

&ep;&ep;“那你呢?”

&ep;&ep;那人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好像还叹了一口气,抬手摸她的脸。

&ep;&ep;温茴眯着眼睛看他,笑着笑着就哭了,她嘟囔道,“我没有家、阿爹阿娘没了,小宝没了,都没了……”

&ep;&ep;她每次提起小宝,心里都是痛的,痛的又连灌了两杯酒下肚,被辣的呛咳起来。

&ep;&ep;“你还有我。”

&ep;&ep;那人一只手轻轻的给她顺着后背,“阿茴,你还有我。”

&ep;&ep;“姜钰。”

&ep;&ep;温茴忽然站起来扑进了姜钰的怀里,两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双眼睛在黑夜里亮的惊人。

&ep;&ep;姜钰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有些手足无措,只能被动的往后仰着身体,以稳住两个人。

&ep;&ep;“我相信你了。”

&ep;&ep;相信你是真的喜欢我。

&ep;&ep;“你喝醉了。”

&ep;&ep;姜钰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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